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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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好羨慕的?!彼兀吧锰绮皇呛檬?。” “生晚了也不好啊。”她有些愁苦,“等我生,肯定過三十了,那時候還能不能起夜喂奶?。俊?/br> 賀云舒有點吃驚,蘇小鼎和方駿在一起也沒多久,居然能談到生子了?可見方駿進度之趕,簡直迫不及待。她安慰道,“別擔(dān)心,方駿舍不得你吃苦,肯定全給處理妥當(dāng)。你只管懷和生,養(yǎng)的事有他?!?/br> 這話說得對,蘇小鼎連連點頭。 蘇小鼎見賀云舒健談,放輕松了許多。她主動伸手去拿牛rou干,拆了出來同賀云舒分享。兩人坐到走廊邊的欄桿去,正面可以看到教室的場景,低頭又能見著籃球場的情形。她嚼著rou干,指著下面一個路過的男生道,“這個不錯,他打羽毛球的姿勢帥,應(yīng)該是練過的?!?/br> 賀云舒一看,可不是她剛盯著瞧的么。 人穿著貼身的運動服,外面速干衣,露出一截修長的手腕和腳踝來,有種無形的致命性感。 她點頭,肯定道,“帥!” “是吧,我就叫方駿鍛煉,別天天坐著不動彈??慈思?,就那股子健康活力的勁兒,就很吸引人了——” 賀云舒看蘇小鼎一眼,蘇小鼎沖她笑,很有些脾氣相投的意思。她也就不掩飾了,沖羽毛球場另一個男子支了支下巴,“那個也不錯?!?/br> 比剛才那帥哥要稍微壯一些,但長相十分具有侵略性。 蘇小鼎仔細端詳了會兒,覺得賀云舒喜歡生猛的款式。她瞥一眼遠處的籃球場,方洲打起球來那種凌厲勁,很有那么回事。 她心里有數(shù),目光跟著一個過路的走,“那邊那個,也不錯的?!?/br> 這回是個路過的女舞蹈老師,身條一看就不同,連走路的時候都帶著節(jié)奏。 賀云舒看得羨慕,禁不住道,“我也來練試試,不知道能不能練出來?!?/br> “能堅持,沒什么不可以的。”蘇小鼎見她滿眼動意,道,“姐,你生日想怎么搞?馬兒說是咱們公司第一次辦股東生日,得弄好點,叫我想辦法。我倒是想了幾個方案,但都沒覺得什么好。你要不要看看?給選一個?” 說著,就摸出手機,將設(shè)計的效果圖給賀云舒看。 賀云舒沒想法,拆開一塊巧克力,邊吃邊說道,“女人過了一定年齡,就不想過生日了。數(shù)著日子變老,有什么意思呢?” 她瞥一眼圖片,主要是鮮花布置的場景,大片大片的白色或者紅色,十分煊赫的樣子。 “沒必要吧?隨便弄兩桌酒席就成,簡單方便。再說了,鼎食的股東不少,隔一兩個月就這么搞一回,賬上錢能撐得住嗎?” 蘇小鼎就有點憋笑,有金主贊助,當(dāng)然是怎么好怎么搞了。 不過,這事不能宣揚。 她道,“第一回 唄,樂呵樂呵。去年兩個店開門紅,馬兒開心得很,本來就要慶祝的,正好趕一起了?!?/br> 馬兒是蘇小鼎給方駿起的小名,自家喊著親熱。 賀云舒沒吱聲,專心吃糖果。 吃了會兒,下面?zhèn)鱽硪魂嚺恼频穆曇簟?/br> 蘇小鼎探頭下去,方駿從遠處跑過來,“小鼎,水——” 她到處找,沒找著。 賀云舒將自己手上的幾瓶給她,她也不客氣,全接了,從欄桿上晃過去,準備丟給他。 方駿跑下面來,伸手接了。他見著賀云舒,笑道,“姐,來啦?” 再親熱不過了,比以往的嫂子二字有溫度多了。 賀云舒點頭,趴欄桿上問,“你們打多久了?累了吧?” “還行。”他抹一把額頭的汗,“沈川太日娘了,不把老子當(dāng)人干,就盯著我弄?!?/br> 賀云舒知道沈川,是兩兄弟一起長大的好哥們,也是當(dāng)年跟方洲一起坐車架上的小流氓。沒想到許多年過去,小流氓樣的人搖身一變,成了警察。她見過他許多次,每次感覺都還不錯,不錯的點是這人性情粗獷直接,從不拐彎抹角,相對可愛了許多。 不過,他的工作體力要求高,日常高強度鍛煉著呢,跟他打球根本是找虐。 蘇小鼎被方駿說得發(fā)笑。 方駿拎著水,“小鼎,你來幫我打氣唄?!?/br> 蘇小鼎就邀請賀云舒,“姐,一起去看會兒唄。” 就去看。 賀云舒一去,就見方洲一身黑的運動裝,拍著個籃球跟沈川頂牛。 兩人在場上糾纏,方洲攻,沈川防,球鞋擦著地板的聲音刺耳。 方駿將水丟地板上,拍著手喊,“哥,甩了他沖啊。他個大傻個,跑不過你——” 話沒落,沈川直接給他一個中指。 方洲果然一個晃身,突破防守上籃。 沈川要擋,跟著跳起來,打手了。 不過方洲手穩(wěn),居然還是給進了。他看著球進了筐子,手成拳往空中舞了一下,甩頭的時候下巴上的汗到處飛,很顯出幾分意氣來。 沈川罵了一聲,“我日,你把老子手打痛了。” 方駿樂得拍手,那節(jié)奏怕是要將手板心拍紅了。 蘇小鼎也跟著樂了,“呵,大哥還挺厲害的?!?/br> 賀云舒只看了不到一分鐘,就后悔過來了。 方洲剛才那一個來回精彩,看得她的心臟緊跟著跳動,全身熱血就要沸騰。 她腳步頓了頓,將零食袋子給蘇小鼎,道,“我還是回去看孩子吧,你把東西給他們吃就行?!?/br> 蘇小鼎沒阻攔,只看著她笑。 她有點窘迫,但還是堅持著走了。 人啊,小時候喜歡吃什么,無論長得多大走得多遠,最惦記的就還是那一口。 賀云舒愛方洲,愛的就是他的臉,他的身體和他身上帶著的那個勁兒。 雖然理智強迫著她離婚脫身,但情感和身體到底是不受控制的。 剛過了沒幾天輕松日子,緩過來一口勁兒,再一瞧見他那模樣,就又心猿意馬起來。 更可怕的是,她在他身上得到過快樂的滋味,親自感受過那漂亮的骨架,緊實的皮膚和有力的肌rou,就更難忘了。 她忍不住罵自己一聲犯賤,六年的教訓(xùn)還不夠么?怎么能繼續(xù)沉迷一個不可能的幻覺呢? 另一頭,蘇小鼎看著賀云舒走遠,這才晃晃悠悠拎著袋子下樓, 她盤坐到球場邊,托著下巴想事情。 方洲過來喝水,前胸后背濕透了。他問,“你嫂子呢?方駿說她也來了。” 蘇小鼎覺得方洲這人真是有意思,道,“剛過來看了一分鐘你打球,就又走了?!?/br> 說完,她道,“哥,人家真是讓我們叫姐的?!?/br> “一樣?!狈街迶Q開水瓶蓋子,喝一口道,“心里是嫂子,嘴上叫什么都成?!?/br> 蘇小鼎偏頭看別處,嫂子和姐,能一樣嗎? “她看起來心情怎么樣?”方洲又問。 “哥——”蘇小鼎只好說了,“方駿答應(yīng)借鼎食開股東會的機會幫你給嫂子辦生日會,但我可沒同意幫你打探她的消息?!?/br> “不用刻意打探,就說說你的看法?!狈街薜?,“云舒對你印象不錯,很喜歡你?!?/br> 蘇小鼎有點吃驚,還真沒看出來。她眨了眨眼睛,突然道,“姐剛才跟我品評了一番帥哥,我覺得她品味蠻好的。” 方洲擰瓶蓋的手就停了下來。 蘇小鼎笑了,指著對面的羽毛球場,“那邊,打羽毛球那個,多帥?!?/br> 恰當(dāng)時,那帥哥一個高挑球,引得對面的人跳起來扣殺,奈何沒殺得死,帥哥直接反殺過去,撲倒一片。 帥哥見贏了,大笑起來,白膚白牙,笑容爽朗。 方洲皺著眉將水瓶放地板上,那葉喬偶爾笑起來,也有點那種明朗的意思。 蘇小鼎見他面色不善的樣子,有些故意地出餿主意,“世人都好|色,不拘男女的。有時候吧,權(quán)啊錢啊都沒用,全不如一張好臉。我覺得吧,比起人外在的條件,云舒姐更看中人的本身。” “你覺得呢?” 方洲沒回答,將毛巾丟一邊,起身又往球場里去了。 他沖沈川,“再來!” 賀云舒繞著體育場館轉(zhuǎn)一圈,靠著看其它美人兒平復(fù)了一下心境,之后坐教室外面玩手機,偶爾抬頭看看倆孩子。 她開著小游戲打發(fā)時間,母親那邊發(fā)了短信來問,生日怎么過。 不過,她回,沒什么好過的。 母親倒是想辦,借著三十整生日大辦,去霉氣。 賀云舒就說服她了,離婚的事情現(xiàn)在不好說,等后面過了這陣再說吧。 提起離婚,母親就問了,“你要不要再相一個?。俊?/br> 簡直急不可耐。 賀云舒問,“我現(xiàn)在沒工夫管這個?!?/br> 孩子的感情還沒切割好,親戚朋友什么的,也要交待一番。 “我的意思,先留心看著,也許有好的呢?”母親勸說,“也不是叫你再婚的意思,就是處處,總比一個人強吧?” 賀云舒都不好意思說,她剛拒絕了家樓下就住的那個呢。 然想曹cao,曹cao就來了。 關(guān)浩居然發(fā)了個短信來交待行蹤,“云舒,我未來半個月去海城出個差,同簡東一起。這個事托了你的福,謝謝你幫忙?!?/br> 賀云舒有點莫名,她什么都沒做啊?她立刻輸入,然斟酌了好幾回用字,都覺得不太合適。 猶豫間,葉喬的語音也來了。 他在電話里還是那么sao氣,“云舒,下個周桃花全開,咱們看桃花去唄。正好你過生日,我給你辦個三月春日宴,既好看又風(fēng)流的那種——” 賀云舒笑了一下,準備回,身后卻傳來一聲清咳。 是方洲。 他剛從浴室出來,換了身淺色的休閑裝扮,發(fā)茬yingying濕濕的,下巴上一層青樁子,顯得十分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