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meimei的第一次調(diào)教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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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如果你不乖,就要永遠滾出我的視線,所以,我說的話,要全部做到喔?!?/br> 喻唯安還在單膝跪著看她,點點頭。 喻一寧從床頭柜里拿出一個以前學(xué)習(xí)SM視頻覺得好玩買來的項圈,又爬回去跪坐在床邊給喻唯安戴在了脖子上。 他一直安靜地任由著她動作。 戴好之后,她捧著他的臉,輕輕淺淺的吻上他的嘴角?!拔业墓怨饭贰!?/br> 喻一寧開始脫他的衣服,喻唯安順從的跪在床上被脫個精光,只剩下了脖子上的項圈。 她笑瞇瞇地拍拍他的頭,說到:“表現(xiàn)不錯,我給你獎勵。”然后拿出一個跳蛋要往喻唯安的菊花里塞。 跳蛋開著震動碰到了他的菊xue口,嚇得他站了起來躲開。 哀求到:“一寧,不要這樣。” 喻一寧的情緒正是脆弱的時候,猛地抬頭看著他,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尖聲叫道:“不喜歡???好,我馬上滾?!?/br> 然后渾身顫抖著就要下床,喻唯安怕她踩到地上的瓷器碎片,連忙從背后抱住她。 “一寧,別鬧,我把地上收拾好你再下床?!?/br> 喻一寧掙扎著推開他。 “我沒有鬧,你剛剛也答應(yīng)我了吧,不聽話就永遠不要再讓我看到你,是不是?” 她雙眼通紅,顫抖著手抓向喻唯安半抬起頭的yinjing。 “哥哥,不要拒絕我,不然我會去死的。我只有你了?!?/br> 說完跪了下去含住了他的guitou,艱難的吞吐著。 喻唯安眼角猩紅的低頭看向meimei,帶著nongnong的悲傷。 “一寧你停下,別...別這樣。你想怎么玩哥哥都可以,先起來,好不好?” 喻唯安看著meimei跪下給自己koujiao心里一陣劇痛,卻因為強烈的快感忍不住低吼出聲。 “哈...啊...” 喻一寧手口并用,額頭出了一層薄汗,用喉嚨深處擠壓著guitou,柔弱無骨的小手劃過他的囊袋,她抬眸看向喻唯安。 喻唯安正表情難捱的看著她,猛然的對視讓他忍不住馬眼一開,射了出來。 “咳咳...”jingye順著喉嚨流下去,喻一寧被嗆到,劇烈的咳了起來,喻唯安慌忙拍著她的后背,等她不咳了,他擦了擦她的嘴角溢出的jingye,直接吻了上去。 喻一寧沒有動作,木木的由著他吻來吻去。 喻唯安松開她的嘴,兩人之間拉出了一條銀絲。她的嘴唇嬌嫩欲滴,喻唯安看著yinjing忍不住又硬了起來。 他的手輕輕探進喻一寧的裙子里,隔著內(nèi)褲溫柔地揉捏那顆硬起來的小豆粒,喻一寧嚶嚀了一聲卻猛地推開了他。 “哥哥,”她拿起床上那顆震動的跳蛋?!八炅说故钦f說呀,你到底聽不聽我的話?” 喻唯安低下頭,額頭上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半晌,他跪了下去,低啞的聲音響起:“主人,狗奴聽話?!?/br> 兩個人都紅了眼。 喻一寧把跳蛋塞了進去,整個過程喻唯安一點都沒掙扎。她把震動的頻率調(diào)高,看著喻唯安隱忍到額頭上暴起青筋,捧著他的臉說到:“給我叫出來啊?!?/br> “嗯...啊... ”喻唯安張開嘴巴呻吟,觀察著喻一寧的情緒。 突然門鈴響起,喻一寧揉揉他的頭。 “我去看看是誰,你在這乖乖的,別叫出聲來?!?/br> 喻一寧穿上拖鞋,小心翼翼的繞過碎瓷片,走出臥室下樓打開門,看到了鼻青臉腫的杵著拐杖的裴洋。 裴洋急忙用拐杖擋住門解釋道:“一寧,我那天喝多了,我不知道會這樣。我保證是最后一次了。你相信我,這保證是最后一次?!?/br> 喻一寧皺眉看著他,手上用了些力氣想把門關(guān)上。 裴洋卻突然松開拐杖,用手腕頂在門縫里,喻一寧沒來得及收力,狠狠地夾住了他。 “啊”她急忙送開了手。裴洋打開門,顧不上手痛,從口袋里掏出戒指跪了下來。 腿傷受到刺激使他的臉疼的發(fā)白。 “喻一寧,我認識你的時候就知道我們不是一路人,所以我躲著你。后來你不追我了,我卻愛上了你。當(dāng)時我家突然給我來消息要我和你在一起,我真的高興壞了,我想怎么連上天都在眷顧我們啊。之前的二十多年我活的太混蛋了,可是自從我們在一起之后,我真的一直在改,我改了好多,對不對?你知道的啊,這是最后一次了,一寧,我真的好愛你,我不能沒有你嗚嗚嗚求求你別離開我...” 喻一寧看著他腫脹著一張臉嚎啕大哭語無倫次的樣子,突然覺得很累。自己一開始追他的時候就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還是蠢豬一樣的陷進去了。 他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裴洋經(jīng)常抱著她不松手也不說話,過了三分鐘之后,突然抬起頭欣喜地看著她,親親她的嘴角,“265下,一寧,剛剛你的心為我跳了265下。” 裴洋睡過不少女人,可是他是第一次愛上一個人。 喻一寧嘆了一口氣。 “你要求婚也要等臉好了再求吧,快收起來啊?!?/br> 裴洋聽了這個話,哆哆嗦嗦的站起來摟著她,哭的更厲害了。“一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犯了?!?/br> 喻一寧伸出手回抱住了他。 只是樓下的兩個人都沒注意,二樓的臥室打開了一條縫。 喻唯安無力的跪在門口看著樓下兩個人抱在一起,膝蓋被瓷片劃破,鮮血悄悄流出來,他聽不清他們再說什么,耳邊只能聽到塞在自己肛門的跳蛋嗡嗡的響著。 他記著喻一寧的話,不敢叫出聲,只有呼吸漸漸變粗,眼神渙散地躺在地上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