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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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等我…換個衣服嗎?”紀念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著裝,白色禮服長裙,有些為難。 畢竟才剛剛從發(fā)布會回來,這樣子出去買咖啡肯定會過于引人注目,雖然外面披了一件不厚不薄的外套。 裴梁城看著她單薄的外套,眼神微暗,點點頭,聲音清潤,“我等你。” 紀念初很快的開門進了家里,像是怕外面的人等久了一般,很快就換好出來了。 裴梁城看著面前的人兒,換了一件寬松的連帽白色衛(wèi)衣,頭上戴了一頂鴨舌帽,又用一個口罩將五官遮的嚴嚴實實。 長長的下擺遮住了臀部,露出兩條又細又白的長腿,腳上踩了一雙紅白配色的aj,看著簡單又清爽。 裴梁城眼神一窒,似乎眨眼間就回到了多年前的樣子。 …… 兩人就這么并肩走著,直到出了樓梯,一陣涼風拂來,紀念初才清醒了些。 擦,她這是在做什么? 難道是嫌前幾天緋聞事鬧得還不夠大?跟傳說中的“神秘同居人”一起出來買咖啡? 而且最重要的是,還是她主動提出來的…… 被狗仔拍到了不得了。 “你……” “我……” 兩人同時開口,都發(fā)愣似的看著對方,紀念初眨眨眼,“裴律師,你先吧?!?/br> “那天你喝酒之后的事情,還記得嗎?”他走在她身旁,挨得很近,低低的笑著。 紀念初一驚,他怎么知道? 第10章 難道那天在酒吧遇見他了,就是他把自己給送回來的? 她心中正有所想,身旁男人的聲音就傳來了,“那天是我送你回家的?!?/br> “我在酒吧跟幾個生意上的朋友談事情,恰好遇見了你,你一個人在那種地方也許會不安全,就把你送了回來。”裴梁城語速很慢,緩緩解釋著。 “你家的門是我用你指紋按開的?!彼纸又a充了一句。 紀念初想了想,難怪,難怪那天她迷迷糊糊的總覺得身旁有人,原來是裴律師啊。 她還一直以為是自己回去的呢。 不過也還好,碰到的是裴律師,不是其他別有用心的人。 她難得的有些窘迫,耳朵尖都泛著粉紅,“那天真是勞煩你了,我一點都不記得了,嗯……我喝醉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 她很少會喝醉,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喝醉會是什么樣子,不過她想,反正肯定好看不到哪去。 “不會?!迸崃撼茄劬澚藦潱Φ挠鋹?。 兩人在樓下一家咖啡店買了咖啡,并肩走著,正要回去,紀念初就見咖啡店的靠窗邊一對男女坐著,背影有些眼熟。 紀念初一眼就認出來男人是景費,景費……他在這做什么? 隔的有些遠,她只看得清女子一個隱隱約約的輪廓,身形很瘦。似乎很嬌小,她多看了兩眼,只覺得有些眼熟。 似乎是最近最近剛出來的小明星吧,她有點印象,還挺紅的,看這樣子,背后捧她的人八成就是景費。 一旁的裴梁城已經發(fā)覺她的不對勁,皺了皺眉,低聲詢問道:“怎么了?” 她搖搖頭,淡聲道:“沒事?!?/br> 兩人正走到咖啡廳門口,就聽見景費不大不小的聲音的聲音傳來,“喲,好巧啊。” 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也沒有叫名字,但紀念初聽得出來他的聲音,也知道他是認出自己,在跟自己說話。 她轉身,果然只見景費已經站到了她身后,一身休閑服,但卻遮不住他身上的氣質。除了無可挑剔的身高和五官外,那微微瞇著的一雙桃花眼里,有數不盡道不清的風流多情。 她往后望了望,那個小明星并沒有跟過來,還待在座位上,只是還時不時的往這邊瞄著。 紀念初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一旁的景費就壓低了聲音詢問道:“你在這里做什么?” 是質問的口氣,明顯聽得出來不悅。 景費一邊問,一雙桃花眼微微打探著,看著她身旁的那個男人。 怎么總感覺,有些眼熟…… 卻在待看清楚來人面貌之后,嚇了一跳。 我勒個去,這人是…裴家二公子? 不能吧?他怎么可能和紀念初在一起? 可實在是太像了,不論是五官,還是周身的氣質,都和裴家二公子太像了。 但他又不敢確定就是他,畢竟只好幾年前遠遠的在商會酒席上見過一次,而且關系并不熟稔。 如果是真的,小野貓怎么會和這人扯上關系? 裴氏集團的勢力在這里可謂是一手遮天,一點也不夸張,兩道通吃,政商都有涉及。 而且裴二又是裴氏集團明確公開的繼承人,一下任裴氏家主。 他們家小野貓可真是有本事,這樣的硬骨頭都敢啃…… “我下樓買咖啡,倒是你。”紀念初語氣清淡,朝著不遠處的女人看了看,似笑非笑看著景費,“看樣子,大老板身邊又換人了?” “是啊。”景費露出一抹吊兒郎當的笑容,“這個聽話,不像之前那幾個,天天跟我要這要那,能把我給煩死?!?/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朝著裴梁城努努嘴,“怎么,不介紹一下?” 紀念初挑挑眉頭,“我鄰居,裴律師?!?/br> 說完,又轉回頭看著裴梁城,眼里帶著清清淺淺的笑意,“裴律師,這是我老板,景費?!?/br> 在紀念初說出裴律師三個字之后,景費幾乎可以馬上確定,他就是裴家二公子。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裴家二公子正好在國外修的就是法學。 他突然想起來,前幾天紀念初沒有向公司商量,就自作主張的發(fā)的那個律師函,下面的署名? 那個時候他怎么沒有想到裴家二公子身上去?裴家二公子從國外回來的事情圈子里根本都沒人說啊,他也根本沒想那么多。 “你好。”景費不知道他還認不認識自己,只低聲打了個招呼,又沖著他伸出手。 裴梁城卻并沒有要去握的意思,面上沒什么表情的嗯了一聲。 景費見此,有些尷尬的收回手,又低聲交代著兩句紀念初,“現在正在風頭上,狗仔肯定老早就盯上你了,你收斂些?!?/br> 紀念初不在意的笑笑,“彼此彼此,大老板,你也是?!?/br> 只是這笑在裴梁城眼中格外的刺眼,他心里揪的緊緊的,密不透風,讓他喘不過氣來,讓他恨不得發(fā)狂。 兩人很快回了小區(qū),并肩站在電梯里,紀念初有些遲疑,許久,才猶豫的問出口,“裴律師,那天的緋聞熱搜,對你……有造成什么影響嗎?” “沒有?!彼麕缀跏呛敛华q豫的說,半響,在電梯快到的時候,又加了一句,“你別擔心。” 紀念初點頭,電梯正好到了。她率先走了出去,走到家門口,一手握著咖啡,一手正要按指紋。 她突然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回頭,果然,裴梁城正看著自己。 裴梁城見她回頭,溫柔的笑笑,“怎么了?” 她突然問,“裴律師,你是一個人住嗎?” 裴梁城一愣,隨后很快回答,眼里似乎還帶著些許笑意,輕聲道:“嗯?!?/br> 紀念初回頭按了指紋,將門打開,又站在門后,看著他,“今天很高興和裴律師一起喝咖啡,再見了?!?/br> “再見?!?/br> 直至關了門后,裴梁城眼神迅速沉了下去,他眸色陰沉,一言不發(fā)的盯著那扇門看了許久。 好一會兒,他才慢慢的打開自家的門進去。 晚上十一點,街上很熱鬧,外面依舊是燈火通明,熙熙攘攘。 裴梁城身著家居服,額前散落下來的發(fā)遮住了眼睛,安靜的坐在書桌前。 他低著頭看著手上的照片,又緩緩的,小心翼翼的將照片塞回了書桌旁精致的箱子里。 他想了想,站起身來,打開門,走到隔壁一扇門口。 他猜想,按照她的習慣,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睡了。 輕輕用電子鑰匙打開了門,果然,房子里的燈已經滅了。他垂下眼簾,慢慢的走著,黑暗中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裴梁城走到了她的臥室,看著她側躺在床上,身上斜著蓋了一條薄毯,睡相有些不太好,毯子都快掉下去了。 他走到她身邊,慢慢的蹲了下來,溫柔的給她把毯子撿回來重新蓋好,又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臉,嘴中喃喃的道。 “為什么,要對別人笑?” “為什么……” “我不喜歡那樣……” “對不起。” 他低頭蹭了蹭她的頸窩,聞著她身上的氣味,像是中毒般。 裴梁城抬頭,漆黑幽深的眸子盯著她的臉,像是永遠都望不到底,又像是能夠一眼看穿。 半響,他輕輕放開她,站起身走出了房門。 他在黑暗中的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才回了隔壁。 紀念初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又醒的早。剛睜眼,就要翻身下床,胃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她側著身子,將擱在床頭柜的白色藥片翻出來,連水都沒倒,直接干咽了下去。伸手輕輕揉了揉,準備向往常那樣捱一捱就過去了。 胃病似乎很早時候就已經有了,以往每次發(fā)作的時候,她總是忍一忍,或者草草吃點藥就這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