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遭強(qiáng)暴
書迷正在閱讀:紅樓之戰(zhàn)八方 番外完、穿書嫁給殘疾王爺之后、棄貓(h)、仙女飼養(yǎng)手冊、劍與魔法與清流、紈绔侯爺男神妻、他定有過人之處、分手就得回去繼承億萬家產(chǎn)、樊籠、一人之下之道長你還缺情緣嗎
天色還未大亮,姚枝看不清那黑影是不是男人,只等那東西再靠近一點(diǎn),漸漸地她瞳孔一縮,嚇得趕緊回房關(guān)緊門窗。 立馬從床上找出自己的匕首,緊握著手里,蹲在幽暗的墻角靜靜觀察。 她可以肯定,那黑影不是男人,好似一種可怕的怪物。 姚枝害怕,她屏主呼吸,仔細(xì)聽著屋外的動靜。 窸窸窣窣…… 那東西好像真的朝屋子過來了。 姚枝只聽聞自己的心跳,眼珠子四處瞟,若那東西真的闖進(jìn)來,她好找出路。 咔嗒。 門栓竟開了。 姚枝連呼吸都要忘了,只愣愣地看著房門被緩緩開啟,然后…… 一抹黑影踩著哆哆的聲音走了進(jìn)來,姚枝只看出它大概是個人的形狀。 那東西再屋內(nèi)四處游竄,姚枝連大氣都不敢出,只能捂住自己的嘴鼻。 嗅嗅。 那東西似乎在嗅到了什么味道,忽然朝姚枝所在的方向快速移了過去。 “??!走開!” 這次姚枝再也呆不住,舉著匕首開始胡亂揮舞,讓那東西遠(yuǎn)離自己。 那黑影忽然了,繼而傳來怪異的笑聲,那笑聲逐漸清明,同時黑影也漸漸顯露出原形。 “雌性,你這可是自投羅網(wǎng)啊。” 男人有著一頭藍(lán)色的長發(fā),臉頰兩側(cè)長著細(xì)小淡藍(lán)色鱗片的男子。 姚枝瞪大了雙眼叫道:“你是鱗鬼族族長尋煙!” 此時的尋煙已經(jīng)有了下體,只是看上去似乎有些飄忽,像個半透明似的,不過胯下那根孽根倒是實(shí)打?qū)嵉耐βN著。 尋煙無所畏懼地朝前邁了一步,雙手交于胸前,冷道:“上次讓你逃了,這次可就不會了。如今我離修出下身還剩最后一步,雌性乖乖躺好,與我交配?!?/br> 姚枝覺得無比惡心,如今她已嫁了人,斷然不會讓這種妖物糟蹋。 她舉起匕首晃了晃,“滾!否則,我殺了你?!?/br> 尋煙根本不把她的話放在心底,他修為大增,對付一個雌性,一根手指頭的事而已。 不想浪費(fèi)時間,尋煙頓時化作煙霧將姚枝全身包裹,下一秒就將她摔到床上。 姚枝被摔得渾身吃疼,手里的匕首也因?yàn)閯偛诺淖矒?,飛了出去。 她艱難地爬起想要逃出去,一股霸道的力道又扯住她的腳腕,硬生生把她給拉了回去。 尋煙再次現(xiàn)行,一手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一手開始撕扯她身下的裙擺。 “不要!” “閉嘴,把腿打開點(diǎn),讓我進(jìn)去。” 姚枝扭動著身子,使出全力奮力掙扎,但她的力氣哪里抵得過尋煙。 啪—— 一擊重重地耳光扇向姚枝的左臉,緊接著又是一巴掌落下,直打得姚枝頭腦發(fā)懵。 尋煙見她安靜了,當(dāng)下就扶著黑紅的rou根對著那干澀的xiaoxue硬擠進(jìn)去。 就在頂端剛剛抵住xue口時,不知何時那地上的匕首忽然朝尋煙飛了過來,只對他心臟的部位。 尋煙大驚失色,瞬間彈跳開來,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 那匕首卻是有了靈氣,硬是追著尋煙再次襲去。 尋煙自是想要阻止那匕首,哪知他還沒碰到,就被一股神力給灼傷了手。 姚枝他現(xiàn)在無法脫身,趕緊逃出了屋子。 尋煙見她逃走,本想追上去,可那匕首愣是纏著他無法脫身,若是一個閃神很可能當(dāng)場斃命。 “該死!” 交配是不可能交配了,尋煙只能化作黑霧將屋頂沖出一個大洞,想要借此逃走。 就在他飛出一半,一支利箭從空中射來,直抵他的心臟。 姚枝捂著身子站在院子里,只聽尋煙一聲慘叫,他化作黑霧的身子逐漸下落,然后慢慢變淡,消失不見。 “姚枝!” 驚魂未定,聽到身后之人的呼喚,姚枝轉(zhuǎn)身朝男人奔了過去,撲倒他懷里,激動道:“我、我、我沒有讓他得逞,我沒有?!?/br> 男人將手里的弓箭丟下,將她打橫抱緊屋內(nèi)的床上,又去找了新的衣服給她換上。 姚枝看著屋頂?shù)拇罂吡f道:“剛剛是你將他殺死了嗎?” 男人點(diǎn)頭,“恩,我中途迷了路,好不容易走出來,發(fā)現(xiàn)那妖物正從家里沖出來,便用手里的弓箭,將他射殺了。” 姚枝看到地上的匕首說道:“可以幫我把它撿過來嗎?” 男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地上的匕首撿起然后遞給姚枝。 握著匕首,姚枝說道:“是它救了我,可是我不知道為什么它現(xiàn)在又不動了?!?/br> “這匕首……” 姚枝低下頭道:“我是從神界來的人……” 屋內(nèi),男人靜靜地聽著眼前女子的講述,直到她說完,他才緩緩開口道:“我知道了,你先去給你房吧,我來把屋頂補(bǔ)補(bǔ)。” 姚枝拉住即將起身的他,“你若是想要休我,我可以現(xiàn)在就走的?!?/br> 男人擺擺手,只道:“是我找你做我妻子的,我沒理由休你。” 姚枝去了隔壁的房間待著,她站在一角,靜靜地看著男人修補(bǔ)屋頂。 這個男人很奇怪,哪里奇怪,她說不上來。 初見時,她左肩疼得厲害,可是后來這疼感又消失了,這之后也沒有再犯過。 “你叫什么名字?” 等男人歇息時,姚枝端了碗水給他,順勢問道。 男人端著碗,唇瓣輕啟,“我叫江崖,村里人是在崖下的江河邊撿到我的?!?/br> “那我可以叫你‘崖’嗎?” 江崖微微頷首,“你想怎么叫都行。你若是困了就去睡吧,我把剩余的這點(diǎn)修補(bǔ)好就來?!?/br> 夜色落下,姚枝依偎在水崖懷里。 今天的事太讓她心有余悸了,到現(xiàn)在都覺得還不太現(xiàn)實(shí)。 姚枝盯著身側(cè)的男人半響,低低輕喟一聲,這讓江崖緩緩睜開了眼。 “睡不著?” 姚枝:“恩?!?/br> 江崖將她又摟緊了幾分,“我在,不怕?!?/br> 姚枝問道:“我以后可以跟你一起進(jìn)山嗎?” 她是真的有些怕了,這村子除了他們這一家,已經(jīng)荒廢了。 世道那么亂,妖魔鬼怪層出不窮,她還不想死。 “打獵也很危險的?!?/br> 姚枝捏了捏他的衣領(lǐng),“跟在你身邊,我不怕?!?/br> 江崖無聲笑道:“好,那你便跟著我吧?!?/br> 自此之后,江崖走哪里,姚枝就跟他到哪里。 她很小心,不給江崖帶來麻煩,首先是把自己掩藏好,等江崖說好了之后,她再出來。 若是江崖遇到麻煩,她也可以用自己的匕首幫他。 漸漸地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越發(fā)的親近。 這日,江崖打了一頭野豬,又活捉了好幾只兔子。 姚枝把兔子關(guān)在江崖事先做好的窩里,然后又去廚房燒水煮飯。 這些都是江崖教她的,讓姚枝越來越懂得如何去生活。 處理好一切,江崖最肥嫩的rou夾給姚枝。 姚枝說過她不吃飯也不會餓,可江崖偏偏就愛喂她。 如今她那臉蛋上,也多了一層可愛的小rourou。 因?yàn)榧依锏乃际墙聫拇謇镆煌耙煌罢{(diào)回來的,所以為了節(jié)約,江崖都把水燒好讓姚枝一個人洗,自己則是隨便淋淋就完事。 這晚,姚枝拉住江崖,對他說道:“和我一起洗吧?!?/br> 這是一種明顯不過的邀請。 相處這么多天,江崖還未碰過她。 姚枝想讓他碰自己。 她是他妻子,行夫妻之禮不是應(yīng)該的嗎—— rourouwu6.(ωo?1⒏ 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