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咬破她rufang的人
夜色中的慘叫太過刺耳,柳澄波自然睡不著了,便躺在牛車上閉著眼,等唐念把那賊人折磨死。 依稀聽到玉初說了些什么,那慘叫聲漸漸離的遠(yuǎn)了,沒多會兒便聽不到了。 玉初回了牛車,摸了摸柳澄波的臉。 “睡吧。” 玉初身上有些涼,不過二人抱在一起,很快就熱乎了起來。 柳澄波安下心來,睡著了。 第二天上路時,周圍已經(jīng)看不到什么痕跡,全被一夜吹過的沙塵掩了去。 唐念也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xù)趕著牛車,不緊不慢的往北而去。 他們午時到的懷朔城。 土夯的城墻不如洛陽之類的大城高,看著卻也結(jié)實。 城門前零星的有幾個人進(jìn)城,連隨身帶的行李都有人查看。 柳澄波有些緊張,她帶了不少不能給人看的東西。 玉初倒是不慌不忙的把他們的行李從牛車?yán)锬贸鰜?,隨那些城門守衛(wèi)查看。 此時的玉初也穿了件道袍,是夾綿的厚袍子,半新不舊,還落了些沙塵,雖不像貧苦百姓,卻也不是富貴人家。 看著那行李中一堆瓶瓶罐罐和藥草,以及一小盒銀針,那守衛(wèi)頭子多看了玉初幾眼。 “行醫(yī)的?” 玉初點頭,“行醫(yī)的,都是吃飯的東西,這是我兩個徒弟,我們都是有路引的?!?/br> 柳澄波面上不顯,心中卻詫異極了,因為玉初說這些話都是用的好像太行山北一帶的口音,說的還極其自然。 玉初拿出三張路引給守衛(wèi)看,守衛(wèi)又問他們千里迢迢跑懷朔來干什么。 “你們不是在打蠕蠕嗎?打仗就有人受傷,受傷我就有生意,誰不知道你們懷朔官兵最闊綽啊。” 那守衛(wèi)嘿嘿笑了起來。 “老家伙消息還挺靈通的,進(jìn)去吧,要是想專門做軍醫(yī),菜市頭上就有招兵的?!?/br> 三人就這么進(jìn)了城。 玉初沒有直奔菜市口,而是先找了家客棧安頓下來,又找中人租個小鋪面,說是專門用來行醫(yī),為了方便給將士們治傷,這鋪面要在將軍府附近才好。 跟那中人討價還價半天后,他們終于有了個朝大路開的小醫(yī)館,距離將軍府只要走半刻不到。 算是很近了。 想到距離賀蘭昱已經(jīng)如此近,柳澄波心中有些躁動,只是這事只能慢慢來,萬不可沖動行事。 他們在客棧住了五天,就搬進(jìn)了醫(yī)館。 不過是購置些臺面桌椅,還有幾張窄木床,又弄了個簡單的牌匾,寫著“妙手回春”四個大字,這醫(yī)館就算開張了。 他們?nèi)俗≡诶锩娴膬蓚€房間,唐念自己住,柳澄波和玉初住一間。 日日同床共枕,讓柳澄波恍惚有種在跟玉初做夫妻的感覺,只是門外來來往往的胡人士兵,告訴她,她已經(jīng)踏入了魔窟。 甚至剛住進(jìn)醫(yī)館第二天,她就看見了那個咬破她rufang的人。 他帶著幾個士兵從醫(yī)館門前走過,那張臉上的邪笑讓柳澄波止不住發(fā)抖。 “烏于乞,賀蘭昱手下的一員猛將,嗜殺,手段殘忍,他傷過你對不對?” 玉初按住了柳澄波的肩膀,止住了她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