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30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嫁入豪門的炮灰受 完結(jié)+番外、在逃生游戲里撿到一只小惡狼、影后說她沒對象 完結(jié)+番外、冷暴力 完結(jié)+番外、雙世戀甜[穿書]、三少爺?shù)膭?/a>、玉奴(1v1)、被迫上進的日子、萌夫有囍 完結(jié)+番外、在男主家里吃軟飯
“還麻煩公主親自過來一趟,實在是過意不去。”相互見過禮之后,顧夕照就把人引到了正殿招待。 “夫人慣是個會客氣的。”明韶公主笑了笑,又盯著顧夕照的肚子看了一眼,“夫人這肚子又大了些,瞧這正圓的模樣,肯定是個小皇子?!?/br> “這月份還小了,剛顯懷,瞧不出來的吧?”顧夕照笑了笑,又從桌上拿了一塊點心遞給窩在明韶公主身邊,“小王爺莫要客氣,就把我這里當(dāng)錦繡殿自在些好了?!?/br> “夫人可是不信我?我懷著譽兒就是這模樣?!泵魃毓鲬?yīng)著話,又朝小淮安王看去,“還不快謝謝皇舅母。這皇舅母是個寬和的人,你也別太拘束了,要是覺得跟我在這里呆著無聊,出去玩玩也不打緊?!?/br> 小淮安王看了明韶公主一眼,又去看顧夕照,見顧夕照朝自己笑了一下,他常常抿著嘴沒有喜色的臉上居然染了點笑意,“謝皇舅母,那譽兒出去玩了?!?/br> “去吧?!鳖櫹φ拯c了點頭,又吩咐蟬兒安排宮人盯緊了。 蟬兒把人帶出去后,明韶公主就熱熱鬧鬧地跟她說起這育兒經(jīng)來。顧夕照初為人母,倒也十分樂意聽這些,兩人一時談得有些忘我了,直到外面?zhèn)鱽硐s兒驚慌失措的聲音,說小王爺不小心摔到宮中之前修建到一半的池塘去了。 這池塘并沒有水,但臘月后,這天就沒放開過,不是陰雨天,就是飄雪天,這池塘里都是坑坑洼洼的冰窩子。 蟬兒這么一傳話,顧夕照和明韶公主都慌了,明韶公主瞧她挺著肚子,不讓她跟過去,但顧夕照硬要跟過去,只好和蟬兒一同攙扶著她過去。 還好池塘挖的不深,小淮安王只是手掌上磕破了點皮,褲子和鞋子都濕了。 因隔著錦繡殿還有些距離,顧夕照趕緊讓宮人準(zhǔn)備熱水,并讓人宣太醫(yī)過來。 對顧夕照對自家兒子這么上心,明韶公主十分感激,“今日真是給夫人添麻煩了,您快莫cao心了,小心累著了?!?/br> “這同是為人母,看著孩子了,心就容易軟,容易心疼?!鳖櫹φ彰氖峙牧伺?,“還好小王爺今日沒事,不然我也要自責(zé)死了?!?/br> 明韶公主抹了抹眼角的虛淚,又笑了起來,“夫人切莫這般想,是我們母子給你添麻煩了。但譽兒素來粘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宮中,我去哪里,都喜歡跟著。早知道會讓夫人受這一番驚嚇,我不該帶著他過來的?!?/br> 顧夕照搖了搖頭,也沒再跟她多客氣了,兩人又說了幾句話,正逢午膳時分,顧夕照又客氣地留她們母子用飯,明韶公主倒是不好意思,顧夕照也就不強求了,臨走時,給了小淮安王幾個模樣可愛的金元寶和幾件有趣的古玩,把母子倆親自送到了宮門口。 明韶公主一走,負責(zé)照看小淮安王的幾個小太監(jiān)立馬上來請罪。 “既然知錯,那便要受罰的,馬上就除夕了,不宜見血,你們幾個各扣兩月俸祿?!?/br> “是,謝夫人輕饒之恩。” 顧夕照擺了擺手,“都起來吧。你們要吃一塹長一智,往后照顧小皇子,要是還這般出岔子,怕是要掉腦袋的事?!?/br> “謹(jǐn)遵夫人教誨?!?/br> “行了,都下去吧?!鳖櫹φ斩似鸩璞K抿了一口,又把蟬兒叫了過來,摸了摸肚子,才開口道:“你和珠兒親自把寢殿那些地方查一查?!?/br> 蟬兒有些疑惑,但還是領(lǐng)命下去了。 另一廂,明韶公主回了錦繡殿之后,除了那個模樣高挑的宮女留在了殿中,其他人都退下去了。 明韶公主和他對視了一眼,親自把小淮安王哄睡放到了軟榻上,這才低聲開了口,“確定沒人看到你?” “我做事,太妃不放心嗎?”那宮女翹著蘭花指,說著又有些納悶,“父親說蔡雋怕是起了疑心了,正在查,讓咱們切勿輕舉妄動,太妃為何還冒這個險?” “等你父親他們做主,咱們怕是沒有出路了。”明韶公主輕哼了一聲,“我在宮中呆了半年了,送來的消息屈指可數(shù),靠他們有何用?” 那宮女對這話倒十分贊同,“也是,爹爹和哥哥就是太謹(jǐn)小慎微了,白在朝中謀劃這么多年,沒有做出點什么不說,明杏宮那個麻煩還是我們替他解決的?!?/br> 明韶公主抬手揉了揉眉,“行了,你也先下去吧,哀家靜靜?!?/br> 那宮女這才不情不愿地退下了。 第95章 小淮安王這回在長樂宮摔了的事,明韶公主倒是沒有把事情鬧大了,甚至對外都沒有吱聲。 顧夕照對此,并不意外,因為當(dāng)天晚上,她就見到了珠兒從她寢殿里找出來的香包。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香包是何用意,顧夕照多少也猜到了幾分,但她依舊裝的不動聲色,對蟬兒和珠兒都下了死令,不得將此事宣揚出去。 直到臘月二十八,張?zhí)t(yī)進宮給她請平安脈。自打那日眾位太醫(yī)確診她有了龍?zhí)ブ螅鸵恢庇蓮執(zhí)t(yī)親自負責(zé)顧夕照的安胎號脈之事。 張?zhí)t(yī)看了那日荷包里夾的小紙條之后,他就知曉顧夕照懷孕之事是假,每日過來給人請脈時都是提心吊膽的,但也從未像此次這般,把脈把到最后,冷汗直流。 “張?zhí)t(yī),有話不妨直言,左右沒有旁人在場?!鳖櫹φ找姞?自行把手收了回來,見人仍舊是一副不敢言的謹(jǐn)慎模樣,她不由笑了笑,低聲道:“張?zhí)t(yī)可是覺著我的脈象有異?” 張?zhí)t(yī)看了她一眼,然后慌慌張張地跪了下去,“微臣學(xué)藝不精,方才瞧著夫人的脈象……孕脈似是……似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