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軟包子地主千金
兩個孩子雖然是雙生,模樣和性格皆不相同,哥哥桑仕林安靜內(nèi)斂,弟弟秦仕成活潑好動。 說到這里,桑清音的目光不由一暗,“娘,您怎么忘了,幾天前弟弟們就去爺爺奶奶家里去了?!?/br> 桑清音口中的這個“爺爺奶奶”可不是桑父桑母,而是秦父秦母。 桑月目光微閃,她想起來了,秦家人的謀劃早就有跡可循,只怪原主憨傻。竟什么都沒察覺。 桑仕林和秦仕成是秦家的血脈,又是男丁,秦父秦母對他們也是有幾分疼愛的。畢竟他們是他們老倆口最疼愛的兒子的血脈。 整個秦家都靠著秦浚蛀空桑家養(yǎng)活呢。 其實在桑父桑母剛過世不久,秦浚就跟原主說要把兩個孩子送到秦家去,不過那時候兩個孩子還小,原主也舍不得,是以,秦浚也沒強求。 后來等兩個兒子漸漸長大,跟那邊倒是多了來往。 只是這個來往并不包括jiejie桑清音,是以兩個小的被那邊攛掇的跟原主和親jiejie桑清音并不親近。 至少在原主的記憶中,自從秦浚把原主手里最后一筆家財騙走之后,她就再也沒見過那兩個親生兒子。 不過,原主畢竟是做母親的,哪怕那兩個孩子跟她緣分不深,她也始終惦記著,希望桑月能好好照顧他們。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不管。不過女魔頭也要先看看那兩個孩子心性如何。若是兩個孩子心性沒偏,那自然是最好,可若是偏了,她也有辦法把他們給扭回來。 “你想去爺爺奶奶家嗎?” 桑清音詫異的抬起頭,又黯然的搖了搖頭,“他們不喜歡我,我,我只要跟娘在一起?!?/br> 桑月滿意了,這女兒雖然性子軟一些,卻是一個明白事理的,秦家那就是一個狼虎窩,可不是什么好去處。 “咱們?nèi)ソ幽銉蓚€弟弟回家?!?/br> 桑清音一下子就抬起頭,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桑月。 她倒是跟弟弟們?nèi)ミ^一次秦家,只可惜,桑清音十分敏感的發(fā)現(xiàn)那邊的爺爺奶奶并不是很喜歡她。 后來爹爹沒說,她也就沒去了。反正有兩個弟弟去一樣的。 至于桑月,還真的幾乎沒去過秦家。倒不是她看不上秦家從不走動,而是以前桑父桑母在世的時候,家里的事務一應都是父母在處理。 原主被養(yǎng)的有些無用,她并不知道,其實作為姻親,兩家應該走動。 秦浚被招贅了入門,桑老爺子也知道如果不是沒辦法,沒人愿意兒子入贅別人家。 所以每年年節(jié)送去秦家的禮物都十分豐厚,也算是老爺子的一份心意??缮@蠣斪拥囊环菪⌒囊鈱ω毢那丶叶裕瑓s是一筆大財富! 當然,這筆禮物自從桑父桑母去世以后就停了。原主根本就不會管理中饋,也不懂人情往來。 她倒是想孝敬公婆,但是秦浚跟她說鄉(xiāng)下臟亂,一切有他處理,原主也就傻乎乎的聽了。 就跟女子出嫁從夫是一個道理,男子既然入贅那就是妻家的人了,兩家走動是禮數(shù),可若是常住男方卻是不合規(guī)矩的。因此桑月從不覺得不跟秦家來往有什么不妥。 原本正值壯年的父母過世以后,原主也不會什么人情往來,再加上秦浚本就狼子野心,不可能在秦父秦母面前幫妻子說好話,弄得秦父秦母對她越來越不滿意,覺得她這個兒媳婦兒不孝順。 然而他們早就忘了,小兒子是入贅的,這個兒媳婦兒本質上跟前頭兩個是不一樣的,根本就沒有義務孝順他們。 但習慣占便宜的人會意識到這個便宜不是他們應該占的嗎?不可能的! “好?!鄙G逡暨€是答應了下來,她也想跟兩個弟弟在一起。要不然家里就她一個人,連個玩伴都沒有。 桑月讓女兒去換一身衣服,自己則清點了一番原主的財物。除了三十畝地,一間鋪子,還有現(xiàn)在住的這座宅子之外,原主幾乎身無分文。 就連首飾體己都被秦浚這個渣男騙的干干凈凈。桑月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女人怎么能蠢成這個樣子? 算了,不蠢的話怎么會讓別人替自己逆襲呢?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罷了,反正她做任務也是有報酬的,如此一想,女魔頭倒是也不再多想了。 桑月又去了原主父母那屋,用神識掃視了一番竟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處密室,密室里有堆積成山的金銀珠寶,還有數(shù)不清的銀票地契房契,古董字畫等。 桑月忽然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秦浚是讀書人,整個桑家值錢的古董字畫都被他搬空了,因為原主蠢鈍,他連買贗品回來假裝東西還在都懶得裝。 如果被他知道,其實老爺子還有一間密室,并且密室里面的財富比他得到的,甚至比他能想象到的都要多得多是什么樣的心情? 可能氣死了連棺材板都壓不?。?/br> 在原主那一世,他可是把這整座院子以三百六十八兩賣給了一個商人的,也就是說連帶著這個密室也白送給了人家。 雖說詫異桑父的斂財能力,桑月倒也沒多想,現(xiàn)在這些東西都是她的了。 不管古代位面還是現(xiàn)代位面,財勢都是一個好東西。原本桑月還琢磨著沒錢了想辦法掙錢,現(xiàn)在就不用多想了,放手去干就行了。 桑家著實是落魄了,最繁盛的時候奴仆成群,如今就只剩下一個老的腰都彎了背都駝了的門房。母女兩人出行連馬車都沒有。 不過好在小姑娘經(jīng)過這些年的鍛煉也沒那么嬌氣了,從桑府到鎮(zhèn)上大約走了兩刻鐘。 “娘,那邊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圍了那么多人?” 桑清音抓住桑月的衣角,有些膽怯的說道。小姑娘以前出門,奴仆成群,然桑父桑母去世之后,桑家逐漸敗落,她就很少出門了。 因此既興奮又有些害怕。 桑月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她。 桑清音果然鎮(zhèn)定了一些?!澳铮辉蹅冞M城吧?”話雖這么說,愛看熱鬧是人的本能,桑清音還是微微昂首悄悄的偷看,見被桑月發(fā)現(xiàn),臉一下子就紅了。 “不忙,咱們?nèi)タ纯?。?/br> 桑月領著桑清音向前走了一會兒就擠進了人群,卻原來這人群之中躺著一個老人,也不知是誰請了一個大夫,正在給他看病??戳艘粫壕鸵恢痹趽u頭。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桑月卻拉著女兒的手出來了。 “娘,那個老爺爺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