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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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夕照忍不住也笑了一下,“等到午間,我給殿下送些過去,順便問問太傅,殿下的功課?!?/br> 趙三思這些得償所愿似的滿意了,攥了下手指,暗搓搓地想今日定要努力些。 作者有話要說: 梅梅:寵后明天就入v了,你們還會一如既往地覺得三思可愛嗎? 三思:寵后明天就入v了,你們還會一如既往地覺得三思可愛嗎? 貴妃:不接受反駁,小傻子是最可愛的。 第18章 有了夕貴妃的勸誡,接下來幾日,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太弟也總算安分了下來,雖還是會日日都來承乾殿坐一會,但也沒像之前那般胡鬧了,這讓李忠賢和小六子都松了一口氣,同時在心里對這位夕貴妃更是看重了幾分。 如此過了幾日,直到三月末,承乾殿才送出趙瑾醒了的消息,最激動地就莫過于昭和宮的趙三思了,一聽聞這消息,什么都顧不上了,風(fēng)儀盡失地拔腿就往承乾殿跑,跟只兔子似的,讓在后頭追的小太監(jiān)累的氣喘吁吁。 等她過去的時候,承乾殿外已經(jīng)跪滿了人,皇后和夕貴妃都在,但都被李忠賢攔在了殿外,倒是見著趙三思來了,立馬就上來引著人往里走。 趙三思走了兩步,才發(fā)現(xiàn)顧夕照,見她也跪在地上,莫名就有些不快,頓了頓,清咳了一聲,頭一次拿出了她作為儲君的威嚴(yán),朝一旁的李忠賢吩咐道:“皇兄如今不見大家,讓人這么跪著也不是一回事,公公讓她們都先各自散了吧。” “是。”李忠賢躬身應(yīng)了,回頭就朝地上的眾人轉(zhuǎn)述了趙三思的話。 慫巴巴的皇太弟難得做次主,再者這么跪著,委屈的也是自己的膝蓋,顧夕照自然是樂意配合的,當(dāng)即就要站起來朝趙三思欠身行禮,跪在為首的皇后卻紋絲不動,譏諷道:“本宮心憂皇上,在此等候可是礙了皇太弟的眼?” 說罷,皇后又偏頭掃了右下首的顧夕照一眼,自己又用帕子掩著唇咳了幾聲,一副病弱西子的模樣,“本宮可是為了皇上心急如焚,可不像某些人,生怕委屈了自個兒,跪在此處是我等真心為皇上祈福,皇太弟可是覺得不該?” 這個“某些人”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在場的人都知道皇后這是又在借機與夕貴妃打擂了,她話這般說,原本跟著顧夕照準(zhǔn)備起身的妃嬪猶豫了一下,又悄無聲息地跪了下去。 如此下來,已經(jīng)起身的顧夕照在這一眾花紅柳綠中就格外顯眼了。 顧夕照來這深宮五年,這個寵妃也不過是個名頭,目的就是借助這個幌子從后宮的妃嬪間探聽到朝中大臣之間的聯(lián)系和打算,當(dāng)年先帝駕崩地突然,秦家仗著是國丈,就生出了想把匆忙繼位,根基尚不穩(wěn)的趙瑾當(dāng)傀儡的意思,明里暗里勾結(jié)朝臣官員,她的到來就是幫助趙瑾坐穩(wěn)這皇位。 不管是趙瑾明面上的寵愛,還是各宮后妃暗里的討好,顧夕照從來沒在乎過,宮人都知這位夕貴妃仗著皇上的寵愛,是個我行我素的性子,做事也從不按常理出牌。 是以,皇后這不痛不癢的冷嘲暗諷,對顧夕照來說,眼一垂就過了。但在小太子看來,就覺得自家最貌美心善的貴妃受了欺負(fù),心疼地不得了。 “皇后若是真心疼皇兄,就該把自己值錢些,今日你要因跪在這里又是一病不起了,皇兄還得為你cao心。還是皇后有心做這惺惺之態(tài),皇兄身子稍稍好一些,就同那些不入流的人一樣,來這爭寵來了?” 瑤妃出身不高,平素訓(xùn)起宮人來,說話就沒有那些大家閨秀那般講究,什么難聽就指什么來,她自己教出來的小皇子自然不是個什么會委婉的,平日慫慫的不多說,但眼下自己最敬重的貴妃受了委屈,瞬間就怒發(fā)沖冠為貴妃,發(fā)起威來,嘴也是個毒的。 皇后怎么也沒想到堂堂儲君罵起人來,竟然同后宮的那些嬤嬤一樣,粗魯又直接,她卻氣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不用作態(tài),這下是當(dāng)真是咳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趙三思抿了下唇,半分同情都沒有,冷漠地看著候在一邊的宮女,“還愣著做什么?還不把皇后帶回宮中好生照顧伺候,真等在這暈過去了,等著我皇兄親自再來照顧不成?” “是。”伺候皇后的宮女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應(yīng)了,兩個貼身伺候的趕緊去將皇后攙扶了起來。 當(dāng)著后宮眾人,眼前的小東西給了她如此大的難堪和羞辱,皇后哪里甘心,拿著帕子捂著心口不愿走。 “娘娘……”宮女暗暗使了力,拖著長腔道:“您身子弱,就聽殿下的吧。”比起認(rèn)不清形勢的皇后,她們卻是對如今宮中局勢看得分明,眼前的皇太弟怕是得罪不起的。 皇后雖有六宮之主之名,但趙瑾當(dāng)初打著為她靜養(yǎng)的名頭,將皇后宮遷移到了東北一處偏僻的聽竹宮,長寧宮如今是閑置的。雖然在吃穿用度上,皆是按照皇后的份例安排的,但明眼人都知道,皇上是在漸漸冷了皇后,尤其是趙瑾還親自吩咐過宮人,皇后身子骨弱,后宮的閑雜事不許去擾了皇后,分明就是在徹底架空皇后手中的權(quán)利。 親眼看著宮人把皇后扶走了,趙三思衣袖下的手有些緊張地攥了一下,余光掃到還有一地女人跪在那里,想起剛剛這些墻頭草,合著皇后給夕貴妃難堪了,她亦沒有好臉色,“皇后身子骨差不能久跪,但瞧各位這面色倒是康健,既然方才不聽本宮安排,你們又都愛跪著,今兒便好生跪著。” 說罷,也不等眾人答話,她就又提步朝趙瑾的寢宮而去,李忠賢在后頭愣了片刻,才趕緊跟上,饒是他在宮中閱人無數(shù),也沒想到這慫巴巴的皇太弟內(nèi)里還是住了只會撓人的貍花貓了。 會撓人的就好,雖然貍花貓也還是不夠威猛,但好歹也有點老虎的樣子了,假以時日,也當(dāng)能是只老虎的,李忠賢如是樂觀地想著,瞬間對慫巴巴的趙三思高看了幾眼。 目送著趙三思進了寢宮,在外頭站著的顧夕照這才垂了垂眸,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低頭笑了一下。 身旁的珠兒不明所以,但也沒有就此多問,“娘娘,那咱們?nèi)缃袷???/br> “咱們當(dāng)然是聽皇太弟的話。”顧夕照斂了笑,又回頭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妃嬪們,挑著眉梢道:“各位meimei可要好生跪著,本宮就先告退了?!?/br> 說罷,就率著長樂宮的宮人走了,直到出了承乾宮,珠兒才感慨了一句,“今日殿下倒是同以往不一樣了,到底是儲君,這股威嚴(yán)的氣勢還是有的。” 顧夕照睨了她一眼,沒有搭腔,面上卻帶了些笑,那小傻子哪里有威嚴(yán)了,分明是與皇后氣場不和,才壯了膽子,兇回去了之后還不是又慫了,她可沒錯過趙三思可是同手同腳地走進趙瑾寢宮的了。 與此同時,發(fā)威之后就軟了的趙三思一進寢宮看到自家皇兄,激動地眼淚吧唧直掉,簡直像見著救命稻草了似的,“皇兄,你可算醒了,你一定要快些好起來,丞相和太傅都嫌棄我,我也嫌棄我自己,每日都心驚膽戰(zhàn)地等著皇兄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