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真相凜然
左靖相信了眼前自己所崇拜之人大弟子所說的話,也想念天下第一派的名望,愿意聽勸暫時下山,但臨走有一言相問:“東月是靈界之人,她只有在晚上才有氣力,白天必須躺在陰暗之地,不然就會有魂飛魄散之險,還請七大弟子好生照顧?!?/br> 大弟子集明說:“你放心吧,自有靈界以來,我青峰派也與其有近百年之交,對靈界算是相互之意非常了解,我們早已經(jīng)派人好生照料,保證東月毫發(fā)無損。你且放心的回去吧?!?/br> 就此,左靖才放心下來了,告別七大弟子準備下山。七大弟子正準備派人護送其下山去,卻被前來報告的武士給打斷了,武士相告:靈界地域明將軍戎平前來拜山。 這可是大白天的,并非冥辰,即便是靈界的明將軍,也是不能在白天活動的,能想到其為了救東月心急,但是冒著重合危險拜山,未免也墳過了吧。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考慮到戎平的危險性,七大弟子決定先將左靖留在山上,等處理事后,再護送其回家,以免發(fā)生意外。然后七大弟子和青峰七子在正堂準備迎見靈界戎平。 少許,戎平便走進大堂,在場的所有人,為滿足需要,全部已經(jīng)打開了天眼,七大弟子還請來了十二名法師前來助陣。 戎平前來,稍表誠意,未隨身帶武器,身后也帶了左右兩個隨從,隨從也是空手而來。由于大家還不知道左靖仍能看到靈界事物,所以也沒有讓左靖回避。左靖正好能暗中觀察。 左靖站在后排,看到了戎平正出于禮貌與七大弟子套,這個就是東月所說的他的哥哥戎平,靈界徵王第一大義子。瘦臉高挑,著不知道哪個朝代的將軍盔甲,沒有頭盔,披頭散發(fā),第一眼看上去,面相極惡。 套完后,戎平直呼主題,自稱此次拜山就是為了前來領走被青峰派關押的東月,七大弟子不予否認,承認關押了東月。還想進一步交涉時被戎平打斷了說話,戎平自稱現(xiàn)在不是冥辰,其不便于久留,要先帶走東月,等到晚上再來拜山,解說誤會。 此話一出,青峰七子自然不答應,他們同時站了起來說:“青峰派豈是你靈界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還僅憑一句話就想帶走人,休想?!?/br> 說罷,青峰七子有拔刀相向之意,左靖有些激動,竟要親眼所見青峰七子出手,立馬便又去看看戎平有何反應。 此時站在堂中的戎平仍兩手背于身后,眼睛看著青峰七子,沒有一點恐懼之意,甚至還有一些微笑在挑釁著青峰七子。 眼看著馬上要打起來了,卻被七大弟子給攔下,七大弟子示意青峰七子收刀退下,還對戎平說:“好,我們就將東月歸還于你,但是將軍也是靈界有頭臉之人,還當遵守信諾,我青峰派七大弟子今晚在此恭候?qū)④?,還請將軍一定要來?!?/br> 隨后,七大弟子又派人將關掉的東月帶來歸還給戎平,因東月年齡小,級別低微,不足以支撐在白天出現(xiàn),青峰派還專門派了一輛馬車,包裹嚴實密不透光,派送東月同戎平一行一起下山去了。 就這樣,簡單的幾句話,戎平便將東月接走了,左靖連看都沒有看到東月,這不僅是讓左靖不解,連青峰七子也想不通。 大弟子集明便解釋說:“我青峰派為天下第一派,就得有絕對大的闊氣,東月本就是靈界之人,將其歸還屬根本,這樣我們約見靈界的目的也就達到了,至于他戎平晚上來不來,那是靈界的事,我們不能說他不來我們就有了損失,我們并沒有失去什么,只是失去了同靈界交涉的機會,所以他不來我們也不要抱怨,只能再想其它的辦法與靈界對峙的機會。而不是不交出東月,當面與其為敵。” 隨后,七大弟子還稱此次交涉事關重大,晚上七大弟子將親自出面主持大局,青峰七這次也將退避身后,觀察其變。 此次交涉之事,事關于兩位天眼老人死亡真實原因,若水落石出正好能證明左靖的清白,不讓其內(nèi)疚,青峰派也就答應左靖繼續(xù)留下來觀察。 戎平走后,七大弟子便問左靖為何還看得到戎平。左靖開始還想繼續(xù)隱瞞,但是大弟子集明說:“方才我們與戎平交談之時,你的眼睛一直在看著戎平,而且今日你上山的目的便不是相告嫁禍兩位天眼老人之事,而是打聽關于東月之事,可以看出你對這個小朋友非常上心,可見你們之意有些情義在的,你若是關閉了天眼,是不可能看得見東月的。” 左靖被看穿了,這才承認了:“那天我確實是參與了關閉天眼儀式,法師也自稱成功將我天眼關閉。事后我看見東月我也沒有想到她是靈界之人,后來才確認了我還是能夠看到靈界事物的。但是為了能夠再見到東月,而不被你們強制關閉天眼,我便撒謊稱天眼已經(jīng)關閉的?!?/br> 自有靈界以來,青峰派也處處對靈界掌握,他法師練關閉天眼之法,為的就是減少不必要之人與靈界相予,關閉天眼從來沒有出過錯。為了安全起見,七大弟子再派法師當場做法,再次關閉左靖的天眼。 這一大天,還有很多的時間,七大弟子還問他左靖和東月相見之事,此事的左靖不敢再有什么隱藏,便將自己與東月相見之事,一一細告。 說完后,讓七大弟子都為之震驚,左靖與靈界東月有了深厚的情義,這在自有靈界以來,是不敢想像的,人們都在想盡辦法與靈界各盡邊界,互不相擾。 大弟子集明便勸左靖:“今晚那戎平不管來與否,都不是好事,他若不來,便增加了靈界徵害兩位天眼老人坐實之力,青峰派便與靈界會結(jié)下仇恨。他若是來了,自然是準備要賴皮不認,是要與青峰派為敵。所以你還做過什么,一定要如實地說出來,到時候即便是我們有錯在先,也好提前做好準備,好去應付靈界。” 左靖便只好將所有的事情如實相告,包括他偷入宗堂,篡改年齡之事。所有大大小小的事一并說過了七大弟子聽,七大弟子聽后,也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 是左靖自己站起來說出,富氏宗堂在富林庵有規(guī)定,未關閉天眼的小孩和外來人,是不允許進入宗堂的。但是對于富林庵的規(guī)矩,青峰派不是很熟,也就沒有過多的再意。 到了晚上,戎平如時赴約,青峰堂中坐著早已等候多時的七大弟子和青峰七子,堂外也站滿了青峰弟子,就是為了一睹真相,左靖也沒有人管,仍舊站在了青峰堂內(nèi),因為這次是經(jīng)過確認關閉過左靖的天眼的,所以沒有人管他。 戎平和白天來時一樣,沒帶武器,盔甲也沒有換,就連身后兩個隨從也沒有換,看到這一切,左靖有些驚訝了,因為他經(jīng)過二次關閉天眼,仍然可以看到靈界的一切。但是左靖并沒有叫出來,而是先看看七大弟子這次怎么處理。 和白天一樣,戎平又是一番套話說完,七大弟子出于禮貌也不好打斷他說話。等戎平說完,直入主題地問到青峰派為何抓了東月? 大弟子今明也不甘示弱,不與戎平糾纏,也很直接地說:“我青峰派平白無故地死了兩位德高望重的天眼老人,他們屬非正常死亡,無毒無害,此做法恐只有靈界可為吧?” 面對大弟子的質(zhì)問,戎平自然不會承認,反說到:“你青峰派死了兩人,查不出死因,你就懷疑乃靈界所為,那全天下的不明死因之人,豈不都是我靈界所為了?” 大弟子繼續(xù)說:“自古以來,凡靈兩界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其道,雖靈界有冥辰與凡界重合,但是我們都極力地避免凡人與你們相見,就是為也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維持近百年來的生平相處,我青峰派絕對不會血口噴人,胡亂誣陷靈界的?!?/br> 戎平有些不耐煩地說:“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剛才問你們?yōu)槭裁醋|月,你們還沒有回答我呢?!?/br> 面對如此囂張的戎平,大弟子也沒有動怒,七大弟子早在戎平來之前已經(jīng)訓導過所有弟子,盡量不與靈界沖突,此次目的只為尋求真相。 大弟子回答說:“我青峰派遇事,便加強巡守,無意間在富林庵發(fā)現(xiàn)躲藏在村內(nèi)的東月,未經(jīng)交流,東月便襲擊我青峰武士,青峰武士出于自保才動手將其擒拿,帶回青峰山的,期間我青峰派對東月細心照顧,未傷及絲毫,趕到戎平將軍你來將其帶走,出于人道,我青峰派從不失信于天下,絕不會平白無故地抓你靈界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