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主家里吃軟飯_分節(jié)閱讀_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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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立即壓低了聲音,又接著討論了諸如后邊用久了會不會松動,上廁所會不會受影響,上床之前需要做哪些準備工作,腸道里是哪個部位受力,碰哪里能有愉悅感之類的內容,許麓州事無巨細一一點撥,聽得蘇烈時而眉頭緊鎖時而目泛疑惑,比參加六方會談還專注。 要是能在學習的時候這樣,別說提高三五十分,考上一等學府也不在話下。 聊到最后許麓州已經(jīng)口干舌燥了,蘇烈對男男之間的床笫之歡也算有了新的認知,最后以轉贈了rou醫(yī)生的“三前三后”理論作為暫結點,批準許麓州先去喝杯水潤潤腸。 沈桐坐在旁邊再次慢吞吞吹熱茶,然后才發(fā)現(xiàn)茶已經(jīng)涼了。他又添了杯熱的重新吹,叮囑起來不疾不徐:“下次這種事情請找沒人的地方聊。” 許麓州悻悻閉嘴,壓低了聲音對蘇烈說:“你家駙馬爺不食人間煙火啊,真古板。” 蘇烈:“嗯,小心他舉報你?!?/br> 下午三點半,老蘇家后花園里的泳池派對進行到了高|潮階段——第一屆“自不量力杯之和拳王爭霸”友誼賽正式開始。 這場友誼賽受到了老蘇家所有在場人群的高度重視,臺上裁判員是楚杭,臺下評判積分是由周明翰和沈桐負責,計時員是楊呈,至于舉牌子的禮儀小姐就邀請了猴頭菇先生替代,其余人等按照喜好分成兩撥為兩位拳手后援,由許麓州負責蘇烈的貼身服務工作。 但是許麓州慫啊,在北坡炮王的“深情注視”下臨陣脫逃,強行換下了沈桐的位置。左右沈桐也不懂拳擊比賽的判分機制,就勉強答應了。他在人群中找了找蘇毓,想問蘇毓著不著急回公司,結果看到她正在替拳王秦舒銘端茶遞水拿汗巾——這是自告奮勇當了人家的后援團? 而且還提供了后援服務! 蘇烈也瞧見了,嘀咕這女人膽子太肥,竟然就這么果斷地拋棄了自己的兒子和老公,跑去給別的男人加油助威,不得了了她。沈桐卻并不介意,沖她笑笑,示意她待在自己想待的位置就好。 比賽即將開始,猴頭菇叼著牌子在擂臺上繞了一圈,又笑瞇瞇地搖著尾巴從階梯下場,緊接著裁判員一聲令下,雙方拳手便開始了緊張的對峙。 沈桐不大清楚拳擊比賽的規(guī)則,但看兩人的準備工作猜測應該是按照職業(yè)比賽的規(guī)則來打的,那對拳王來說已經(jīng)是駕輕就熟了,對蘇烈來說卻顯得有些吃力。但蘇烈不知道有多高興,他打得相當起勁兒,每一拳都扎實有力,得了分他歡欣鼓舞,輸了分也絲毫不覺得難堪或焦躁,心理素質在這種場合竟然格外的硬強。 五六個回合之后就開始肌rou酸痛了,蘇烈在休息的一分鐘里喝了口水,然后讓沈桐給他松松肌rou。一開始沈桐大義凜然,捋了袖子就干,結果摸上去之后就有些心猿意馬——蘇烈的肌rou正處于拉緊的狀態(tài),里頭硬得像塊石頭,外層裹著的皮膚又像綢緞似的,滑了汗,濕噠噠地膩在手里,真叫人臊得慌。 沒由來的,沈桐開始指尖發(fā)抖。 就在此時,蘇烈抬手在沈桐的胳膊上輕拍了兩下,說:“我忘了你手上有傷,是不是疼?要不然別捏了,馬上也要上場了?!?/br> 沈桐擔心他肌rou緊張容易受傷,便搖頭說手不疼,趕緊認真替他揉捏了一輪,思維卻仍飄不回來,腦子里全是自己的手在一筆一劃地勾勒著蘇烈肩臂上每一塊肌rou的形狀。 他覺得自己出問題了,不對勁。 計時員的哨聲響了,蘇烈和秦舒銘一起回到擂臺中央。沈桐悄悄對比著,發(fā)現(xiàn)蘇烈的體型比秦舒銘要薄一層,也不多,大概就是一層皮膚的差距。但他明白薄的這層肯定不是皮膚,而是實打實的肌rou,在真正的賽場上,這一層肌rou的差距往往會決定兩個拳手的勝負。 不過,在沈桐的眼里還是蘇烈這種體型更養(yǎng)眼些,強健得恰到好處,再多一層就會顯得太難接近了,不夠親善。于是沈桐開始想,蘇烈還是做一個非專業(yè)的拳手比較好,人需要親善些才能交到朋友。 十二回合全部結束,短短幾十分鐘把蘇烈累得夠嗆,直想趴在地上不起來,但趴在地上畢竟又涼又硬,要是能有什么墊著最好,比如把沈桐拖過來墊著。 他把自己逗樂了,胳膊耷拉在沈桐肩上說:“你趴下給我墊一會兒行不行?” “???”沈桐提醒他,“別胡說八道了,你剛剛輸啦!” 蘇烈:“昂,輸了!輸?shù)煤脩K??!好傷心呢!你怎么安慰我?” 沈桐:“……我安慰你?可是我看你笑得比拳王還開心,不會是被打傻了吧。” 蘇烈哈哈大笑:“你肯定盼著我被打傻,那以后就沒人欺負你了。” “胡扯吧,沒了你還會有別人的,多你一個也不多,”沈桐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況且你現(xiàn)在腦殼里裝的東西已經(jīng)夠少了,再被打成傻子我豈不是要照顧你一輩子,吃喝拉撒全伺候,那可真是要命了?!?/br> 倒也是,得照顧一輩子。蘇烈盯著他亮晶晶的眸子,想著要真是那樣豈不美死,就是不知道傻子懂不懂床上翻騰的道道,要是不懂豈不又慘死? 作者有話要說:五一假期快樂,感謝小天使們收藏、評論! 第41章41.十八周歲二 沈桐承著他近半的重量,看見他胸前掛著的汗珠就走了神,被周圍人吵吵幾聲之后才忽然醒悟,于是用手肘推開他,說:“你真重,還一身汗味兒。” “是嗎?”蘇烈依樣把許麓州夾了過來,“我重嗎?有汗味兒嗎?” 許麓州非常狗腿子:“沒有的事!一點兒都不重!而且烈哥身上只會有雄壯的男人味兒,別的什么都不會有!哈哈……” 然而開懷了沒幾秒就察覺到了殺氣,他看見兩道冷嗖嗖的目光從樂隊那邊射了過來,正是來自于他家的鼓手。許麓州翻臉不認人:“烈哥你注意點兒影響,我現(xiàn)在是有家室的人,不能隨便勾肩搭背?!?/br> 蘇烈捶了他一拳:“你個妻管嚴,真丟人!” 友誼賽結束之后秦舒銘就要回隊里報到了,原本他這樣接私活是違反規(guī)定的,但沈桐這人執(zhí)拗得很,明面上說誠心誠意邀請,其實夾帶了威脅的意思——一連好幾天跑你家門外等,看你出門就一路跟著,給你做這個做那個,鐵打的心腸也受不了這種軟磨硬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