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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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飛揚(yáng)神色怔然:“怎么會?” “別忘了趙瑾在時(shí),當(dāng)年權(quán)傾朝野的秦家是誰在后頭推波助瀾?!辈胶罾湫σ宦?“論聰慧,她不輸你我,論才智,她是云松道長一手培養(yǎng)的人。飛揚(yáng),別小看了你meimei?!?/br> “孩兒不敢?!鳖欙w揚(yáng)垂下頭,思考了片刻,又看向昌平侯,“父親,那meimei若真……咱們怎么辦?” 昌平侯抬手在桌上輕叩著,瞇著眼想了許久,才悠悠嘆了口氣,“趙瑾雖英年早逝,但如今大昭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yè),若強(qiáng)取,不是良機(jī)。如今那位對你meimei百般寵幸,后宮暫無旁人,相信過不了多久,你meimei就能誕下皇嗣了?!?/br> “父親的意思是,準(zhǔn)備扶meimei的孩子上位?” “名正,且言順?!辈胶钫f著,冷笑了一聲,“至于將來能否坐穩(wěn)這位子,就全憑各自的本事了?!?/br> 顧飛揚(yáng)想了想,又道:“那咱們是要按照meimei的意思,當(dāng)真把這些銀錢拿去江南休水利?” “三百萬兩,可以做很多事了?!辈胶羁戳怂谎?,“樣子要做足,至于這個(gè)錢……” 顧飛揚(yáng)附耳過去,聽完昌平侯的打算后,立馬面上一喜,“還是父親想得周到。” “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了,若是你meimei有心試探我們,咱們行事得再三小心。” 顧飛揚(yáng)點(diǎn)了點(diǎn)頭,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不管怎么說,meimei始終是我們顧家的人,她遲早也該知道這些的。” 昌平侯嘆了口氣,“她自小與咱們分離,對待我這個(gè)父親也好,對待對待你這個(gè)哥哥也好,并不親近。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難保她……若沒有十足的把握,咱們不可貿(mào)然告訴她實(shí)情?!?/br> 顧飛揚(yáng)沉默了片刻,才道:“孩兒明白了?!?/br> 昌平侯父子在暗中謀劃,長寧宮的顧夕照也有些難以入眠。趙瑾在位時(shí),她從沒有懷疑過她父親的忠心??扇缃裥∩底赢?dāng)皇帝……她卻草木皆兵了。 而讓她膽顫心驚的是,她對她父親的暗中防備和猜忌,不是空xue來風(fēng)。 顧夕照睜大眼睛望著床頂,想了許久,始終想不明白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最終只得作罷,偏頭看向一旁睡得安穩(wěn)的趙三思。 盯著人看了一會,她又無端生了一股委屈,揪著趙三思的鼻子,恨恨地嘀咕道:“沒良心的小傻子?!?/br> 她在為她寢食難安,她卻兀自好眠,怎能不生氣? 鼻子別捏住了,呼吸就有些不太順暢,睡夢中的趙三思皺著眉頭不耐地甩了甩頭,顧夕照一時(shí)孩子脾氣,和她較勁似的,就是捏著她的鼻子不松手。 趙三思沒甩開,無意識地抬手去拂打,折騰下,也迷迷瞪瞪地睜開了眼睛,一看到人,又閉上了眼睛,嘴一撇,委屈巴巴的喊了一聲,“夕夕,有人捏我鼻子……” 一句話越說越輕,說到最后,徹底沒了聲音,抱著她的手又安心地睡了過去,也不管顧夕照仍舊捏著她鼻子的手了。 就是這樣,小傻子就是這樣全然地信任著她,堅(jiān)信她身邊最安全,堅(jiān)信她會保護(hù)她。 顧夕照捏住她鼻子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松開,方才的委屈在頃刻間化成輕煙消散了,她垂眸笑了一下,手橫過趙三思的胸膛,抱著她的肩頭,把頭也湊了過去,擱在趙三思的肩頭,閉上眼,輕聲道:“皇上安心睡吧,沒人捏你鼻子了?!?/br> 往后,也不會有人捏你的鼻子。 大約是臨近端午佳節(jié)了,隔日就變天,又下起雨來。 連著幾日烈日炎炎的天氣,這涼爽了不少的雨天倒也不是那么惹人嫌了,趙三思正好又可以肆無忌憚地往長寧宮跑。 約莫是心理作用,顧夕照老是想著新婚頭一天早上時(shí)趙三思說得那句“新婚夫妻都是如膠似漆”的話,這天天相見,還是覺得想念的緊。 顧夕照雖嘴上嗔怪趙三思是個(gè)粘人精,但私心里卻是很沒出息地高興趙三思這般黏著她的。 按照平日的作息,用過午膳后,趙三思還能午休一個(gè)時(shí)辰,才回御書房跟著太傅學(xué)習(xí)。但昨日睡得早,加上天氣涼爽,她倒也不犯困,就拉著顧夕照窩在寢殿的床上說閑話兒。 顧夕照原想哄著人睡了,自己再去忙活。后宮有了女主人,這過年過節(jié)的瑣事,自然就由她做主了,少不得要忙些的。 結(jié)果哄了許久,枕在她大腿上的人依舊精神抖擻的,也不知從哪里聽來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八卦事兒,喋喋不休個(gè)沒完沒了的,反倒是哄人的她自己哄出了困意。 顧夕照索性也跟著躺了下來,打著呵欠道:“皇上不困,臣妾倒要小憩片刻了。” 趙三思聞言,立馬爬了起來,跪在床上,等顧夕照躺好了,才捉著她的一只手?jǐn)[好當(dāng)枕頭,緊跟著枕了上去,偏頭看著她,小心翼翼地:“皇后快睡吧,我看著你睡。” “這會兒不睡,下午上課的時(shí)候又犯困?” 自打入了夏,沒少在課堂上小雞啄米的趙三思神色有些訕訕,但出于在心上人面前的形象,她還是據(jù)理力爭,“那……那也不能怪我呀,你是不知道,太傅講那些晦澀的古文,多讓人犯困……” 顧夕照點(diǎn)著她的額心,“狡辯?!?/br> 趙三思扒拉著她的手,閉上了眼,“好困呀,我睡了?!?/br> “調(diào)皮?!鳖櫹φ蛰p笑了一聲,“就算睡不著,閉上眼養(yǎng)養(yǎng)神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