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自周五那晚郝少歌和路南柯深入聊天以后,她已經(jīng)連續(xù)兩周沒有見到他。倒不是路南柯故意在推心置腹后走若即若離的渣男套路,而是他倆這段時間都非常忙。 郝少歌的公司最近正有大動作,就連身處運營部的她也連著出兩趟差,更別提路南柯連軸轉(zhuǎn)了兩周。 嚴(yán)蔚然雖然因為皇太子的身份當(dāng)上副總,但他同樣也野心勃勃。這段時間,他牽頭一個異地項目,只要合作順利,就能把當(dāng)前的產(chǎn)業(yè)規(guī)模擴大一倍。 “原來坐辦公室這么輕松,比出差舒服多了?!焙律俑柚形绲娘w機,下飛機以后就直接回公司了。 “在外面待了三天,我都長痘了?!焙退黄鸪霾畹陌缜缗e雙手贊同,“我男朋友說他們部門才是忙瘋了,我都已經(jīng)一個禮拜沒看見他了。” 郝少歌點頭附和,心里卻想,你們每天晚上視頻,甜言蜜語就沒說膩過。 這次出差,她和戀愛體質(zhì)的艾晴晴同住同吃,狗糧吃到飽。 她不經(jīng)懷疑難道所有人談戀愛都要這般每時每秒黏在一起嗎,如果是她和路南柯就絕對不會這樣。 她被自己幻想和路南柯談戀愛的行為嚇到。 這都怪路南柯那晚在她家里說了一堆有的沒的,讓她最近時常能想起他。 和艾晴晴出差住酒店期間,她兩個晚上都夢到她和他在賓館床上的情事。早上起床去衛(wèi)生間洗漱,她在鏡子里看到一張欲求不滿的臉。 這也怪路南柯最近和她微信上互動太頻繁。 雖然沒有見面,他時不時就發(fā)出“在嗎?”、“你在做什么?”的靈魂質(zhì)問。 她雖然沒有閑到每一條消息都秒回,但也習(xí)慣了空下來就和他聊兩句。 比如現(xiàn)在,郝少歌坐在自己辦公桌前打開電腦卻累得不想工作,她下意識打開微信點進路南柯的頭像。 “我回公司了?!?/br> 她聽他說過他下午的飛機去A市,大概率已經(jīng)離開公司。 不料路南柯迅速回到: “我在公司?!?/br> “我有東西給你,可以送到你部門嗎?!?/br> 郝少歌看了一眼艾晴晴,不曉得是從哪天開始,她十分熱衷于把她和路南柯拉郎配。不說上次她對路南柯把她的底都抖出來,就說這次出差,她不停對她旁敲側(cè)擊路南柯的優(yōu)秀。 她怕路南柯真來辦公室送東西被艾晴晴撞到又說不清,飛快地回道: “不用過來!你在樓梯間等我。” 郝少歌做賊一樣避開耳目,走進逃生通道,路南柯已經(jīng)早早等在那,腳下放著一個黑色的背包。 他們接近兩周沒見過面,郝少歌還頗有些不自在,路南柯卻在看到她瞬間就笑了。 “你的黑眼圈就要掉出來了,這么不適應(yīng)出差嗎?!?/br> 她在微信里和他抱怨過,她的領(lǐng)地意識太強,在酒店這幾晚都沒有睡好覺, 路南柯不愧是銷售精英,他只要肯放下身段親切,不論客戶還是郝少歌都被迷得忘形,和他聊天時什么秘密都能說出口。 郝少歌翻聊天記錄才發(fā)現(xiàn),她連自己排便不暢都告訴了他。 路南柯倚在墻上,朝她張開手臂,說道:“這么久沒看見我,想我了嗎?!?/br> 郝少歌走到他身前,聞到他身上的古龍水味時感到熟悉安心。她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他的氣息劃進自己的領(lǐng)地。 她無視他對擁抱的索要,伸手輕輕地錘了一下他的胸口,這是一個非常爺兒們又不曖昧的打招呼方式。 “你要給我什么,貴重的我不收?!彼殉笤挿旁谇懊?。 “知道你是個窮鬼,”聽到她直白的話,他笑了,“都是一些零碎的東西,貴不過我的心意?!?/br> “我經(jīng)常外面跑,家里備了一套出差需要用到的東西,這里有折疊熱水器,旅行拖鞋,一次性馬桶墊,浴巾之類的東西,雖然你們部門不常有機會出去,但這段時間都說不準(zhǔn),你準(zhǔn)備好,在外面的時候也能舒服一點?!?/br> 他給她準(zhǔn)備的東西,是她完全沒有想到的,他對她這份妥帖的好意比送她奢侈品還要讓她不自在,她不知道除了“謝謝”還能說什么。 “比起謝謝,我想要些更實際的東西。”路南柯語氣突然不正經(jīng),郝少歌聽到他開口向她索要酬勞,反倒松了一口氣。 “你想要什么?!焙律俑韬饬恐?,一個快速的擁抱,不至于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更曖昧不清。 就在她決定送出自己的擁抱時,路南柯突然抓住她的手拽到身前,他摟著她的身體轉(zhuǎn)了個圈,把她抵在墻上。 路南柯伸手撐在她身后的墻壁,他緊盯著她,自上而下打量她,眼神炙熱地像要扒掉她的衣服,露出在床上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露骨表情。 當(dāng)路南柯多情的桃花眼只裝進一個女性的身影時,他能俘獲任何一個女人。 雖然被這樣充滿魅力的花花男人壁咚,郝少歌也有抬頭直視他的勇氣,她輕輕嗓子,口齒清晰地問道:“路南柯,你確定要和我出演樓梯間avi嗎?!?/br> 聽到她一本正經(jīng)念出avi,路南柯忍不住笑出聲,好不容營造的火熱氛圍被打散。 “雖然我也很想嘗試酒店外的play,但是我的飛機還有兩個小時就要起飛了?!彼苓z憾地摸下巴,“時間趕了點。” “那就好,我也不想被樓梯的攝像頭拍到,被辦公樓的保安上傳到91。”她回答地好像認(rèn)真考慮了過程和結(jié)果。 “算了?!?/br> 再一次了解郝少歌的不解情趣,路南柯決定不拋媚眼給傻子,他直接低頭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他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卻讓郝少歌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的唇還在離她兩三厘米的距離,他的手只是按在墻上限制她的行動。 路南柯沒有實際接觸她,這樣若即若離的距離卻比床上實打?qū)嵉呢摼嚯x還要充滿性張力。他的氣息和溫度籠罩著她,讓她感到一股火苗在體內(nèi)燃燒,迅速竄上臉頰,燒得她頭昏腦脹。 郝少歌躲避他的眼神,她的臉在紅,心在跳,試探地開口,語調(diào)都在顫抖—— “你……” 她剛啟唇,就被他趁虛而入。 路南柯再次低頭含住她的嘴巴,舌頭順利擠進去纏住她濕滑的舌頭,它們劇烈地糾纏在一起,像兩條發(fā)情的蛇在交媾。 路南柯的舌頭靈活而且自來熟,他毫不客氣地吸吮她的蜜津,在她的口腔宣示主權(quán)式地巡視。 他在她的舌面上摩擦,舌尖甚至抵達她的舌根,引起她輕微的不適,他很快后退,并邀請她到他家做客,吸得她舌根發(fā)麻。這樣你推我拒的回合,郝少歌的津液不受控的從唇邊留下。 他伸手摟著她的后腦勺,不讓她后退,手上散發(fā)熱烘烘的溫度,舒服得腦髓都要融化。 郝少歌除了還記得用鼻子呼吸以外,忘記該如何抵抗。 路南柯幾次短暫離開她的唇,看到她沉醉不已失去理智的樣子,又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更是熟練地抓住她的胸,隔著衣服輕柔撫摸。 他到底還記得這是在公司,不敢伸進她的衣服里面,只能難耐地用下半身蹭她。 感受到路南柯身下復(fù)蘇的巨物,郝少歌突然意識到自己被他在樓梯間至少吻了十分鐘。 她一把推開他,路南柯順勢后退,雙唇離開時,牽連出一條曖昧的銀絲。 “這么多天沒見,我都是在這么想你?!?nbsp; 他嗓音被欲望腐蝕,暗啞低沉,“你濕了嗎?” 路南柯沒有機會伸手確認(rèn)。 郝少歌合攏雙腿,底褲被打濕的速度比她想得還快,或許她同樣在這么想著他。 她整理泛起褶皺的襯衫,沒有回答,逃似的走了。 路南柯留在樓道里,此時他比她更需要冷靜。 郝少歌躲進衛(wèi)生間,用掉好幾張手紙才擦拭干凈自己下身分泌的體液。她纖細的手指裹著一層衛(wèi)生紙,順利地插進自己滑膩的xiaoxue。 郝少歌的xiaoxue熱情地含著自己的手指,腦子里全是路南柯cao她的畫面,在床上,在酒店浴室,在她家的沙發(fā)。他的roubang深深插進她的花xue,替她堵住泛濫的花蜜。 她旋轉(zhuǎn)手指在體內(nèi)刮了一圈,衛(wèi)生紙浸滿了蜜液。她把衛(wèi)生紙扔進垃圾桶,在馬桶上靜坐。 直到體內(nèi)的情潮差不多褪去,她走到洗手臺仔細地洗手。 手機震了一下,是路南柯發(fā)來的消息。 他把她忘記帶走的旅行用品放在自己的車?yán)铮囪€匙交給大樓門衛(wèi)保管。 郝少歌合上手機,沒有立刻回復(fù)他。她卻清晰記起他在微信里說過,他這次要走一周。 她看著鏡子里臉紅慌亂的自己,默默質(zhì)問。 怎么辦,你是不是已經(jīng)開始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