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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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很長,一眼望不到頭,周圍也很干凈,看得出來才被人靜心打掃過,空中彌漫著淡淡的麝香味,給人一種沉靜古樸的味道。 不濃不淡,其實并不難聞,但她不喜歡。 幾人走到包廂門口,侍者回頭朝著兩人微微點了點頭,這才抬手敲門。 紀念初一進門,就感覺好幾道視線投過來,當然,還有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過的大老板。 看見他就煩,她眉心跳了跳,別過臉不去看他。 想起那天在電話里,也不知道他到底和誰在一起,和女明星亂.搞關系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連男的也不放過? 景費倒是一點都沒察覺出來,厚著臉皮湊到紀念初身旁一屁股坐了下來,朝著她指了指對面的人,笑道:“來,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中銀國際的太子爺,陸黎?!?/br> 紀念初站起身,沒怎么正眼看那人,對那人輕輕鞠了一個躬,“陸先生,您好。” “你好?!蹦腥诵揲L的手指輕輕敲著面前的桌面,笑著回她。 真的是她。 陸黎靠懶懶散散的靠在椅子里,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的女人,果然跟他想的一模一樣,不,應該說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美。 長發(fā),皮膚很白,身材在女明星當中算是高挑的,瘦但卻也沒有過分纖弱。 明明是穿著最簡單的白色衣裙,和經(jīng)紀人一起來這里談合作,可本人似乎卻并不怎么在意,一張漫不經(jīng)心又淡漠的表情讓人看起來又純又欲,魅.惑至極。 紀念初坐回去,季真已經(jīng)和一旁的助理負責人開始談起了檔期問題,她低頭喝著茶,卻總感覺那道灼熱的視線不曾離開過,一直在盯著自己,毫無顧忌。 她輕皺了下眉,實在不怎么喜歡這樣的目光,卻只聽那人低低的笑了笑,“怎么?是我長的太嚇人了嗎,紀小姐從進來之后都沒有正眼看過我呢?!?/br> 紀念初笑著搖頭,“怎么會?!?/br> 她一邊說一邊抬頭,在見到男人的面容之后怔了怔。 這………這他媽的不是那天在女衛(wèi)生間門口站著的那男人嗎?她抽了抽嘴角,有些無語。 這是個年輕男人,在坐著的一圈地中海里顯得格外養(yǎng)眼。 男人雖然是坐著,可卻仍然能看出來個子很高,皮膚也很白,卻不是那種健康的白,而是那種幾乎已經(jīng)到了病態(tài)的白。 五官精致的過分,甚至可以用妖艷來形容,一身純黑色西裝,胸前的襯衣扣子卻松松垮垮的只扣到了第三顆,露出白皙一片的胸膛和精致如玉的鎖骨。 一只手撐著下巴,另一只手在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長指上帶著一枚碧綠通透的玉扳指,整個人看起來妖艷又貴氣。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目光不妥,紀念初將眼神移開。 陸黎挑眉笑了笑,方才他分明就看見這女人眼中的驚愕,她分明是認識自己的,或者說是在哪見過。 那天在洗手間,她或許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 “我看了你的電影,這次反響很不錯,你演的很好?!标懤瓒似鹈媲暗牟璧暮攘艘豢?,眼里充滿了玩味的神色,“這次中銀國際打算投資一個醫(yī)護題材的電影,女主已經(jīng)定下來了,是宓陽,你來演女二,怎么樣?” 宓陽?季真聽到這個名字后眼睛都亮了,宓陽啊,若說于冉是國內(nèi)的三金影后,那宓陽就是國際大影后,兩人簡直不在一個級別,這咖位,不得了。 如果紀念初能和她一起演電影,那簡直了,這絕對是一個進軍大熒幕的好機會。 紀念初聽到后卻沒于冉那么開心,她不是不清楚宓陽的份量和咖位,只是她才接觸過一部電影,現(xiàn)在就突然跟國際大影后同臺飆戲? 這是不是也太快了點? 而且,她從來就不相信什么天上掉餡餅的事。 她心理還在猶豫著,季真就已經(jīng)接了下來,站起來滿臉笑意的看著陸黎,“非常感謝陸公子給我們這個機會,基于這次念初的表現(xiàn),下次一定能做得更好,不會辜負貴公司的信任?!?/br> “當然,我相信她。”陸黎輕笑一聲,把玩著手中的玉扳指。 紀念初有些不喜歡里面的氣氛,沖著眾人笑了笑,“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陸黎盯著她離去的背影,突然抬手摸了摸唇角,溢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我也去洗手間?!?/br> 只剩下幾個負責人和老總面面相覷,只有剛剛站在陸黎身旁的助理倒是一點都不驚訝,對身旁的人露出鄙夷的表情。 有什么可驚訝的,這么多年來,老板女人泡的還不夠多嗎?看上個女明星算什么? 紀念初才從洗手間出來,只見陸黎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她挑挑眉,就要從他身側(cè)繞過去,男人卻輕笑一聲,也跟著她相同的方向移動,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朝哪邊走,他就朝哪邊擋。 這下她真是要怒了,干脆也不走了,徑直停下來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神平靜,“陸公子,你想做什么?” “找到你了。”陸黎看著她,輕聲笑道,眼中帶著興奮。 紀念初嘴角溢出一絲冷笑,“我發(fā)現(xiàn),陸少似乎特別喜歡廁所這種地方。” 陸黎也不生氣,嘴角輕輕揚了揚,“你果然還記得我?!?/br> “當然記得。”紀念初淡淡回道,還沒等陸黎開口,接著又道,“陸少找我有什么事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br> “嘖嘖,好冷漠啊?!标懤柩壑械呐d趣越發(fā)的濃厚,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好玩的東西一般,“有意思,不過我喜歡。” “?” 紀念初抬眼,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盯著他半響,突然笑了,“你想泡我?” 陸黎似乎有些驚訝她這么直接,不過很快就笑道,“嗯哼?我想泡你的話,你會怎么樣?” 紀念初直言道:“那天在女衛(wèi)生間撞門板的人是你吧,陸少是覺得還不夠刺激,現(xiàn)在想玩點新花樣?” “沒錯,是我?!标懤韬苁谴蠓降某姓J,“你知道了?難怪那天梁抒一直心不在焉的,你們關系又不好,原來是怕你背地里搞.她?!?/br> 第31章 梁抒? 這下?lián)Q作紀念初呆了一瞬, 擦了,那天在廁所里撞門板的是他和梁抒? 那天她從洗手間出去的時候, 只遠遠的看到陸黎一眼,卻并未看到女人, 只是覺得女人聲音有些耳熟, 但也沒想到梁抒身上去。 居然是梁抒?難怪那天她隱隱約約聽到景費的名字。 她突然有些同情景費起來了, 難怪要出去喝酒泡男人, 原來是被人綠了, 借酒消愁? 陸黎笑的毫不意外,“我知道你跟梁抒關系不好,她也知道是你, 不過她不是什么好人,小心她背地里捅你刀子?!?/br>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 她不是你的人嗎?”紀念初反問。 “什么我的人,話可不要亂說, 只是搞.了一次而已,就是我的人了?”陸黎嗤笑道,語氣既輕浮又漫不經(jīng)心。 “她是不是你的人跟我沒關系, 如果陸公子是為了泡我才將那部電影的女二角色給我,那我大可以不要?!奔o念初有些不耐煩了, 看著他淡淡說完,從他身側(cè)縫隙穿過去。 陸黎這會沒攔她,在她身后笑,“這可是你進軍電影界的好機會, 確定不要?” 紀念初腳步頓了頓,卻并未回頭,嘴唇輕啟,“不要,我想你給梁抒,她應該會很樂意?!?/br> 陸黎大步往前走著,一把抓住紀念初的胳膊,拽著她轉(zhuǎn)了個身,一手撐著墻,將紀念初圈在墻壁里,他俯下身看著那張白凈的臉,往她耳蝸里吹氣,語氣輕佻,“可我就想給你怎么辦?” 紀念初這下簡直是忍無可忍,低著頭醞釀著腳力,準備直接給他一腳。 面前的壓迫感卻突然沒了,她抬頭,只見一男人背對著她,伸手就沖著陸黎的臉狠狠的打了一拳,毫不猶豫。 陸黎一愣,很快反應過來,兩人扭打在一起,紀念初認出了他的背影,啞著嗓子低低的喚他,“裴律師?!?/br> 裴梁城聞言回頭看了她一眼,很快轉(zhuǎn)回去,立即往前邁了一步,將陸黎揮過來的手臂給鉗住,壓在身后,又狠狠的一腳踹過去。 這一下,將陸黎踹的飛出去好遠。 好快。 紀念初在心里驚嘆,換作是她,怎么樣都不可能有這么快的反應和速度。 陸黎趴在厚重的地毯上,摸了摸嘴角的血,咧了咧嘴角,笑道:“裴二少別來無恙啊,一見面就給我這么大的驚喜,可真夠狠的。” 裴梁城一言不發(fā)的盯著他的手看了半響,他剛剛碰了念初的是哪只手? 左手嗎,對,是左手。 雙眼猩紅再次走上前去,在周圍尋了一圈,拿了走廊盡頭安全通道的滅火器,就沖過來要往陸黎手臂上砸。 紀念初一驚,反應到要做什么后,連忙上前幾步跑過去抱住他手臂,大聲道:“別!” 可惜晚了一步,還是砸了上去,只不過因為被紀念初這么一拉,力度倒是減輕了許多,可滅火器卻從手臂上偏移到了頭部,砸的一聲悶響。 鮮紅色的血液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來,形成一道長長的蜿蜒血跡,將陸黎本就蒼白的臉色襯得更加的駭人。 裴梁城見到血之后似乎變得更加興奮,本來還要砸,聽見她的聲音這才轉(zhuǎn)過頭看她,眼里一片殷紅,充斥著瘋狂和陰鷙。 紀念初盯著他手上的血跡,衣袖都染紅了一小片,聲音微微發(fā)著顫,低聲問:“你怎么了?” 這樣的裴梁城是她從來沒見過的,瘋狂,暴戾,完全失去了理智。 裴梁城聽見她的聲音才恍然如夢,清醒了些,連忙將手上的滅火器放置在地上,低下頭,聲音極輕,“沒什么?!?/br> 這邊的動靜鬧得很大,很快就引出來了不少人,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局面。 景費和季真都走了出來,陸黎的助理遠遠瞧見老板的身影,嚇得飛快從包廂門口跑出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紀念初和身旁的那個男人,顫抖著掏出手機打了私人醫(yī)生急診電話。 “是你…是你打的?你…你知道我們陸少是什么人嗎?”那助理打完電話,顫抖了好半天,才抬頭指著裴梁城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出這一句話。 裴梁城點點頭,語氣聽不出來任何波瀾,“知道?!?/br> 景費更是一個頭兩個大,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這一個兩個的,他都惹不起啊。 陸黎,全國連鎖中銀國際的太子爺,每年都能上財富排行榜前二十的人物,陸氏強大的商業(yè)帝國發(fā)展的如日中天,現(xiàn)如今更是蒸蒸日上,飛快的擴建融資。 可裴氏集團雖然說沒有陸氏發(fā)展的這么快,可它是老牌商業(yè)王者,又是家族企業(yè),關系更是錯綜復雜。 從上世紀就已經(jīng)存在于國內(nèi),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企業(yè),這么多年屹立不倒,直至現(xiàn)在,也仍然是個神秘卻又不容忽視的家族。 季真心已經(jīng)跌到谷底了,完了完了,這下算完了,就算人不是她家藝人打的,可也依然難辭其咎。 最好的結(jié)果可能就是戲拍不成,最差的結(jié)果肯定會被中銀和陸氏不惜手段封殺。 她強逼下自己快要暴走的心態(tài),深呼吸一口氣,走到一旁的紀念初身旁,拉了拉她的衣袖,低聲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會這樣?” 這男人不是裴律師嗎?好好的把人打了做什么,毀前程啊。 紀念初搖搖頭,輕聲道:“沒事?!?/br> 她從口袋里摸出一包濕巾,遞給裴梁城,語氣很輕,“擦擦?!?/br> 裴梁城眼神微暗,伸手接過了她的濕巾,細細的擦了擦手。 在場的幾人氣氛尷尬的都沒敢說話,很快,私人醫(yī)生來了,看見陸黎被打成這個樣子還是驚了一瞬,飛快的提著藥箱上前為他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