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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仙女飼養(yǎng)手冊在線閱讀 - 第65節(jié)

第65節(jié)

    飲溪(認(rèn)真):你閉麥!那當(dāng)然是帝君第一,誰都比不上,男主也不行!

    九九:看到?jīng)],關(guān)我屁事,又不是我排的(¬_¬)

    小仙女有強(qiáng)推小金章啦?。?!啊啊??!謝謝我的小寶貝們!!

    我不想立fg,這兩天坐在電腦前時間太久了(也可能是姨媽即將造訪),腰疼坐不住,我有精力的話爭取給大家加更吧,只是爭取。。。如果沒有加,也請溫柔的對待我,么么噠(づ ̄ 3 ̄)づ

    然后你們別怕啊,我雖然沒說過這是甜文,但尋思著也不能算虐文啊。

    ps.抱素和若篤兩位女神仙的名字分別出自:抱素懷樸、樸訥誠篤。我的意思是如果大家喜歡我寫古言,辣我就繼續(xù)寫!

    第73章

    帝君。

    又是帝君。

    封戎掩住情緒, 笑問她:“總是聽你提起帝君,卻不知帝君是個什么樣的神仙?!?/br>
    說起帝君, 那飲溪可有的聊了,眼里的笑意都藏不?。骸暗劬莻€極為了不得的神仙, 執(zhí)掌一方神境, 能文能武,因是先天神, 是以就連三清四御也要尊敬幾分。再說帝君的絕世容顏, 便是九重天上所有的仙君加起來, 都比不得帝君一分俊美!用你們凡人的話說, 便是玉樹臨風(fēng)高嶺冰雪, 儀表堂堂品貌非凡, 簡直是為仙典范!若是帝君在南天門走一遭,聞風(fēng)而來的女仙能排到北天門去!還有還有, 帝君還會……”

    這么一長串溢美之詞,她說的毫無停頓,孺慕之情不加掩飾,一開口便有打不住的趨勢, 后來許是半晌聽不到封戎出聲, 這才輕咳一聲, 收了尾:“總歸,九重天之上我最喜歡帝君了。”剩下的靈鷲吟霜之流,并列第二!

    封戎唇畔始終勾著些許弧度,他說:“聽你這般描述, 便知是個極厲害的神仙了。倘若有一日旁人向你問起我,你該當(dāng)如何回應(yīng)?”

    飲溪笑瞇了眼:“封戎是個頂頂好的人!”

    “還有什么?”

    她想了想:“封戎待我極好?!?/br>
    封戎胸口漸生憋悶之意,他頓了頓,沒有說什么,端起茶盞輕抿,過后又拿起奏折繼續(xù)看。

    奏折上的幾行字疊在一處,從紙上飄起一般胡亂擠在一起,盯著那紙重復(fù)看幾遍,仍舊看不進(jìn)去。

    復(fù)又將那奏折扔下,抬眸問她:“這宮里誰是待你最好之人?”

    仙子且還端著下巴看他呢,一雙杏眼靈動水潤,盈著兩泊透徹的湖泊:“仔姜!仔姜待我最好,成日里最是關(guān)心我,衣食住行樣樣經(jīng)手,還數(shù)次因擔(dān)心我而落淚,又會在我低落的時候柔聲安慰,又會在我緊張的時候笑著哄勸,總是能找出我愛看的話本子,還會做香甜可口的飯!除卻不相信我是個神仙,剩下的樣樣都好?!彼割^認(rèn)真數(shù),多數(shù)一個,封戎面上就不好看一分。

    這一回他是萬萬忍不住了,霍然起身,捏過她的下巴便對準(zhǔn)小鼻尖咬了一口,力氣沒收著,咬的飲溪忍不住痛呼。

    “你作甚咬我?”她揉著鼻子,忿忿瞪他。

    封戎手臂一伸,將她抱起來往龍椅上走,坐下了又將人按在腿上:“這天下對你最好的人是我,可要記住了!若下次再說錯,便罰你了?!?/br>
    “你咬我!”她不聽,仍舊瞪過去。

    封戎有心讓她記住,可對上她的臉又禁不住笑出來,抱著她輕聲道:“給你咬回來,許你加倍報復(fù)。”

    飲溪磨磨牙,一張口便咬下去,重重的起,最后還是輕輕的落,齒尖在他鼻尖磨了磨,最后吧唧一下吻在他唇角,這一下倒是吻的很重。

    親完,又揚起頭,擺出架勢道:“罷了,誰叫本仙是個以德報怨的仙呢,今次且饒過你!”

    封戎怔住了,沒料到這一吻,良久,抬手一摸唇角她方才碰過的地方。

    他眼里笑意沒了,什么都沒了,面上更無任何表情,就這般看著她,相隔咫尺,直看的飲溪渾身不自在,還因這種反常而有些害怕。

    她往后縮了縮,離開他的胸膛,略有不知所措:“……不能吻嗎?為何這么看著我?”

    他喉結(jié)微動,因她離去的動作而瞳仁驟縮,手臂緩緩攬住她后背,一點一點往懷里抱,直至一絲縫隙也無,胸口方感到些許踏實。

    他說:“我們成婚罷?!?/br>
    飲溪一驚,只當(dāng)自己聽錯了。

    封戎手上力道加重,穩(wěn)住她亂動的身子,他又說了一遍,一字一句極為清晰:“我們成婚吧,我等不了了,一日也等不了了。”

    她懵懵的,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可是……可是我今年方三百一十九歲?!比僖皇艢q,小的很呢。

    他緩慢將臉埋在她肩窩處:“只是成婚,我不會對你做任何事,只要成婚便好。嫁與我,做我的妻子……這是你原本就答應(yīng)的。”這聲調(diào)有些悶,還夾雜著一絲脆弱,甚至哀求,又或許是她聽錯了。

    封戎說妻子,而不是皇后。

    哪怕是壽與天齊的神仙,于情愛之事上也不能免俗灑脫。何況是成婚,僅有一次的大事。

    飲溪聽了臉頰有燙意,扭捏開口:“再等等可好,好歹要將此事告知帝君才行?!彼旁谛锬锷裣袂盁銢]多久,興許要不了幾日九重天便能得到她的消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哈,飲溪的名字是戍戍取的,我聯(lián)想到林鹿飲溪,才有了后來飲溪掌鹿的設(shè)定。至于封戎的名字,完全就是xjb起的┓(???`?)┏誰會在意狗男人的名字啊,真是的。

    ps.淡定,碼這一章的時候真滴腰痛坐不住,所以沒有寫很多,所以今天會加更,但是不知道幾點,希望可以早點吧_(:3」∠)_

    第74章

    帝君二字仿佛一盆由寒冰化作的水, 兜頭澆在封戎身上,徹骨寒意迅速令他清醒。

    是……若是再不快一些, 九重天之上便要知曉了。

    他頓了頓,眼眸逐漸清亮起來:“我不愿再等了, 我們現(xiàn)在這便成婚?!?/br>
    飲溪迅速瞥他一眼:“可是, 可是……”總感覺有些太快了,難道就這般在凡間成婚嗎?

    封戎開口十分平靜:“你不愿意, 莫非是反悔了?”

    “自然不是!”她糾結(jié)的眉頭擰成了小結(jié):“可是為何這般著急?”

    “為何不急?”封戎看著她:“我急著要皇天后土作證, 急著昭告天下, 恨不得下一刻便叫六界一草一木都知曉, 知曉我們是在一起的, 知曉我們已對彼此立下誓言, 任誰也不能分開?!?/br>
    飲溪問:“莫非會有旁人將我們分開嗎?”她想了想:“就像話本子中偏要嫁與新科狀元的公主?”

    他原該有許多話回她的,哪怕敷衍也罷哄騙也罷, 就如往常那樣,可封戎此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知曉她只是無心之說,偏偏胸口密匝匝的疼,一道又一道寒風(fēng)灌入, 又涼又痛。

    二十余年, 萬事盡在掌握, 他算計身邊每一個人,利用身邊每一個人,算無遺策。

    幾年前父皇病危臥床,幾個兒子血rou相殘, 刀劍相向。作為太子的封戎獨身而立,宮外腥風(fēng)血雨,而他在東宮之內(nèi)閑云流水與手下謀士下棋。

    后來自東宮之內(nèi)傳出了幾封密信,那密信送往了各個皇子手上。幾只螳螂爭得你死我活,殊不知黃雀早已不聲不響等在了身后。

    這于封戎而言原本已是一段早忘卻在腦后的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和事何足掛齒?可近日他卻頻頻憶起他父皇臨死前曾對他說過的話。

    仿佛中邪一般日日在腦海里打轉(zhuǎn),揮之不去,令他不得安寧。

    那個輝煌了一生的男人,臉頰消瘦,形容慘白無血色,眼珠泛著銅黃,不再清明,一片昏暗。在生死面前,九五之尊與螻蟻平民沒有任何區(qū)別。

    走到最后一刻,他似乎終是看透了什么,并不再為幾子奪嫡而惱恨到吐血,甚至聽聞早已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也十分平靜。

    那雙渾濁的雙眼死死盯著他:“你遲早會為自己的自負(fù)冷血而飽嘗代價,因果輪回,誰也逃不脫。朕只盼你余生每一日都如今日這般銅墻鐵壁尋不出一絲弱點,凡有弱點,必叫你死生不得解脫!”

    ……

    如今三年過去,其實已然連父皇的面龐都有些記不清,時時想起便是模糊,仿佛已是上輩子的事。可臨終前的這一番話,猶如詛咒,尤在耳旁,時時刻刻提醒著、折磨著他緊繃的神思。

    因果輪回……封戎今日已嘗到了。

    他不知抱著什么樣的情緒開口:“……沒有什么公主,我們不會分開?!?/br>
    飲溪瞧了瞧他的臉,定了一會兒,不知在想什么,少頃,她偏了偏頭,不去看他的眼睛,聲音比之方才小了不少:“若是……若是你實在不愿等的話,也是可以的?!?/br>
    封戎眼眶發(fā)紅:“當(dāng)真?”

    飲溪故作矜持點了點頭。

    “好。”他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待我們成婚,就去看三月的江南,去看一望無垠的大漠?!?/br>
    飲溪登時又高興了:“真的?”說完又有些遲疑:“可我還沒有恢復(fù)靈力,便是恢復(fù)了,也不能變出一個你啊?!?/br>
    封戎也笑:“自然不必你cao心,我會安排好一切?!?/br>
    ……

    事情便這么cao辦起來了。禮部驚聞皇帝要大婚,惶惶然接下這么一樁國之大事,且聽圣旨宣讀大禮要趕在最近的吉日辦,欽天監(jiān)一算,三日之后便是吉時!按照正常程序,下聘書行六禮,起碼須得半年以上光景,這半年的事壓至三天,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說著不可能,圣旨卻不可違,皇帝給三天,便是多一刻都不行。禮部上下官員就此忙的腳不沾地,顧不得家。

    封戎倒是并未多出什么影響,照舊日日來陪她用一日三餐,飲溪卻覺這幾日都要累瘦了。

    她從前只在話本子上看過凡人成親,自己親身經(jīng)歷一遭,卻不知有這么麻煩,更未想到竟然這般著緊,當(dāng)日下午便來了幾位繡房的繡女,又是量身又是選布料的,極為枯燥。

    飲溪數(shù)次偷摸溜走,試圖帶著小棗出去溜達(dá)溜達(dá),皆被眼尖的仔姜逮了回來。太清殿上下也忙碌起來,原先棲鸞宮伺候飲溪的宮人也被調(diào)過來,蕭嬤嬤與點翠也來了。

    蕭嬤嬤還是那副模樣,做事一絲不茍,即便忙碌也不失穩(wěn)妥。

    因上次的事,飲溪也想與她談一談,晚間便尋了個機(jī)會,與她站在庭院之中。夜幕之下的太清殿仍舊熱鬧,宮人們登高踩低掛著喜慶的紅色繡球,熙攘不斷,倒不似在宮里,似是民間。

    隔著幾步遠(yuǎn)見她走來,蕭嬤嬤行了一禮。

    “嬤嬤,上次在棲鸞宮……為何幫我?”飲溪站定,低聲開口。

    她自認(rèn)與蕭嬤嬤不過相處了十幾日,斷不值得旁人為她欺瞞皇帝,凡人的欺君之罪,可是要砍頭的大罪。

    夜色之下,又許是有這大喜的氣氛襯托著,蕭嬤嬤倒不似白日里那般嚴(yán)肅了。她看了看飲溪,忽然沒頭沒腦道了一句:“姑娘,你是個好姑娘?!?/br>
    “這便要與陛下成親了,往后……便好好過日子?!?/br>
    飲溪道:“這是自然的。”

    她眼中似是閃過憐惜,很快又重拾平靜。這一回便略顯冷淡:“至于姑娘方才說什么,奴婢不知曉,奴婢只是將自己看到的說出來,此事已過去了,便讓它就此過去吧?!?/br>
    這般純粹天真的心性,被皇帝這樣的人看上,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

    折騰到夜里戌時,殿內(nèi)終于是肯安靜下來,宮人們也陸陸續(xù)續(xù)回去休息。

    飲溪這一日也累得慌,沐浴后上床,很快便睡著了。

    至此,太清殿的最后一盞燈也熄滅。

    與此同時,飲溪寢宮殿門外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可容一人出入的洞,那洞敞開了約莫僅有幾秒,露出寢宮外殿內(nèi)景,一眨眼的功夫又消失了,渾然沒有異樣。

    外殿還有兩個守夜宮女,正坐在門下長椅之上,靠著背板歇息。

    一陣似有若無的風(fēng)飄過,兩個宮女雙眼呆滯,齊齊軟下了身子,閉上眼昏過去了。

    宮殿之中,有個人影逐漸顯化出來。那是個男子,生的十分高大,玄色衣裳,外面一件同色的斗篷。他掀開斗篷帽,陰翳俊臉全然暴露在空氣之中。

    他冷著面,極為不耐的抬腿一踢,兩個宮女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