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愿吾兒愚且魯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5
書迷正在閱讀:我穿回來后,成了不死之身、室友日常研究報(bào)告、反派消極怠工以后、炮灰她想千古流芳[快穿]、[綜英美]人生贏家是假的、再跑試試看、[綜漫快穿]穿來被人虐,老鐵,扎心了、唯捆一生、走開!不要來攻略我!、嫡長孫 完結(jié)+番外
李瀾倒理直氣壯,握著他的手道:quot;那日為父皇念奏折的時(shí)候念到的,好像是御史張……儉?彈劾那個(gè)什么,渝州刺史劉金峰的。瀾兒?jiǎn)柛富适裁词浅C詔欺君,父皇說,就是假傳父皇的意思,還騙父皇……quot; 他說著話的時(shí)候,一邊小心翼翼地摸著他爹的手?;实鄣氖直戎x別的更瘦,指尖冰涼,皮膚蒼白。李瀾的指腹沿著他手背上的筋絡(luò)滑動(dòng)著,想了想,又說:quot;不對(duì),瀾兒沒騙父皇,瀾兒來告訴父皇了呀。quot; 李言笑的更厲害,抬起沒被抓著的那只手掩著臉,幾乎氣喘。 李瀾正捏他的手心,皇帝很多年沒有碰過弓刀戎馬的手心細(xì)膩得近乎柔嫩,李瀾摸著他的指根,沒頭沒腦地說:quot;父皇,瀾兒覺得小孟舍人喜歡謝丞相。quot; quot;什么?quot;李言定了定神,被揉弄的指根有些覺得癢,無意識(shí)地想要蜷緊手指,偏偏又被李瀾掰開。李瀾的指腹有點(diǎn)粗糙,摸上來的觸感太分明了些。 李言皺起了眉頭:quot;哪個(gè)小孟舍人?朕怎么不記得有姓孟的舍人……quot; quot;就是上次在丞相府里,陪瀾兒吃了半天糖的那個(gè)。quot;李瀾眨了眨眼,回憶了一下:quot;他在做通事舍人,是謝丞相說的,叫他小孟舍人就好了。quot; quot;你說他啊,朕想起來了,是子念收的那個(gè)學(xué)生。quot;李言抿了抿唇,低聲自語道:quot;什么時(shí)候,通事舍人也能叫舍人了,這是稱呼中書舍人的,你叫他一聲孟通事就算抬舉他了。子念怎么會(huì)這樣教你……看重也太過了。quot; 皇帝忽然頓住,眨了眨眼睛,低頭看向愛子:quot;瀾兒,你方才說什么?quot; 李瀾摸著他指縫的**想了想:quot;他在做通事舍人,是謝丞相說的,叫他小孟舍人就好了。quot; quot;再早些那句。quot;李言閉了閉眼,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一樣,語氣都嚴(yán)肅了許多;quot;你說……孟惟喜歡子念?quot; 李言抿著唇,看見李瀾點(diǎn)頭,立即輕聲斥責(zé)道:quot;胡說什么。你知道什么是喜歡,就這樣亂說話。以后不許說。quot; 李瀾撇了撇嘴,難得地反駁他爹:quot;瀾兒當(dāng)然知道什么是喜歡!瀾兒最喜歡父皇了!quot; 李言好氣又好笑地在他額頭上彈了一指:quot;父皇知道,但這不一樣。你……你做什么?quot; 李瀾含住了他的手指。 少年的舌尖濕潤柔軟,輕輕地擦過指腹的紋理,含糖似的**著。李瀾一邊含弄他的指尖,一邊仰起頭來看著他,清亮的瞳孔里倒映著他,李言愣得厲害,甚至忘了收回手。 李瀾用溫暖的唇舌把他冰涼的指尖含得暖熱了才吐出來,舌尖仍舊沿著指腹一路**下去直到指根,又故意舔過指縫間的嫩rou。 水紅的舌尖劃過蒼白的手指,竟似情||色。 李言被他舔得癢了,才猛地收回了手。他有些氣息不穩(wěn),但又不愿意表現(xiàn)出來,李瀾的眼睛黑白分明得天真無邪,越發(fā)顯得他這個(gè)做父親的滿心都是見不得天日的心思。 李言垂下眼,輕輕地呼出一口氣來,想:瀾兒他并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李瀾仰著臉,仍舊是一派天真,臉上微微泛著紅,他舔了舔嘴唇,十分理直氣壯地說:quot;瀾兒這樣舔了舔謝丞相的手,小孟舍人就臉紅了。瀾兒想來想去,只有這樣舔父皇的手瀾兒才會(huì)臉紅,瀾兒喜歡父皇,所以小孟舍人他quot; 他說到此處,忽然閉上了嘴,拿袖子把他爹指尖透明的津液全都擦干凈了,一臉乖巧地說:quot;父皇不許瀾兒說,瀾兒不說了。quot; 第七十七章 quot;你……對(duì)子念做了什么?quot;李言輕聲問道。 李瀾渾然不覺的有什么不對(duì),坦然相告:quot;瀾兒舔了舔謝丞相的手指,謝丞相呆呆的看著瀾兒,小孟舍人臉都紅得快熟了。quot; 李言聽了并不說話,只是伸出手指,輕輕地按壓李瀾的下唇。李瀾的眼角眉梢尚有幾分母親的影子,鼻子和嘴唇卻尤其像李言。 好在唇色不似他這樣蒼白得毫無血色,而是極健康的鮮艷著。李言的指尖按上去,反襯得他自己的指尖蒼白得近乎透明。 鬼使神差地,他開始想象這雙嘴唇含著別人的手指會(huì)是什么情狀。 謝子念他從小就是熟稔的,自然知道他的丞相一雙手白皙修長,透著玉澤,指尖微帶些粉色,左手食指上帶了一只白玉戒指,紋飾是一只玉蟬,乃是家傳之物,意為風(fēng)露高潔。 李言的心臟像是被什么攥住了一樣,他想,倘若這都不是染指那什么才是?這雙嘴唇這樣漂亮這樣像他,哪怕是謝子念,碰一碰也是僭越他怎么敢! 李瀾看他父皇忽然出神,不明所以眨巴了一下眼睛,而后再度伸出舌尖,在他父皇指尖輕輕舔了舔。 李言猛地顫抖了一下,被他的舌尖燙到了似的縮回了手。皇帝用另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為方才的失神暗自心驚。他簡(jiǎn)直不敢相信自己方才的憤怒竟是這樣的熾烈而真切,李瀾好從別人手里筷上直接銜東西吃是從小到大都慣了的,李言每次拈了酥餅喂他吃,他都會(huì)直接用嘴接了,再把餅屑都舔得干干凈凈。 但李言自己看的時(shí)候只覺得可愛,從不知他若是這樣待人,自己竟會(huì)是這般憤怒的。 他低頭看著自己又被李瀾舔濕的指尖,舌尖觸上來的濕滑感還在,細(xì)細(xì)回想便連尾骨都有些發(fā)酥,李瀾似乎是覺出不對(duì)來,低聲叫他:quot;父皇?quot; 李言把這一點(diǎn)濕痕輕輕描在了愛子的眼角。 他像是下了什么決心,輕輕地把李瀾抱進(jìn)懷里,低聲告誡:quot;以后不許了。這樣子……以后不許對(duì)別人做。你的唇舌,除了父皇,誰都不許碰……明白么?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