第9章 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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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fā)展有些不受控制,他本該攔住她的,平寧郡主千金之軀,怎可來這骯臟風塵之地。 可是,當她貼過身軀,藕臂環(huán)過他的上身,一眾甜膩的脂粉氣息中隱隱的那道龍涎香若有若無,他想,且看看吧。 任由她扯著自己,進入這個虛妄的夢。 張口接過身旁美人剝好的葡萄,寧玉瞟了一眼正襟危坐著的暗衛(wèi),他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近則殺你全家”的氣息,使得姑娘們全都倒戈來抱自己的大腿了。 罷了罷了,當下美人在懷,有吃有喝還有艷舞看,就不和他計較這些了。 正如那嬤嬤所說,這水榭閣的確內有洞天,外樓傍水而建,無非是華麗一些罷了,內有長廊鋪至湖心,湖心有一處極其雅致的露天水榭臺,分里外高低兩層,外一層伶人們擊樂合著歌,內層的高臺上平放著一張大鼓,衣著清涼的波斯舞姬即便是在這冬日里也毫無顧忌地赤著足,于鼓面上跳著艷麗勾人的舞。 水榭臺外是倒映著燈火的湖水,再外一圈是一幢建于湖上的環(huán)型竹樓,竹樓足有五層高,樓內燈火通明,有寧玉這般左擁右抱看湖中舞姬跳舞的,也有特別嗜好的客人大敞著房門做那事的,鶯歌燕舞也好,yin聲浪語也好,對寧玉來說,都很新鮮。 環(huán)著寧玉的這些姑娘見她出手驚人的闊綽,于是也都起了些心思,但也無非是期盼著能被他留下共度良宵,或是被他看上,贖了出去當小妾。 只是,這水果和小菜一盤盤的吃完了,也沒見這位爺有什么吩咐,甚至都沒人能被他摸上一把。 姑娘們交換了下眼神,莫非他有隱疾? 機靈一點的姑娘旁敲側擊著出聲了:“寧公子,您這樣貌和家底,想必府上妻妾定是比我們漂亮得多吧?” 寧玉揮了揮手,不甚在意:“我還未婚呢。” 果然如此,唉,可惜了這般樣貌,竟然是個不能人事的。 那姑娘又問:“那您是第一次來花樓嗎?” 寧玉小酌了一口清酒:“可不是?!?/br> 有姑娘貼了上來,幾近裸露的胸脯抵著寧玉的胳膊:“那……公子不寂寞嗎?” 寧玉被嗆到,咳了幾聲。 當然寂寞??! 可惜她一母胎單身,再寂寞也只能在夜里打開某個粉色的精神食糧網站,看著自己心愛的CP顛鸞倒鳳,偶爾動動手自給自足罷了。 她隨意找了個借口:“小爺我身體不好……”后面的話她留了白,讓她們自行想象去吧,以防等下真的有姑娘想和她做那事的。 姑娘們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互相交換了下眼色,其中一位借故離了席,回來時掌心里便多了一粒白色藥丸。 她給其它姐妹們使了個眼色,便有人裝作不經意般擋住了那黑衣人的視線,畢竟那面具男看著可不好惹,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指不定要干出什么事兒來。 白色藥丸被下進寧玉的酒杯里,片刻便化了去。 這春藥可是他們水榭閣出了名的一絕,無色無味,藥效卻是“賽華佗”,有人說若有水榭閣都治不好的男根,就算華佗在世也怕是沒法了。 姑娘們等啊等,眼睛時不時的瞟向她腿間,可兩盞酒后,仍不見那處有任何動靜。 大家的希望被泯滅了一半,都只打算著能投其所好了,既然不能做床伴,能與她做個藍顏知己,也能多得些賞錢。 幾盞酒后,酒量不好的貴公子有些醺醺然,他撐著下巴,半瞌著眼打了個呵欠,將腰間的荷包扯下扔到桌上,嘴里道:“今日小爺興致不錯,都拿去吧,小爺我現(xiàn)在困得緊,你們可以走了。” 姑娘們這下哪里還有眼睛去盯他的胯間,一溜煙將桌上的銀兩搶完后便退了下去。 寧玉看向依舊正坐著的暗衛(wèi),也朝他揮了揮手:“你也下去吧,我乏了,睡醒了再回宮?!?/br> 男人點了點頭道:“屬下在門外等著郡主?!?/br> 說罷退了出去,幫寧玉合上門后便守在了外頭,中途有幾位沒搶到多少銀兩的姑娘依舊不死心,想進去服侍寧玉,通通被他的冷臉威懾走了。 這些鶯鶯燕燕還是離這里遠一些的好,莫要擾到她休息。 可守著守著,他覺得不對。 他七歲涉足江湖,之后效力于天家,如今已快十三載,不僅僅只有一身的高超武藝,目力和耳力皆超于常人。 他受命暗中保護平寧郡主將近兩年,白日里自擇兩個時辰休憩,夜間便在廣陽殿頂監(jiān)視著四周的風吹草動。 小郡主她從不起夜,沒有說夢話的習慣,更不會…… 雖說四周的靡靡之音不少,但男人還是能清晰的聽辨出房內的動靜,屬于她的動靜。 布料摩擦的聲音,平日里嬌蠻的聲線變得破碎不堪,她細細吟哦著,沾滿欲望。 半晌后,男人低下頭,面具后鮮有表情的臉上浮上一層震驚,不知是震驚平寧公主的行為,還是震驚于自己。 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