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玉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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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府邸擺了家宴。 陳氏看著身邊的夫君,只見他眉目冷然,不茍言笑地細品著手中的酒。 “夫君?” “恩?” 陳氏微微蹙眉,“可是飯菜不合胃口?” 從開席后,月景離就甚少夾菜,期間也有些心不在焉。 月景離只是淡淡地說了句,“無事。” 陳氏不再說什么,只夾了素菜放到他碗里。 月景離不好不拒絕,正欲將其放入嘴里,動作卻猛地一滯,后又裝作若無其事地喝起小酒。 無人注意到他的左手掩于寬袖中,此刻正伸入桌簾內(nèi),去掐那讓他無心用餐的罪魁禍首。 玉娘正蹲在他兩腿間,吞吐著巨物,臉頰被他用力掐住,她也沒好氣地抬手將其拍開。 幸而這桌簾極厚,倒是阻隔了內(nèi)里的yin糜聲。 本以為今日家宴,自己可以歇息,這死男人硬是把她拽來這里,讓她藏在桌上為他口含,否則就不給她飯吃! 看著眼前昂揚之物,玉娘狡黠一笑,從頭上取下一根細短的小花簪子,對著那正吐出精水兒的小口兒就這么緩緩插了下去。 “唔!” “夫君?” 月景離咬著后牙槽,一手抓扯玉娘的頭發(fā),一邊強裝鎮(zhèn)定地對陳氏說道:“這菜咸了?!?/br> 陳氏忙道:“那我讓人將菜換了?!?/br> “不用,讓廚子以后注意點就是?!?/br> “是?!?/br> 桌下的玉娘被他扯著頭發(fā),聽到了上面的談話聲,心里對他唾棄之極。 將自己強關(guān)在小屋內(nèi),完全把她當做家妓對待,不給錢就算了,還限制她的自由,每天變著花樣cao她。 混蛋! 越想越氣,玉娘張嘴就將那兩顆飽滿的囊袋含進嘴里,又吸又咬,弄得那月景離差點兒就要暴走。 這死女人來這么猛,那下面兩顆袋子都快被她給咬碎了。 陳氏注意到他額頭竟冒了細汗,擔憂道:“夫君可是不舒服?” “不用管我?!?/br> 嫁于他多年,對于月景離這種疏離的態(tài)度,陳氏都已經(jīng)習慣了。 陳氏眉眼低順,不經(jīng)意間掃過桌簾時,無奈一嘆,只埋頭吃著。 玉娘吃了會兒,還不解氣,忍著頭皮的疼痛,捻著小花簪子,緩緩抽動。 盯著那rou柱竟變得異??簥^,玉娘忍住笑。 嘿,這死男人原來喜歡這樣啊。 為了讓他快點兒射出來,玉娘又變了手法,在快速抽動的時候,還故意在小口兒猛轉(zhuǎn)圈。 抓著頭發(fā)的手越發(fā)用力,她甚至感受到月景離的大腿緊繃。 看樣子就快要射了呢。 不過小口兒被堵著,玉娘突然又不想讓他射了,就讓他這么憋著。 所以她又停下動作,什么動作都不做。 月景離亦是疑惑,他正爽著,這女人就停下了? 桌下的那只手拍著玉娘的臉,催促讓她繼續(xù)。 可玉娘偏不,就這么蹲坐在地,欣賞起屹立不倒的roubang,心里對著它一番評頭論足。 月景離現(xiàn)在難受死了,欲射不射的,偏偏現(xiàn)在這么多人在,他又不好把那女人拖出來打一頓。 他只好自己伸手去將那堵塞物給拔掉。 手還未碰觸到,卻被玉娘攔住,就在月景離以為她要繼續(xù)時,一根好似系帶的東西突然劃過自己的rou物上,緊接著忽然一緊。 這死女人竟用帶子把他的roubang綁了起來。 受到外物的刺激,那rou物越發(fā)的粗壯了。 玉娘搖頭贊嘆,真是好東西啊,挺好看的。 欣賞了會兒,她又湊近囊袋,只用舌尖去輕輕舔吮。 玉娘覺著不夠,于是她坐在地上,雙手撐在身后,脫了鞋襪,用一雙玉足將roubang夾在腳心中taonong著。 roubang被腳心夾弄碾磨,月景離此刻已到了射精的臨界點,然而小口兒堵著,摧殘著他的理智。 想射!射不出來! 玉娘不管笑出聲,只能捂著嘴。 真想看看月景離當眾出丑的樣子,然,她還是低估了他。 就這樣,一直延續(xù)到散席。 玉娘聽到有人前來與月景離辭行,她趴在他的兩腿間,趁著他們說話的時候,一手扯開系帶,一手猛抽出簪子。 頃刻間,那白花花的jingye猶如小水柱般澎涌而出。 “呃,呼……” “表姐夫怎么了?” 陳氏瞄了眼月景離,替他回答:“屋子熱,天色已晚,我送你們吧。” 待屋內(nèi)至余幾個奴仆時,月景離將他們?nèi)亢韧?,隨后將桌下的玉娘扯了出來,怒道:“好玩嗎?” 玉娘笑得特別開心,“好玩。月景離,沒想到你還有這種癖好啊。怪不得以前和你歡好,總覺得差了點兒什么,原來是這個原因啊?!?/br> 月景離氣極了,一怒之下掃掉桌上的碗盤,將玉娘翻過身壓在上面,直接從后面入了進去。 “楚蓮璧,你以為你能活到現(xiàn)在是為什么?!” 玉娘被他頂著身體往前,嘴里不饒人,“月景離有種你就cao死我!” 月景離朝著她屁股啪啪就是幾下重打,那本就烏青屁股,又添了幾個新的紅印子。 陳氏送完賓客返回,還沒走進,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砟信畬αR聲。 “夫人……” 身邊的丫鬟心痛地看了她一眼。 陳氏搖頭,“我們走吧?!?/br> 月景離帶了個女人回來,陳氏起初不知道,后來一夜醒來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不見了,她抹黑找尋才看到了二人的事。 說心傷吧?倒不至于。 其實陳氏很怕月景離。 嫁給她之前,她就聽說過他與楚蓮璧的事。 朝堂上的事她不懂,她只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明明做錯的是楚相,為什么要讓自己的妻子也遭受如此不堪的罪孽? 父親讓她嫁給月景離時,她擔憂了好幾天。 甚至怕自己會變成下一個楚蓮璧。 但是父命難為,讓她嫁,她就得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