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葬禮
陵游點點頭:“此事容我考慮一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辦好繁縷的葬禮,還有就是穩(wěn)住正初和廣白的位置。” “您別的事情還挺看得清的,到這件事情怎么就看不明白了呢?您告訴川古長老,他們手中有噬魂駐顏丹的丹方,還告訴川谷長老你會仔細研發(fā)關于駐顏丹的事情,為什么不順水推舟,把正初和廣白調(diào)去做這方面的事情,這樣,正初也心甘情愿留在清蔭閣,我那邊的事情,也會有個熟悉的人交接,不是很好么?”鳳詠游說道。 陵游對鳳詠的話有些驚訝:“你是說……” “對,我就是那個意思。清蔭閣這么多年,有很多擅長的領域,在行業(yè)當中也屬于老行尊一樣的,但是,這種新興的領域,就應該由新人來做,這樣,不僅提升了正初和廣白的地位,還堵住了長老們的嘴。再說了,我也不想用一字并肩王府的人,如果這樣,那就只能把重心放在脂粉店這邊了?!兵P詠無奈說道。 陵游看著幾個長老過來了,連忙阻止鳳詠:“別說了,我考慮完我們細談,我過去看看那些長老說什么東西?!?/br> 鳳詠點點頭。 看著在場所有人,都在各忙各的,鳳詠不禁嘴角一抹冷笑,若不是中間停著繁縷的靈柩,到處掛著白紗,自己真覺得今日是什么值得慶賀的日子。 甚至有些人看到繁縷的樣子,馬上就開始打聽繁縷為什么死的,繁縷吃了什么藥可以這樣,絲毫沒有一點哀悼的意思。 有些人甚至伸手去摸繁縷的遺體,看看是不是涂了什么東西。 有些人在現(xiàn)場到處溜達,就差沒有到繁縷生前的臥室去看看了。 鳳詠無奈搖搖頭,這哪里像一個葬禮,這就是大夫們的聚會嘛。 正初一身白衣白紗,在靈柩前跪著,一言不發(fā),白蘭也跟著戴了孝,跪在旁邊,鳳詠看著倆人,只感覺無比的凄涼。 廣白雖然沒有戴孝,但是在現(xiàn)場主持著,腰間也別了一根白紗。 木香看到廣白別了,自己也別了。 鳳詠上前找稍微悠閑一些的木香。 “木香師姐,怎么樣了?有什么事情要我?guī)兔Φ拿??”鳳詠笑著說道。 木香搖搖頭:“沒有,我就是看廣白師兄從早上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吃東西,準備去廚房給他弄點東西,但是我看現(xiàn)在他也沒時間吃了,還是算了,等到結束了大家一起吃吧?!?/br> “那怎么行?這樣吧,您在這幫著廣白師兄,我去廚房看看有什么糕點饅頭,拿來墊吧墊吧,總歸是要吃點東西的。這什么時候結束還說不好呢,總是餓著怎么行?再說了,蘭兒和正初也沒吃東西,我也去拿一點給他們吃。這紅白喜事是最折騰人的,雖然我不戴孝,但也終歸是自己人,能幫襯的,還是幫襯點好?!兵P詠無奈笑著說道。 木香點點頭:“還是你貼心,廣白師兄不喜甜食……” “我知道,廣白師兄不喜歡甜食,喜愛喝茶,我會拿些清淡適口的來的。再說了,這是葬禮,也不適合拿些又甜又膩,花花綠綠的點心的,這些我是知道的?!兵P詠笑著說道。 木香滿意地點點頭:“還是你會辦事,去吧。干脆你多拿一點拿個桌子放著,大家餓了也可以充饑,我看等開席還早呢?!?/br> “這些人哪需要充饑啊,一個個,就好像蒼蠅見到了大糞一樣,烏泱泱的,就想著賺錢了,哪能想著吃啊,恨不得等天黑了吃才好呢,能多聊幾個,到時候多賺些錢。這個人啊,一旦有別的想法,就不會餓了,這你說神奇不?”鳳詠笑著諷刺道。 木香環(huán)顧四周,然后瞪了鳳詠一眼:“就你會說,快去吧!別在這說無用的話了?!?/br> “是是是,我這就去,別餓著您的廣白師兄。”鳳詠笑著走了。 走到殿外的時候,看到川谷長老和一個不認識的老頭在嘀咕,鳳詠壞笑著,悄無聲息路過,順便偷聽一點。 “此話當真?” “那是自然,我剛剛親耳聽陵游說的,看來不會有假,那小子是真的研制出來了?!?/br> “不對啊,如果研制出來,為何白蘇的葬禮都不讓人觀看還那么草草辦了?難道不是尸體腐化沒法見人?” “你糊涂!那噬魂駐顏丹要活的時候吃,才會有效果,那白蘇當年運回來的時候都死透了,怎么吃都不會有用的!再說了,這些年才研究出來的東西,那時候拿什么給她吃?你也不想想!” “那白蘇到底為什么草草下葬?” “你管這么多干什么?我跟你說,我可是跟陵游施壓了,我要他派人去做那塊事情,你在開會的時候,也要幫忙提一提,我怕他不放在心上?!?/br> “你這么著急干什么,只要他有心,賺錢只是時間問題。” “呵,你是沒看到,人家都賺得盆滿缽滿了,我們呢!這些年被那小子搞的,患者沒幾個不說,這天材地寶用了一大堆,最后給我研制一個將死之人的丹藥!我們這些年,少分多少錢?我能不著急嗎?” “你啊,哪是我們少分錢,是你錢不夠花才想到這個事情吧?做那些東西耗費的東西便宜,賣的還貴,不少賺呢吧。我看那些人,今年一個個都賺了一大堆,每個人都不一樣了。這還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是不一樣的?!?/br> “你別說我了,我跟你說,陵游有個弟子有這個意思,到時候開會,我去把他叫來,我們幾個長老商量一下,今年一定要干上這個。我是再也看不得那些人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了,當年我們還成名的時候,哪有他們說話的份,現(xiàn)在一個個都騎到我頭上了,哼!” “哎呀我的川谷長老,你激動什么喲,陵游既然答應你了,你著急什么,再說了,陵游那幾個弟子,哪有能夠獨當一面的,我看啊,都不如那小子家的廣白,看起來倒可行。” “你才真是老糊涂了,這有醫(yī)術不會做生意有什么用處?你看那廣白和那小子一樣,冷冰冰的,能做成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