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枝要離開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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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瑤守在姚枝的身邊,見她終于睜眼,松了口氣道:“你可算是醒了?!?/br> 姚枝坐起身,環(huán)顧了下四周,這里是她的房間。 “清陌上神呢?” “他最近很忙,讓我?guī)兔φ疹櫮恪!眱A瑤神色黯然的說道:“姚枝,我父神死了?!?/br> “恩?” 姚枝不知道傾瑤的父神是誰。 傾瑤深吸了一口氣,“天帝離崖,是我的父神?!?/br> 熟悉的名字再次聽到,姚枝只是微微一愣,而后淡淡的說道:“您一定很難過吧?!?/br> 難過嗎? 傾瑤沒有告訴姚枝,在離崖腹背受敵的時候,她沒有去幫忙。 這個神界對于親情這種東西本就淡泊。 “都過去了?!?/br> 姚枝昏迷了三個多月,神界卻早已易主,一切都以新的開始。 之前被雷電劈得慘不忍睹的浮空島已被清陌修復(fù)如初。 姚枝坐在屋檐下,望著火燒云,有些昏昏欲睡。 “姚枝?!?/br> 是清陌回來了。 姚枝起身向他行了禮。 清陌將她擁入懷中,這是一種失而復(fù)得的心情。 他以為姚枝會就此沒了,沒想到,最后是嵐葉救了她,可是嵐葉也就此不存在了,唯一的那一點點的屬于嵐葉的靈氣也不在了。 清陌埋首在姚枝肩窩,他在哭。 “上神你為何哭?” 清陌不答,待好一陣子后他才緩過勁。 他帶著姚枝離開了浮空島,一路上他的手都緊緊牽著姚枝的手,十指相扣。 姚枝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里,等到了目的地她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她平時趁他不在時偷懶的地方。 懸之涯。 這里有廣闊視野,是姚枝唯一能看到九鏡山以外的地方。 清陌拉著她坐到那塊最愛打盹的大石塊上。 兩個人就那么并肩坐著,誰也不說話。 姚枝看著清陌,“上神,我見到嵐葉神女了。” “恩?!鼻迥盎卮鸬暮茌p,還帶著點鼻音。 姚枝又道,“她,跟我說了好多話。” 清陌:…… 姚枝:“上神,我……想要離開神界?!?/br> 風起,云涌。 懸之涯卻不受一點兒影響。 只有那微微徐風撩起姚枝的發(fā)梢。 姚枝想過了,若是清陌不同意,她就從這里跳下去。 在與嵐葉對話后,她有了一點認知,她想要為自己活。 以身侍人,那是從前,現(xiàn)在,不會了。 “……好?!?/br> 清陌同意了,這讓姚枝有點驚訝。 依照她對他的了解,要他放下,是有些難度的。 “姚枝,我從未將你看作嵐葉的替身?!?/br> 清陌是這樣說的。 姚枝低著頭,“恩,我知道。上神,只是借我的身子,想要養(yǎng)昏罷了?!?/br> 可以嵐葉早沒了,那僅存在自己體內(nèi)的‘嵐葉’不過是僅存的一點念想所化。 “上神,嵐葉神女早沒了?!?/br> 清陌不說話了,姚枝瞥見他的咽喉微微滾動,他在難受。 良久,他才說道,“今晚再陪陪我吧?!?/br> 姚枝沒有回答,清陌也不需要等她的回答。 他抬手去撥開姚枝衣領(lǐng),見她沒有反抗,從而更進一步。 將她放倒在石塊上,掀開她的裙罷,壓了上去。 這次她進入的很緩慢,一點點擠入,即使整根沒入,清陌也控制著速度。 “姚枝?!?/br> 清陌貪戀的與她唇舌相交。 舍不得嗎? 是。 這么多年了,姚枝已成了他的唯一。 嵐葉的事,他起初是抱有幻想的,但后來他漸漸清醒了。 幻想只不過是幻想。 “嗯……” 隨著律動逐步加深,姚枝盼著清陌的背,弓起了身子。 她還是太敏感了,與清陌歡愛了不知道多少次。 她的身體經(jīng)不得挑撥。 清陌清楚她的每一個敏感點,讓她很快就攀上欲海的巔峰。 “嗯哈……上神,太……太快了?!?/br> 清陌抱著坐在自己胯上,這樣他可以入得更深。 “姚枝,舒服嗎?” 清陌喘著粗氣問她。 “舒……舒服……” guitou的頂端次次并在zigong口,使得姚枝全身緊繃。 噗呲噗呲。 每次的頂入和抽出,都帶出大量的yin液,將二人的胯處完全打濕。 “不行了,要去了?!?/br> “乖,再等等。” 清陌咬著姚枝的耳垂,呼吸噴進了耳洞里,又酥又癢跟下面一樣。 隨著沖刺越發(fā)的迅猛,二人的吟哦聲越來越大。 最后同時發(fā)出悶吼,雙雙噴射而出。 jingye與陰精同時蓄在zigong內(nèi),清陌舍不得抽出。 姚枝撐著他的肩,離開了他。 yin液從xue口流出,或直接滴在石面上或從大腿根處流下。 清陌頓時慌了,他抱住姚枝的腿,唇抵在她的xue口,無助的親吻著。 “姚枝……” 別走。 兩個字,終是消失在喉間。 他將姚枝摁在地上爬著,接著從后面進入…… 夜幕降臨,當傾瑤找到他們的時候,看到清陌正將姚枝壓在樹上狠cao著。 傾瑤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沒有傷心,更談不上難過。 她在主殿內(nèi)一直待到天亮。 殿門被人推開,清陌走了進來。 “傾瑤,你替我去送送姚枝吧?!?/br> 傾瑤起身,仿若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好?!?/br> 姚枝離開前有個請求,她想去跟奚仙君告別。 傾瑤同意了。 自從那晚之后,姚枝和奚仙君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當她和傾瑤來到奚的住所時,奚早已發(fā)覺她們的到來,卻是躲在屋內(nèi)避而不見。 姚枝站在房門外,與他一門之隔。 “奚仙君我要走了,以后再也不會回神界了?!?/br> 不等奚的回應(yīng),姚枝繼續(xù)說道:“那晚的事,我沒有怪你,因為你是被迫的?!?/br> “可我終究是傷了你?!?/br> 奚說話了,就算姚枝不怪他,他也不會原諒自己,他沒臉見她。 對于姚枝,他只是單純的想要跟她多聊聊天,雖然不算不上多要好的朋友,但是他不想這樣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 奚不會見自己,姚枝走前還是那句話,她真的不怪他。 回到浮空島,傾瑤正在起法陣。 “姚枝,你一個人去那陌生的地方還是得有東西傍身,這個給你。” 傾瑤送了一柄匕首給她作為防身利器,“你在清陌的身邊待的太久了,人界很復(fù)雜,你需要去學(xué)會區(qū)分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壞人。” “恩,我曉得了?!?/br> 姚枝將匕首放進懷里,“神女,離崖真的死了嗎?” 傾瑤低下頭,“是死了吧?!?/br> 姚枝點點頭,轉(zhuǎn)身進入了法陣。 看著姚枝從眼前消失,傾瑤去了主殿。 “姚枝已經(jīng)走了?!眱A瑤對清陌說道。 “恩?!?/br> 傾瑤又道:“我也要走了,回我的靈山去。” 清陌身形微微一震,他始終背對著傾瑤。 傾瑤再次忘了眼他的背影,淺淺一嘆,轉(zhuǎn)身離開了。 傾瑤離開九鏡山,這說明,他們已經(jīng)不再是夫妻關(guān)系了。 她看透了,想通了。 她之所以選擇清陌,是因為確實喜歡他,但是他的心給了旁人,那她又何必去守著這份無望呢。 如今的九鏡山只余清陌一人了。 他走進內(nèi)殿,取出架上的一個小盒,里面放著一只短笛。 將盒子合上,清陌視它珍寶般緊緊抱在懷里。 “對不起,就讓我再自私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