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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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喜歡,不是因為你我才不來?!庇谌胶苄÷暤幕卮?。 霍政凡剛要抬手掀簾子進去,聽到她這句話后手上的動作一頓,回頭看她,語氣平靜,“那下次不要來了?!?/br> 于冉:“……” 她以為霍政凡根本沒聽見,誰知道他居然聽見了啊啊啊啊。 不是,我想來,真的,我特別想來!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啊…… 于冉心里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面上卻什么也沒表現出來。 兩人拉開簾子,眾人紛紛一愣,見方才出去的霍醫(yī)生又回來了,身旁還跟著個女人,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些驚訝看著兩人。 還是余耀最先反應過來,笑道:“這就是我們小霍醫(yī)生的女朋友吧?誒,你們剛剛說要看于影后的人呢,這下可以一飽眼福了。” “是啊,小霍醫(yī)生藏了這么久,總算舍得讓我們見見啦?!眱瓤频囊会t(yī)生飛快的接話道。 眾人很快為兩人讓出了位置,于冉也不愧是大場面經歷多了的人,早已應變自如,走了進來,緩緩拉下臉上的口罩,沖著眾人笑,“你們好,我是于冉?!?/br> 于冉是那種長相精致的女人,遠看清雅秀麗,可細細的看又會發(fā)現她屬于越看越好看的那種,一切在她身上體現的都恰到好處,眼尾下還有一顆不深不淺的淚痣,將她的一雙鳳眼襯得更加的勾人。 她這雙眼,眼瞼微微上挑,似乎總會給人一種很深情的錯覺。 于冉介紹完之后緩緩坐了下來,她本來剛剛還想在后面接一句,你們好,我是于冉,霍醫(yī)生的女朋友。 可是到最后,她還是忍了下來。 坐下之后就開始找剛才那個門口的女人,很快,便在包廂最里面瞧見一抹鵝黃色的身影,她抬眼看過去的時候,尤詩懷恰好也在看她。 于冉沖著她淡淡一笑,又轉過頭和霍政凡說著話,往他身邊靠近了些。 尤詩懷也回了一個笑容,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僵硬,目光微微閃躲,桌下的手漸漸握的發(fā)緊。 于冉自然是看出來了,心里冷笑一聲,到底是段數不夠。 想她縱橫演藝界這么多年,這點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這女人果然有問題,只是沖她笑了笑,就一副心虛的模樣,平時估計在醫(yī)院沒少勾搭她家霍醫(yī)生。 眾人又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于冉就一直坐在一旁,時不時跟著答腔。 內科醫(yī)生張勇又看著于冉笑,“我之前還是于老師的粉絲來著,剛出道那會我還在讀研,第一部 電影叫啥來著,那時候我們都省吃儉用的買周邊寫真集,去支持你的票房,現在想想,果然都已經過去好久了?!?/br> “怕是于老師都忘記這部電影啦,雖然過去這么久,你依舊是我們心目中的女神。”張勇笑呵呵的道,舉起面前酒杯,一口氣喝完,“今天能見到真人,也算是圓了曾經的一個夢?!?/br> 忘你個頭,于冉尷尬的點頭笑笑,第一部 電影她當然沒忘,相反記得清清楚楚。 她已經出道10年了,剛出道那會才16歲,那部電影尺度有些大,也是她第一次拍電影。 她拍那部戲的時候哭了好多次,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克服下來,可以說完完全全就是她的黑歷史,可偏偏她又是因為那部戲打響名聲,一炮而紅。 可在霍醫(yī)生面前講這個做什么,真是她粉絲?故意的呢? 尤詩懷只覺得自己在這里面什么話也插不上去,微微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張勇又轉向一旁的霍政凡,笑問道:“小霍醫(yī)生是怎么追到我女神的,說出來也讓咱們取取經唄?!?/br> 眾人聞言便都跟著起哄,于冉聽到這里卻心都揪了起來,緊張的等著他的回答,生怕他一下子說出什么別的話。 霍政凡卻只淡淡的笑了笑,并不在意的道,“時間太久,忘了。” 他說出來的語氣太過漫不經心,太過散漫隨意,于冉一瞬間都覺得自己要哭出來了。 眾人便調侃他無趣,又說他小氣,連這都不愿意分享,但也沒再揪著,又開始聊起別的。 只有于冉心里又酸又澀,在這狹小的包廂里仿佛喘不過氣來,眾人后來說了什么她一點都不記得了。 卻沒注意到,坐在角落的尤詩懷將她的反應和表情盡收眼底。 聊了一會兒,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便散了場子,紛紛結束。 眾人站在酒吧門口紛紛道別,外面的風也越來越大,隱隱有些要下雨的趨勢,街上的一些行人見天氣不對,紛紛都加快了腳下的腳步。 于冉問霍政凡,“開車了嗎?” 霍政凡搖頭,“開了,但是我喝了酒,車就停在這里吧,明天我再來一趟。” “我也開了車,那今天我來開車吧。”于冉心情微微有些低落,說完還沒等他回答,就往停車方向走。 于冉把車就停在路邊,她的車是一輛紅色的阿斯頓.馬丁dbs,極為搶眼,即使是夜晚,整條街里遠遠的望過去,仍然是最惹眼的。 雖然這酒吧在這一塊也屬于中端消費,但這么拉風的車見得也并不多,周圍圍了不少人,有拍照的,有指著車討論和贊嘆的。 她將帽子又拉下了些,低著頭走過去,怏怏的坐進車里,將車開到了霍政凡面前。 霍政凡剛上車系好安全帶,于冉有些心不在焉的發(fā)動車子,外面就嘩啦嘩啦的下起了雨,這場雨來的很快,越下越大,風呼嘯的吹著,前方的擋風玻璃很快就被雨淋的有些看不清了。 于冉剛開了雨刷,前方就似乎撞到什么東西,車身跟著一抖,緊接著傳來幾聲尖叫,她一愣,慌忙踩了剎車。 是不是…撞到什么東西了?她坐在方向盤前發(fā)愣,瞬間清醒,心里砰砰直跳,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霍政凡臉色一變,比她更快一步解安全帶下車,于冉只覺得心都漏了半拍,隱隱約約只看清前方一團身影倒在雨地里,連忙熄火,拿了把傘也跟著匆忙下車。 她撐著傘下車的時候,只見霍政凡的背對著她,正蹲下身攙著她的手將那人扶起來。 那人一身鵝黃色長裙?jié)窳税脒?,被雨水浸的濕透了,另外一邊也沒能幸免,全是泥點。 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紛紛指指點點小聲議論著,還有不少剛剛霍政凡的同事。她走過去,剛好見霍政凡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女孩身上,女孩輕輕轉過頭,露出半張側臉,朝著他虛弱地笑了笑。 作者有話要說: 18.00給你們二更呀 霍醫(yī)生以后一定會追妻火葬場的 ,他會為他所做的一切事情后悔哈哈哈哈哈 雖然收藏不多數據也不好 ,但是還有你們陪著我 ,我就不是一個人, 愛你們 第26章 尤詩懷一瘸一拐的轉過身,遠遠的就見于冉站在身后,撐著一把傘慢慢朝她們走過來,遮到霍政凡頭頂。 于冉心里惦記著霍政凡的傷,將大半邊傘都傾斜了他的那邊,他不能淋雨,傷口會發(fā)炎,她都記得。 “我沒事的于姐,你不用愧疚,突然下這么大的雨,許是沒看清路?!庇仍姂训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緊接著又有些自責的小聲道,“也怪我自己走路不小心?!?/br> 于姐?誰她嗎是你jiejie了,別亂攀親戚關系。 要換作是平時的于冉,這句話一早就已經脫口而出。 可此刻的她,理虧,什么話也說不出口。 她正想開口說些什么,霍政凡就直接一把從她手里接過傘,遮在了尤詩懷頭頂,對于冉淡淡道:“你別開車了,叫個代駕吧,有些麻煩,可能要去處理一下?!?/br> “尤醫(yī)生,抱歉,剛才是于冉沒注意,你的傷我們會負全責?!彼f完,又重新轉過頭來跟尤詩懷道歉,只是聲音依舊平靜,聽不出什么波瀾。 于冉還沒來得及有動作,一旁的余耀就連忙叫了代駕。 等幾人坐在車上的時候,于冉都還在想這到底是怎么撞上的?怎么著都覺得莫名其妙,那會雖然下了大雨,確實看不清前面的路,可是她的車是龜速啊。 她那會連油門都沒踩,怎么就撞上去了? 還偏偏就撞上這個綠茶? 她越想越覺得可疑,正常普通人見到車來了,不都應該是快速躲開嗎,她開的那么慢,尤詩懷完全有時間躲開的。 加上在酒吧她那心虛的眼神,媽的,肯定是她自己撞上來的。 于冉將思路理清后幾乎可以立即確定尤詩懷是故意的,直接冷笑一聲,車上剩下三個人都有些轉過頭來看她,氣氛瞬間變得尷尬起來。 霍政凡坐在副駕駛回頭看了她一眼,皺了皺眉,問:“怎么了?” “只是有些不理解,剛剛我連油門都沒踩,怎么會出這樣的事?”于冉表現的異常冷靜,側過身去看坐在她左側的尤詩懷。 尤詩懷笑容僵了僵,很快回答,“于姐,我剛剛說了,也怪我自己不小心……這件事不全是你的錯?!?/br> “要不這樣,我們回去看一下監(jiān)控,那條路上肯定有監(jiān)控?!庇谌揭膊谎陲棧苯亓水數恼f完,轉過頭毫不心虛地對上尤詩懷的眼睛,“怎么樣?” 她這話意思里擺明了覺得尤詩懷是自己碰瓷撞上來的,在場的人都不傻,一下子就聽明白了。 尤詩懷似乎有些猶豫,臉上露出輕微痛苦的表情,聲音極為的低,聽起來像是都快哭了,“可是我身上真的好疼,于姐,能不能…能不能先讓我去醫(yī)院處理一下了再去看監(jiān)控?” “你在心虛什么?為什么不回去看監(jiān)控?”于冉都快被這個綠茶氣瘋了,不肯回去看監(jiān)控肯定有鬼。 真他媽的好一朵盛世白蓮花,難道讓她把這個莫須有的罪名給擔下來?憑什么? 而且她這傷?要是真疼怎么還有空演戲? “我沒有心虛……剛剛霍醫(yī)生已經看……”尤詩懷小心翼翼的說著,一邊說一邊抬眼去看坐在前面的霍政凡,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霍政凡一把打斷。 “于冉,那會剛下了大雨,我坐在你旁邊看的很清楚,你還沒來得及開雨刷就已經撞上去了,那會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不是你的錯,但也的確反應不及時?!被粽脖硨χ鴥扇耍Z氣冷靜。 他說完,頓了頓,接著又道:“尤醫(yī)生的傷我剛剛粗略的看了一下,確實是撞上了,并不輕?!?/br> “可是……”于冉著急想辯解,他轉過頭來冷冷的看她,目光里沒有一絲溫度,一字一句,“即使你真的不信,要去看監(jiān)控,那也先去醫(yī)院?!?/br> 于冉現在想殺人的心都有,迅速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她沒有接霍政凡的話。 她沒想到,他相信那個白蓮花,居然一點都不相信自己。 三年了,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嗎?于冉只覺得心口發(fā)冷,一言不發(fā),面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坐著。 尤詩懷似乎還在驚訝她怎么突然就不說話了,可見霍政凡也沒有說話,頓了頓,也將頭埋下去。 車里的氣氛一度降到冰點,代駕的小伙子更是一句話都不敢開口,只覺得這三個人一個比一個奇怪。 很快到了醫(yī)院,她這跑車是兩開門的,只有等前面的人下車了她才能調座椅下車,等駕駛位的人下了車,于冉立即也下了車。 這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下車的時候已經停了,她走到一旁吹冷風,卻一點也沒有要將尤詩懷扶下車的意思。 霍政凡看著下車艱難無比的尤詩懷,擰了擰眉心,低聲道,“于冉,扶一下尤醫(yī)生?!?/br> 于冉卻只沖著他扯出一個笑容,沒說話,轉身打電話去了。 霍政凡愣了片刻,這似乎還是她第一次拒絕他,她對他從來都是有求必應,從來都是紅著一張臉,輕聲細語的跟他說話。 而且他以為于冉一定不會給他扶著尤詩懷的機會,一定會自己去扶,沒想到,她居然無動于衷。 也好,他心想。 只愣了片刻便親自上前將尤詩懷從車上扶了下來,兩人轉身進了醫(yī)院。 紀念初接到電話的時候,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手機在一旁震了好久,她半夢半醒的接過,聲音還有些沙啞,“怎么了?” “念初,我要被氣死了,啊啊啊啊啊啊那個綠茶.婊氣死我了!”于冉抓狂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伴著呼呼的冷風呼嘯聲和各種說話的嘈雜聲,紀念初一下子就醒了。 她緩緩坐起身子來,在一旁摸索到了開關,開了臺燈,暖黃色的燈光傾泄下來,有些不適應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