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戰(zhàn)八方 番外完_分節(jié)閱讀_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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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睻不會對著他哥抱怨什么,但是面對涂景陽,那——么大一個土豪站在眼前,他還能放著不管不成? 天策會有這么傻的人嗎?答案是肯定的,沒有! 仔細(xì)看完林暄半抱怨半請求的書信,涂景陽啞然失笑,然后果斷去了皇宮。 如果只是用錢也就罷了,只要他有,林暄想要他也就給了,但是軍中的東西不一樣,如果私自往軍中送錢,就算他們家皇兄不說什么,他自己心里也不自在。 若是被御史們捕風(fēng)捉影聽見什么消息,然后一本折子到皇兄跟前參他個圈養(yǎng)私兵之罪,他可就有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軍隊的事情不是說他想插手就能插手的,即便他們家皇兄對他非常信任?又一次聽到他們家弟弟因為同一個人來找,涂景玨不得不承認(rèn),他之前的猜測怕是要成真了。 似笑非笑看著站在眼前的涂景陽,涂景玨捏著下巴停了一會兒,然后才開口調(diào)笑道,“如果不是皇兄在京城,你小子是不是就直接追到西北去了?” 抬頭看了一眼他們家皇兄,涂景陽微微勾起唇角,然后搖了搖頭,“皇兄想多了,這回就算皇兄在京城,臣弟也還是要追過去的?!?/br> 就算阿暄現(xiàn)在還不開竅,他也要守在旁邊,萬一不注意被人趁虛而入了可怎么辦? 大慶朝男風(fēng)盛行,民間對此也不排斥,西北那些地方本就女子稀少,軍中就更沒有了,萬一哪個不長眼的看他們家阿暄長的好意圖不軌,他可就沒地方再找一個這么可心的人了。 所以,他這次進(jìn)宮除了要和他們家皇兄商量一下天策軍的軍餉,順便還要說一下他要親自帶著這批軍餉去西北蒲津關(guān)。 ?不患寡而患不均,士兵們的軍餉都有份例,如果因為他而對天策偏愛,這會讓阿暄在西北難以立足,還是從他們家皇兄身上下手比較穩(wěn)妥。 他自己都不敢輕易給天策開小灶,謝瓊那邊就更加艱難了,阿暄雖然是他徒弟,但是他手底下卻不只天策軍還有謝家軍兩個,西北軍十幾萬的兵力,大半可都是被他調(diào)度。 親信知道他們關(guān)系好,但是外人可就不知道了。 謝家軍是精銳,偏重一些沒什么,但是阿暄剛剛展露頭角就直接被委以重任,肯定會有不少人在背后說些什么。 就算阿暄不在意旁人的看法,他也不會讓旁人輕易詆毀。 一點一點看著那人成長起來,他比林如海都清楚林睻是如何走到如今這一步,又怎么忍心讓人去詆毀他? 騎兵和步兵本就不一樣,如今朝廷準(zhǔn)備重新組建騎兵,被當(dāng)成先驅(qū)的天策自然不能在裝備上有什么不足,有皇兄的命令在前,他也能正大光明的給天策送裝備了?。 心里已經(jīng)做好打算,涂景陽眉眼間掩蓋不住的笑意,“阿暄一個人在西北,臣弟若不看著點,萬被人捷足先登了該怎么辦,皇兄不知,阿暄太能招人喜歡了?!?/br> 故作苦惱看著他們家皇兄,涂景陽搖頭嘆息道,只是眼中的笑意將他的本意全然暴露了岀來。什么苦惱,不存在的,他就是想炫耀心上人罷了。 他們家阿暄年少有為,小小年紀(jì)就能帶兵打仗,他能找到這么一個心上人,身為兄長,皇兄你就 不夸夸他嗎? 看到這人搖頭剛高興了一會兒,緊接著就聽到了這么一句話,涂景玨臉上的表情有些控制不住。捏了捏拳頭還是忍不住站起來狠狠的在涂景陽頭上敲了一下。 得了,這就是他教岀來的好弟弟,為了別人竟然連皇兄都不要了,他從今以后難道要孤家寡人留在京城了嗎? 對于這個可怕又非?,F(xiàn)實的情況,涂景玨無比清晰的表示,他也是有脾氣的?。 沒有任何其他反應(yīng),涂景陽慢悠悠在旁邊坐下,然后一本正經(jīng)開口辯解,“皇兄,這皇宮中有三千佳麗,臣弟至今還是孤身一人,身為兄長,您難道就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嗎?” 被明目張膽的倒打一耙,涂景玨一拍桌子眉頭豎起,“嬌妻美妾你要嗎?送到府中的俊美男子少嗎?至今孤身一人你就不能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嗎?” 矜持的笑了一下,涂景陽微微頷首,“皇兄來者不拒,這一點臣弟自然比不上。 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涂景玨咬牙切齒看著眼前裝模作樣的人,“皇兄來者不拒是為了誰,涂景陽,你今天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以后就別想岀京城!” 發(fā)現(xiàn)剛才的話有點惹的過火了,涂景陽看著完全失了風(fēng)度的哥哥,態(tài)度直接軟了下來,“皇兄大度,臣弟能安然無恙活到如今全賴皇兄,方才口不擇言,還請皇兄不要介懷?!?/br> 御書房外面,聽著里面熟悉的怒罵聲,長垣揉了揉眉心,然后接著和旁邊的大哥長清說話。他管里面那兩位主子作甚,人家兄弟倆吵了這么多年,也沒見感情哪兒出問題了?。 話說,皇上的脾氣越來越好了,這回王爺進(jìn)去得有兩炷香了吧?!笨吭谥由系拈L清掰著手指算了一下,然后對著長垣唏噓不已,“我還記著以前王爺沒進(jìn)去就被懟回來的樣子,可惜了,以后見不著了。 長垣白了一眼,然后接著叼著一根不知道哪兒找來的狗尾巴草說道,“皇上和王爺要是真吵,咱們還有命在這兒說話嗎?” 旁邊,一直安安靜靜站在那里的戴權(quán)咳了一聲,然后面上帶笑插了一句,“長垣小哥跟著王爺在外奔波,見識過的東西定然不少,哪兒像我們這些人。 長垣眉頭一動,然后一翻身轉(zhuǎn)了過來,“這有什么,戴公公想聽,我們兄弟還能不說不成?”說著,三人心照不宣換了話題,只討論起在外面的見聞了。 皇上和王爺之間的事情,他們這些下人知道就好了,這么明目張膽的說出來,怕不是想著不要命了,皇上和王爺也就在自己人面前脾氣不錯了?等里面咣咣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敉O聛?時間已經(jīng)又過了很久,長垣和長清對視了一眼,然后不約而同嘆了一口氣,他們已經(jīng)猜到這一次里面又在說什么了。 御書房里面,涂景陽不思悔改的挨著罵,在他們家皇兄罵累了之后還主動遞了一杯茶,當(dāng)然,接下來氣的涂景玉更是恨不得一腳將他踹出去。 弟弟都是來討債的,古人誠不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