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后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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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唯安進(jìn)門的時候,喻一寧正和裴洋在自己的臥室聊天,她的臥室四年沒人住過,卻整潔干凈,一點灰塵都沒有,臥室里走之前養(yǎng)的花還被照顧的生機(jī)勃勃。 喻一寧聽到門響,拉著裴洋走出去,看到是喻唯安,垂眸小聲叫到:“哥哥?!?/br> “回來了。” 這是喻唯安四年來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面對她,他忍不住貪婪的看著。 “哥哥,這是裴洋。是我男朋...” 喻唯安在她說出男朋友這三個字之前打斷道,“我知道,你們聊,我還有事要處理?!?/br> 幾乎是落荒而逃。 meimei就在眼前,他才明白自己的占有欲和愛有多強(qiáng)。他沒辦法忍著聽完喻一寧介紹自己的男朋友,體內(nèi)一直在叫囂著去抱住她,脫掉她的衣服,然后像四年前那樣,一點點把她拆吃入腹。 喻唯安離開后,裴洋懶洋洋的靠著門框,意外的挑了挑眉,不是都說喻唯安特別寵喻一寧,兄妹關(guān)系非常好嗎,怎么今天看起來兩個人的氣氛這么尷尬。 “寶貝,你哥哥對你也這么兇啊? 那我嫁過來真的好怕,你要保護(hù)我啊 ” 喻一寧紅著臉掐他的手 :“你胡說什么呢?” 喻一寧和哥哥的關(guān)系就這樣尷尬的持續(xù)了一個多月,喻唯安的話更少了,尤其是對她,兩個人甚至還沒有面對面正常的交流過。可是最新款的衣服包包和首飾,卻一直源源不斷的送過來。 她突然莫名生出一股怒氣,難道哥哥就要一輩子這樣對她? 但喻一寧還沒來得及和哥哥發(fā)作,裴洋又搶著出來往槍口上撞。 她抓到了裴洋的第二次出軌,好在這次不是她親自捉j(luò)ian在床。 而是她哥哥。 喻唯安去參加酒會,最近沒有休息好,幾杯酒下肚,有些頭暈。他敷衍的回絕了幾個前來搭訕的女人,打算去院子里吹吹風(fēng)。 夜晚的院子里很安靜。 他站在月色里,一動不動,像是一座雕塑。 想到一會回家就能見到喻一寧,他的心就像被填滿。哪怕她不會再跑到門口迎接他。 兩人之間的臥室只隔了一面墻,想meimei想狠了的時候,喻唯安會為了離她更近一些,貼著墻坐上一整晚。 想著meimei在臥室里安心睡著的樣子,喻唯安忍不住翹了翹嘴角。 突如其來的接吻聲打破了安靜的庭院,一對男女站在門口正忘情的接吻,院子里燈光昏暗,他們沒注意到喻唯安也在。 男人的手肆無忌憚的伸進(jìn)女人的禮裙揉著她的臀瓣,引得女人一陣嬌哼。喻唯安皺了皺眉頭,打算離開。 轉(zhuǎn)頭卻撇到了那個男人的臉。 是裴洋。 喻唯安一言不發(fā)地走過去,揮起拳頭就朝著他揍了過來。裴洋沒有準(zhǔn)備,硬生生的受了好幾下才反應(yīng)過來要躲,發(fā)現(xiàn)躲不過去便開始反擊。 裴洋作為家里的獨(dú)子,自然也學(xué)過專業(yè)的格斗術(shù),和喻唯安一時間打的難解難分。 那個女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開始尖叫,其他人聽到動靜都趕來圍觀。 大家還是第一次看到兇狠帶著怒氣的喻唯安,一時間都愣在了原地。直到裴洋躺在地上,沒有了還手的力氣,才有人趕緊上前阻止。 喻一寧看到回家的哥哥時,發(fā)現(xiàn)他鼻青臉腫的,嘴角還流了血,低著頭不看她。 她腳步頓了頓,糾結(jié)半晌,還是回屋找了酒精給他上藥。 喻唯安聽話的坐下不動,meimei拿著藥箱跪給沙發(fā)上他處理傷口。 “怎么打架了?” 喻一寧拿著酒精棉輕柔的擦著他的嘴角,溫柔的體香包裹著他,喻唯安呆楞楞地盯著她看。 喻一寧停下手上的動作,想了想,打算主動把他們的問題說開,“四年前是意外,你不用在意,我也已經(jīng)不記得了?!?/br> 喻唯安移開目光,嗯了一聲。 又聲音沙啞的問到:“你愛裴洋嗎?” 喻一寧抬頭看了他一眼:“我當(dāng)然喜歡他啦,不然他怎么是我男朋友?!?/br> “可是...他出軌了?!庇魑ò部粗约捍騻氖诌t疑到 “就是剛剛...我本來...本來在...嘶” 喻一寧手上突然用力,酒精棉狠狠地攆在了傷口上。 她回過神來頓了一瞬沒說話,手上繼續(xù)輕柔的給他上著藥,涂好之后直接起身離開關(guān)上了房門 。 喻唯安一個人低著頭最在沙發(fā)上,眼神晦澀不明,聽著屋子里響起噼里啪啦砸東西的聲音。 meimei前些年被接回來的時候,喻唯安發(fā)現(xiàn)她情緒一激動就喜歡砸玻璃瓷器,后來她的屋子里就擺了很多質(zhì)地厚厚的瓷器,砸起來聲音好聽,碎片還不容易劃傷。 喻唯安進(jìn)門來看她的時候她正發(fā)泄完抱在一團(tuán)縮在床上一角。 “你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和你在一起嗎?” 喻唯安單膝跪在床下,也不管那些硌到自己的碎片,抬頭看著meimei。 “我知道你當(dāng)時喜歡他,所以給裴家傳了消息。他們家后來...生意上出了些問題...” 后面的事情不需要再說,喻一寧當(dāng)然明白。 她詫異的望著喻唯安,終于想明白了為什么一直視她如洪水猛獸的裴洋在她要放棄的時候,突然回過頭來追求她。 哥哥一直以來就是這樣負(fù)責(zé)自己的人生的,病態(tài)的實施著她想要什么就給什么原則。她突然間很憤怒,這種被控制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只是喻唯安的附屬品。 喻唯安還在勸著她:“一寧,你和他分手,和他分手好不好,哥哥會護(hù)你一輩子,是哥哥不好,之前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哥哥以后不會讓別人傷到你的?!?/br> “我當(dāng)時明明已經(jīng)不打算喜歡他了,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放棄嗎?”喻一寧吸了吸鼻子小聲說,但不等喻唯安回答,她又問:“哥哥,你愛我嗎?我是說,愛情的愛?!?/br> 喻唯安聽到自己說, “我愛你,一寧,在你15歲的時候我就只愛你。” 喻一寧聽了輕笑出聲,突然用食指勾起喻唯安的下巴,看著他受傷了的臉,伸出拇指撫摸著他的嘴唇。 喻唯安感覺自己的心跳的砰砰的,眼睛亮晶晶的和她對視。 為什么放棄裴洋?是因為meimei喜歡上了自己嗎? 巨大的狂喜即將沖破牢籠席卷而來,卻在下一瞬全部落入地獄之犬的嘴中。 “因為啊,他是S,可我也是一個S。這怎么能玩到一塊 ,所以你要做我的奴隸嗎,哥哥?!?/br> 溫柔的帶著蠱惑的聲音響起: “你做我的奴隸,我可以獎勵你和你zuoai?!?/br> “我想要什么你都會答應(yīng)的,哥哥,對不對?” “哥哥,我要你做我的小公狗。” “我只有你了,哥哥?!?/br> 鬼使神差的,喻唯安望著meimei的臉,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