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戰(zhàn)八方 番外完_分節(jié)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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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前世作戰(zhàn)的那些東西整理好直接去找了謝瓊,林暄那時也顧不得隱瞞,只想著怎么能在來犯的騎兵之中不落下風。 其實,如果解釋也不是沒有辦法,但是看著他們家將軍的神色,林暄覺得他說什么將軍都能自己想出來,還不如輕輕帶一句兵法所得讓人自己猜去。 反正都是假的,反正什么也查不出來,反正他說的也都有跡可循,他們家將軍總不能喪心病狂到把他當妖怪燒了去。 這些年跟在將軍身邊,他們這點兒感情還是有的,再說了,他們家將軍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只要能減少兄弟們的傷亡,作戰(zhàn)之法是從古兵書上所得還是從什么其他地方得來的都沒什么區(qū)別。 幾年相處下來的默契終于派上了用場,謝瓊的想法終于和林暄跑到了一條線上。 更何況,林暄說的這些在唐人的兵法之中確實有記載,就算別人說起來,最多也不過是天賦異稟合該為將罷了。 這幾年打異族打出了名氣,林暄最初組建天策軍的目標雖然沒有實現(xiàn),但是離成功也不遠了,如今他天字大旗一出,那些異族還不是下意識就跑。 其實,他能這么容易就打出天策的名號,最大的功勞不是謝將軍,而是突發(fā)奇想攬了押送糧草一事的寧安親王涂景陽。 眾人皆知,新帝登基之前與寧安親王雖說不太親厚,但是到底是親兄弟,現(xiàn)在家國危在旦夕,就算寧安親王不太受皇上喜愛,也不得不給他安排上活兒。 只當是廢物利用了。 當然,聽到這消息,林暄和謝瓊他們極其一致的撇了撇嘴,這些傳出來的消息全他喵的是廢話,假成這樣也有人信,也是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軍政何其重要,當初又是和外敵作戰(zhàn)的時刻,哪兒就變成能讓他們廢物利用的事兒了? 當時大家都忙,對這事兒也只是說上兩句,緊接著就繼續(xù)和異族周旋,只要糧餉到了就成,至于是誰將糧草送來的這都不重要。 涂景陽剛到軍營的時候正好林暄傷了腿正在營帳離趴著,涂景陽不通兵法,而且有謝瓊在,他也不能輕易插手軍中之事,閑暇時就到營帳里和林暄說話。 養(yǎng)傷的幾天里,林暄看著兄弟們天天出兵羨慕的不行,但是他許久沒上戰(zhàn)場一時疏忽讓人鉆了空子也怪不得別人,因此只能老老實實窩在營帳里想念這游戲中的小藥。 這時候,來瓶紅藥再好不過了,只是止血散他也不介意,但是看著包裹里灰撲撲的藥瓶,他也只得嘆口氣接著趴著。 天知道里面那些東西什么時候能亮起來,與其寄希望于這些沒指望的東西,還不如想著他自己體質好過幾天就能接著上陣殺敵了。 看他那一副恨不得即刻再上戰(zhàn)場的樣子,涂景陽又是心疼又是心累,怕他自己偷偷跑出去便有時間就過去陪著,左右他在軍中沒什么事兒,還不如看著這小孩兒。 到底不是真正的閑散王爺,聽林暄說了那么多戰(zhàn)場之事,又在謝瓊哪兒知道了這心氣高的小子心里想的是什么,涂景陽也是直接,往京中送信一封就直接將天策這名號定了下來。 不管林暄將來有沒有能力像謝瓊一樣獨自撐起一支軍隊,天策的旗子除了他便沒有人能用。 背靠大樹好乘涼,不知道自己啥時候抱上了這么大一金大腿,林暄愣了好長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然后也顧不得身份直接沖著涂景陽一個熊抱。 也是之前在靈寶城被涂景陽慣的,就算知道這人是個王爺,在他身邊林暄也緊張不起來,反而跟在家和他們家大哥相處的時候更像。 就算他現(xiàn)在沒有兵,將來也一定能像他們家謝將軍一樣,只一張大旗就能讓敵人望風而逃。 帶兵打仗,他們天策出來的人就不帶怕的。 有胡蘿卜在前面吊著,林暄這些年浮起來的性子在這幾年之中也漸漸沉了下來,涂景陽在軍中待不了太長時間,但是謝瓊卻是實打實看著他一步一步走過來的。 如今的天策已經(jīng)有近千精兵,全是從他手里撥出去的,林暄那些法子用在士兵身上著實成效非凡,這么練個幾年,就算再有敵兵來犯,他們也能正面打回去了。 他們中原人重禮儀,但也不是打不還手的軟蛋。 但是不管怎么說,整個西北平定下來回京述職的時候,林暄身上的軍功已然不低,就算不能和謝瓊一樣直接正一品將軍,一個四品都司也是少不了的。 且不管接下來要去哪兒,最緊要的就是回揚州一趟,他家大嫂連二胎都生了,他這個當叔叔的卻連侄子侄女一面也沒見過,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當初聽說嫂子生的是個男孩林暄還詫異了好長時間,以為自己哪兒又記錯了,但是想想他那除了兵書什么也記不住的記性也就算了。 小侄子的名字已經(jīng)定下來了,等這次回家,滿月的侄女兒也該有名字了,到時候就知道是不是絳珠仙草了。 不管怎么說,小侄女不能和榮國府走的太近,書里寫的那些彎彎繞繞你儂我儂勾心斗角什么的林暄都不懂,不過他知道一點,近親結婚要不得。 再說了,他哥還沒有英年早逝呢! 第38章 大軍得勝班師回朝,京城早半月便開始了準備,如今朝堂內外都穩(wěn)定了下來,當年救他們于危難之中的將士們也要接受嘉獎了。 雖說這些年跑的地方不少,但是這京城林暄卻還是第一次來,見多了江南的溫柔小意以及西北的粗狂,陡然間看到京城處處富貴繁華,就是他一時間也有些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