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首輔大人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42
書迷正在閱讀:老師,她搶我奶茶!、在森林撿到一個媳婦!、唯捆一生(骨科兄妹)、盲侍 完結(jié)+番外、歸來[快穿] 完結(jié)+番外、煙火城(骨科)、那個男孩很誘人(H)、情欲大冒險、地獄界線、越做越愛(1V1H)
葉禎垂眸盯著雙城片刻,眸色漸漸染了幾分溫情。他細細凝視著雙城的眉眼,心頭涌上一種前所未有的渴求。 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無關(guān)乎兄弟之間,他同雙城本來就不是親兄弟,可卻在一起生活了將近二十年! 葉禎捫心自問,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恪守不渝,秉承家訓(xùn),身居高位,可卻未曾染過朝堂中的半分歪風(fēng)邪氣。 外人都傳,說當今首輔大人做事雷厲風(fēng)行,手段高明,近乎是有些不近人情。朝堂上甚少有人敢違逆他的心意。 可對待雙城,葉禎總是七分愧疚,三分縱容。他年少時為了仕途,狠心將年幼的雙城獨自丟在濱州老家,十年來不管不問,任憑一個好好的孩子漸漸變得紈绔囂張、風(fēng)流孟浪。 雙城心里大概也是怨他的罷。只是雙城從來都是孩子心性,他想要什么,期盼什么,自己都不肯說,那葉禎也不問。 葉禎給雙城收拾過太多的亂攤子,處理過太多麻煩。他自己以為是出于哥哥的責(zé)任,可自從得知雙城不是親生的以后,他以為自己總算是松了口氣,可以對這個只會闖禍惹事捅簍子的“假弟弟”放手了。 但,事與愿違,有些事放不下,有些人忘不了。 葉禎長嘆口氣,多年縱橫朝野,叱咤風(fēng)云磨練出的沉靜終是在這一刻黯然逝去。他終是愧對了雙城的,否則雙城現(xiàn)在也不必日夜在刀尖上舔血,更不會被人利用頂在風(fēng)口浪尖上。 他什么都不懼,唯獨怕有朝一日雙城在血海里苦苦掙扎,而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突然,葉禎俯下身去,他側(cè)臉貼在雙城耳畔,聲音略帶嘶啞的低聲道:“雙城,其實你心里都是明白的,可你從來都不肯說。你讓我……將你怎么辦?” 雙城瞬間清醒,他手里驀然出了一層冷汗,整個人都快魂不附體了。他牙齒咯咯打顫,順著葉禎的話風(fēng),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哥?你……你在說些什么?我不明白?!?/br> 葉禎抬眼,直視著雙城平靜道:“你與我不是一母所生,我不信你會不知道??赡銋s什么都不肯說?!?/br> 聞言,雙城暗暗大松口氣,可隨即又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艱難萬狀的吞了吞口水,愁容滿面道:“我以為你會主動跟我說,誰知你竟瞞著我。難不成在哥哥心里,我就是那種死皮賴臉的狗皮膏藥,哥是不是覺得,一旦我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就會賴在哥身邊不走?我……我……” 他突然雙手捂臉,哭嚎道:“我就是想賴在你身邊不走,可你卻接二連三把我往外頭趕!這根本就不是分家,你就是不想要我了!你同顧連交情那么好,他是斷袖,那……那我也是斷袖!同樣都是斷袖,你怎么選他不選我?” “好歹,好歹我跟你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兔子還吃窩邊草!你怎么不知道吃!” 葉禎聽得微微一愣,他直起腰來,啞然失笑,“我竟不知你居然是如此想的。” 雙城身上一輕,立馬惱了,他在床上直打滾,一聲聲的控訴自己對顧連的不滿。 后來,雙城見葉禎沒理他,氣得更狠了。直接撲在他懷里,將兩條不安分的腿纏人家腰上,下巴抵在肩膀上,大聲哭嚎。 嘴里碎碎念,說自己爹不疼娘不愛,就是地里小白菜。一時又說葉禎不愛他啦,從前都把他捧在手心里寵,現(xiàn)在連抱都不抱一下,沒人把他當香餑餑了。 葉禎扶額,半晌兒才推著雙城的腦袋,拉開了一段安全距離,這才無奈道:“我從前也沒寵過你,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雙城簡直震驚了,他四肢一僵,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捂住心口翻來覆去直喊疼。 葉禎顧及雙城有傷,這回終于是信了。伸手一撈,又抱懷里了。他伸手給雙城輕輕揉了揉,溫聲道:“你聽話,睡一晚就不疼了?!?/br> 雙城向來愛打蛇纏棒,遂得寸進尺的伸爪亂扒葉禎的衣服。 葉禎按住雙城的手,警告道:“不許胡鬧?!?/br> 雙城一聽,心口更疼了,眼淚都擠下來了。生怕葉禎看不見,還特意湊到他眼跟前,使勁眨眼睛。 他說:“哥,我是真的很疼,非常疼,站都站不住的那種疼!需要哥哥抱抱才能好!” 葉禎:“是么?” 雙城大力點頭,“是的!” 他邊說邊掙開葉禎的手,繼續(xù)不要臉的扒人家衣裳。一爪子刨下去,先將腰帶扯開,又一爪子下去,扒掉了外裳,最后再來一爪子…… 葉禎的整片胸膛都露出來了。 雙城那叫一個激動啊,興喜啊,人生頭一回知道當男人的好處。斷袖不可恥,自己喜歡的人都躺床上來了,不干柴烈火一下,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 他嘿嘿兩聲,解釋道:“天熱,脫了涼快。來來吹蠟燭,睡覺,睡覺!” 葉禎冷眼瞥他一眼,將被子拉過來,不由分說的將雙城從頭到尾裹得嚴嚴實實。 他道:“現(xiàn)在是冬天,望你知。還有……把口水擦一擦?!?/br> 雙城“啊”了一聲,趕忙將口水擦掉了。他用手指輕輕勾著葉禎的手心,腆著臉笑道:“是是是,哥說什么都對。以后我保證不跟哥對著干了。哥讓我朝南,我絕對不朝北。讓我偷雞,絕對不摸狗。以后你說一,我絕對不說二。” 他搓了搓手,巴巴道:“我就差舉三根手指頭發(fā)毒誓了,可以睡覺了吧?” 葉禎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將火燭壓滅,屋里頓時黑漆漆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