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主家里吃軟飯_分節(jié)閱讀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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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眾人聊得歡暢的時候,一個個突然都發(fā)不出去消息了,被提示群主已將本群解散。 剛解散了群許麓州就收到了好幾個損友的私信,全都是罵他不仗義的。許麓州沒工夫回罵他們,趕緊私信給“小皮球”,讓他不要拍視頻,就算要拍也只能私發(fā)過來,發(fā)完必須立即刪掉。 “小皮球”說行,又問他拿了視頻打算怎么辦,現(xiàn)在要不要站出來幫駙馬爺解圍。 許麓州有經(jīng)驗了,毫不猶豫地說趕緊去解圍,怎么對駙馬爺好就怎么說。至于視頻,他得發(fā)過去給他烈哥看,這畢竟是人家私事,到底要怎么做由人家自己拿主意。 誰知“小皮球”卻說那就沒必要了,他看到太子爺已經(jīng)來了,就站在兩人中間呢。 來了? 許麓州干巴巴地嚼著這兩個字,不理解他烈哥怎么會跑軍區(qū)醫(yī)院去,不是說要去追烈嫂的么……難道是駙馬爺給他打電話求救?那也不可能那么快呀,除非烈嫂也在軍區(qū)醫(yī)院附近。 軍區(qū)醫(yī)院附近?! 是附近還是他就在軍區(qū)醫(yī)院里?! 完蛋!烈嫂不會是…… 許麓州忽地捂嘴,奔向廁所吐奶。 蘇烈擋在沈桐面前,望向陳芷伊的眼神能吃人。他根本就不會去懷疑是不是沈桐扯開了她的肩帶,甚至連不小心扯開這種可能都不會有。 “誰讓你來找他的麻煩的?膽子夠大的,做戲做到這種程度,你還真知道怎么倒追男人!”蘇烈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絲毫不覺心軟,甚至只有厭惡。 陳芷伊怕蘇烈,但現(xiàn)在有人圍觀她也壯了膽,捂著肩膀哭哭啼啼地說:“我沒有做戲,真的是他非禮我,他之前就對我一直糾纏,我說我有男朋友,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可他還是……我只是給他mama捐贈了干細(xì)胞,什么都沒想要,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恩將仇報,我……嗚嗚……” 沈桐站出來:“你怎么能這么說話,你在說謊!” 他的辯駁蒼白無力,周圍指指點點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有人連蘇烈一塊兒指責(zé),說他們兩個大小伙子欺負(fù)一個小姑娘,搞不好就是合伙非禮來著。蘇烈聽了氣得不輕,擼起袖子就想給他一拳,幸好沈桐還算理智,及時攔住了他。 不能斗勇那就斗嘴皮子,蘇烈又把沈桐護(hù)在了身后,拔高了音量說:“說是捐贈,其實就是賣啊,這女人仗著捐贈過干細(xì)胞就三番五次向我們敲詐勒索,已經(jīng)給了她幾十萬了,還不滿足。我們也知道承了人家的恩惠就該報答,可現(xiàn)在真的是已經(jīng)山窮水盡,沒有錢給她了她就耍這一套,你們可別被她騙了!” 陳芷伊紅著臉說不是這樣的,他這是污蔑。 蘇烈又說:“按理說你這是救命之恩,再怎么報答也不為過,但是總得給我們緩和的余地,高利貸也沒有逼那么緊的吧。老人家的手術(shù)費、住院費前前后后花了不下兩百萬,我們也是剛工作沒多久,實在沒有余錢。為了給你湊夠數(shù)字,我倆把家里稍微值錢點兒的東西都賣了,現(xiàn)在就剩下一條小金毛實在舍不得賣,你就稍微緩幾天不行嗎?” 陳芷伊扯著嗓子喊:“你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跟你要過錢了?” 蘇烈:“你敢對天發(fā)誓沒拿過我家的錢?” 陳芷伊理虧,當(dāng)然不敢發(fā)這樣容易遭報應(yīng)的誓,“發(fā)誓”兩個字磨了半晌也沒磨出牙縫。但眼下這境況不太妙,那么多人圍觀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演,抵死不承認(rèn)自己是敲詐。蘇烈也爭得寸步不讓,一口咬定陳芷伊是打著捐贈的幌子賺昧心錢,敲詐不成就要利用輿論壓力整垮他們。 一時間兩人針鋒相對,還真分不出誰真誰假,兩位都是大師級的好戲碼,群眾的眼睛終究是不夠雪亮。 這時候蘇烈又放了個大招,他突然摟了沈桐在懷里,說:“不瞞大家,我和他其實是一對戀人,就是因為畏懼輿論的壓力才一直不敢公開。同樣都是愛,我們也沒有什么錯吧,我們已經(jīng)承受夠多了,現(xiàn)在這女人還要污蔑我愛人非禮他。敢問一個同性戀為什么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非禮異性?還要當(dāng)著自己愛人的面非禮?” 此言一出可不得了,輿論的風(fēng)向陡然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大家聽著他“真誠”的剖白都覺得挺有道理的,又看著這一對漂亮的小年輕在一起確實很養(yǎng)眼,反倒是那小姑娘長相只算中上,人家何至于去非禮她?于是心中的天平漸漸開始向沈桐和蘇烈這邊傾斜。 有人問沈桐:“你倆真是一對?” 沈桐:“……” 他還能怎么說,火燒后腦勺能不點頭么。 蘇烈見他點頭別提多激動了,立即打蛇隨棍上,抱著人就在額頭親了一口。說實話,他想親的可不止額頭,他哪兒哪兒都想親,但是怕沈桐臉皮薄承受不住,怕他當(dāng)場反口。 好在親出了第一口,足夠甜半年的,蘇烈心里別提多美了。 饒是蘇烈自以為已經(jīng)讓步,沈桐仍然羞得面紅耳赤。明白這種謊話出自善意解圍是一回事,親口承認(rèn)又是另一回事了,尤其還要忍著腿軟的沖動接受他的吻。 沈桐小半輩子都沒這么窘迫過,他伸手抓著蘇烈肋骨處的衣服以避免兩人緊密相貼,唇縫里嘟噥:“蘇烈,差不多就行了,可以了可以了。” 蘇烈心說哪里就可以了,機(jī)會難得。 他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抱著心心念念的崽兒往懷里按,貪婪地吸著頸間的味道,越吸越想吸,覺得崽兒身上肯定是有奶味兒,齁甜齁香的。 旁人都捂著嘴笑,但看著這小伙子真情流露不像在假裝,抱人時的那個勁頭就跟吸|毒似的,想不信都難。于是有人開始打圓場,說小姑娘你是不是誤會了,人家倆才是親兩口子。更有人說只怕不是誤會,她的肩帶到底是誰扯開的還不一定呢,別再真是個見錢眼開還敢敲詐勒索的主兒,非禮和毀謗的罪名都是可大可小,誰也別冤枉了誰,最好還是報個警,調(diào)個監(jiān)控看看。 陳芷伊一聽這話就慌了,掛上肩帶轉(zhuǎn)臉就走。圍觀群眾開始起哄,嚷嚷著說小姑娘怎么走了,不是指認(rèn)人家小伙子非禮你的嘛,趕緊報警呀。甚至還有人拿出手機(jī)拍照錄視頻,被陳芷伊遮住了鏡頭推搡開。 哄鬧之后,陳芷伊夾著尾巴逃走了,沈桐和蘇烈都沒有阻止她,但心里頭各有計較。 沈桐想的是蘇烈,這小孩兒是不是特地跑醫(yī)院來找他的?最近一陣子他對自己這個準(zhǔn)后爸似乎格外的關(guān)心,這自然是好事情,但也容易叫人誤會。叫別人誤會倒也沒什么打緊,關(guān)鍵是沈桐自己也總是誤會,鬧得心煩意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