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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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梔感受到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復(fù)雜的目光,勾唇笑了笑。 她望了一眼旁邊的記者席。 “上海友聲獎”是全上海人民每年都很關(guān)注的獎項,每年的最佳歌星都備受矚目,這種場合,當(dāng)然不會少記者。 古裕凡已經(jīng)說了今年的最佳歌星是非她莫屬了,因為她的唱片銷量以及歌曲傳唱度今年在上海所有的歌星中一騎絕塵,幾家電臺更是放了無數(shù)遍。 顧梔抓著自己的手包,想待會兒領(lǐng)獎的時候也帶著這個手包上臺,讓記者們拍拍,明天好登報。 等待間,現(xiàn)場的人已經(jīng)到齊,主持人上臺,宣布第十三屆“上海友聲獎”頒獎典禮現(xiàn)在開始。 頒獎與歌舞表演交替進行,勝利唱片毫無疑問得了今年的最佳唱片公司,其余幾個大大小小的獎有的歸到勝利唱片的歌星,有些被其余唱片公司的歌星得走。 最佳歌星獎作為最重量級的獎項,在最后一個頒發(fā)。 主持人走上臺,手里拿著一張寫獲獎人名字的小卡片。 記者的相機都對準了舞臺。 “獲得第十三屆上海友聲獎最佳歌星的是……” 古裕凡手里已經(jīng)拿著最佳唱片公司的獎杯,笑著看了看旁邊的顧梔。 顧梔也準備登臺。 主持人打開卡片,對著話筒念出上面的名字:“……高響唱片,白鶯!恭喜!” 不像剛才頒的那幾個獎,在念出獲獎人名字后臺下都是一陣祝福和歡呼,這一次,主持人話一落,現(xiàn)場頓時安靜下來。 死一般的安靜。 古裕凡一臉的不可置信。 見無人響應(yīng),主持人似乎也有些尷尬,然后又對著話筒念了一遍:“恭喜來自高響唱片的白鶯小姐獲得第十三屆上海友聲獎最佳歌星?!?/br> “好!”高響唱片的人首先鼓起了掌。 緊接著,現(xiàn)場也逐漸響起了掌聲,除了勝利唱片席位上的人。 臺下的人一邊鼓掌,一邊把目光投向勝利唱片方向。這些目光中有驚訝的,有遺憾的,更有幸災(zāi)樂禍的。 今年的最佳歌星得獎人竟然爆冷,是高響唱片的白鶯,而不是大家都以為的顧梔。 天降紫薇星勢不可擋,賺了那么多錢,多少唱片公司眼紅,現(xiàn)在竟然在獎項上栽了跟頭,有人遺憾,但更多的人暗爽。 高響唱片前幾輪都沒有得獎,今晚本以為會顆粒無收,沒想到卻一舉奪得最重量級的最佳歌手。 顧梔茫然地望了望身邊的古裕凡。 古裕凡的表情告訴她她沒有聽錯。 白鶯已經(jīng)走上了領(lǐng)獎臺,接過獎杯,開始說自己的獲獎感言,她似乎很激動,說著說著哽咽起來,眼泛淚光。 記者似乎也對這最佳歌星的結(jié)果感到爆冷,不過他們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把相機鏡頭對準了臺上白鶯,明天的新聞頭條似乎都有了:最佳歌星另有所屬,白鶯喜極而泣。 顧梔把目光移向臺上領(lǐng)獎的女人,當(dāng)初試鏡《明月贊歌》時兩人還見過。 白鶯今年就沒有出過什么好歌,唱片銷量甚至還比不上她一個零頭! 這竟然就是歌唱界最重量的獎。 顧梔越想越氣,突然站起身。 白鶯看到臺下突然站起身的人,舉了舉手中的獎杯,剛才還喜極而泣的臉龐換上得意的神色:“我不管別人會怎么看,我知道外界有很多聲音,但我只想說,隨你們怎么樣,獎在我手上?!?/br> 古裕凡跟著站起身,把那個最佳唱片公司獎杯像破爛一樣扔在座位旁邊。 顧梔盯了臺上的女人兩眼,直接轉(zhuǎn)身離場。 現(xiàn)場響起一陣噓聲。似乎在說她輸不起。 顧梔大步流星地離場。她并不在乎那些噓聲,她只是很看不起這個獎,連最起碼的公允性都沒有了,辦個什么頒獎典禮,直接分豬rou算了。 無論明天的報紙怎么寫。 她才不怕會得罪那些電臺報社唱片界的人。 古裕凡追了上去,勝利唱片的人都跟著提前離場。 現(xiàn)場一片嘩然。 第二天,顧梔早早起來,看到報紙頭條,不知是不是冥冥中有天意,這次的頭條所有字她奇跡般地都認識。 顧梔看到新聞前半部分的時候還算鎮(zhèn)定,在看到最后一句時,瞇起眼。 “高響唱片白鶯榮獲最佳歌星,顧梔憤然離場,白鶯領(lǐng)獎臺喜極而泣,后臺更有疑似霍氏少東霍廷琛到場祝賀?!?/br> 第46章 第四十六天踹了 從這條新聞前所未有的長標題來看,昨晚的第十屆上海友聲獎頒獎典禮現(xiàn)場實在是精彩。 白鶯爆冷奪得最佳歌星,顧梔不服氣憤然離場,霍氏少東霍廷琛后臺出現(xiàn),三件中任意一件,隨便拎到哪一天都是可以上頭條的, 新聞的配圖也選的十分巧妙,主角是憤然離場的顧梔,背景是領(lǐng)獎臺喜極而泣的白鶯。 至于那個霍廷琛到場祝賀卻沒有照片,因為是疑似,不過新聞稿中稱有人確實在后臺看到了霍廷琛,好像還帶了花籃,明擺著是來祝賀得獎的最佳歌星的。 報紙上稱記者就霍廷琛是否到場祝賀一事特意致電了高響唱片公司,唱片公司的回應(yīng)含糊其辭,既沒有承認白鶯跟霍廷琛有什么關(guān)系,卻又沒有否認,這種既不承認又不否認的態(tài)度,一時間讓人遐想無限。 顧梔勉強看完了報紙,古裕凡的電話就馬不停蹄地打來了,顧梔叼了片面包在嘴里,一邊吃一邊聽他說今天的新聞一出,外界的反響很是激烈,所有人都對顧梔昨晚沒有奪得最佳歌星表示了遺憾,顧梔的歌迷更是不服氣,有的甚至涌到了友聲獎主辦方亞美電臺的樓下,要給顧梔討一個說法。 尤其是新聞里還莫名其妙多出來個霍廷琛。 有人甚至猜測,白鶯之所以得到這個獎是不是因為跟霍廷琛勾搭上了,霍廷琛只手遮天,仗著權(quán)勢暗箱cao作,把原本屬于顧梔的獎運作給了白鶯。 然而外面再怎么說,頒獎禮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獲獎人是白鶯,而不是顧梔。所以白鶯才會在臺上看著她,說出什么“獎在我手,別人拿不走”的話。 顧梔只是在郁悶?zāi)菑埿侣剤D構(gòu)圖倒是巧妙,但是拍的是她的側(cè)影,她的旗袍樣式卻根本沒有很清楚,手包更是在另一面,白費了她一番想要帶貨的功夫。 高響唱片死了。顧梔在心里罵了句。 古裕凡對于霍廷琛跑去給白鶯祝賀的cao作也很迷惑,問顧梔:“白鶯跟霍廷琛認識嗎?” 顧梔:“我哪知道。”她冷笑一聲,“可能認識吧,反正霍廷琛身邊又不缺女人?!?/br> 古裕凡:“呃……” 顧梔掛掉電話,鼓了鼓腮。 霍廷琛身邊是不缺女人,整個上海上到名媛小姐下到歌星舞女,多少女人狂蜂浪蝶般地想往他身上貼。 就連她,曾經(jīng)也是破釜沉舟往他身上貼的一員,而且還幸運地貼成功了。 如果是以前,霍廷琛身邊有多少女人,她沒有權(quán)利,也沒有資格去管,但是現(xiàn)在,顧梔擰起了眉頭。 她突然有一種自己頭頂好像在發(fā)綠的感覺。 想當(dāng)富婆的小情夫,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必須得潔身自好,不能跟別的女人糾糾纏纏有瓜葛,就連捕風(fēng)捉影的消息都不行。 就好像之前那三年,霍廷琛這個狗逼,連面不讓她跟除了顧楊以外別的男人單獨見。 一邊說不想努力要當(dāng)小情夫,一邊又在外面跟別的女人鬼混花天酒地,你把富婆當(dāng)什么了? 顧梔越想越氣,想自己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霍廷琛的什么鬼話,前五號情夫雖說長的不如他,但是各個比他年輕,還聽話,朝氣蓬勃的年輕人他難道不香嗎? 呸。顧梔往地上啐了一口,決定下次見面就炒了他。 她正這么想著,客廳的電話又響起來。 顧梔接起電話,是霍廷琛打來的。 “顧梔?!蹦腥说穆曇袈犉饋硭坪跤行┘保拔易蛲怼?/br> 顧梔想這通電話來的還真巧,直接打斷他的話:“你跟我解釋什么?你用得著跟我解釋嗎?” “我才沒有你這種水性楊花的情夫!拜托你不要再來找我了,霍先生!” 顧梔吼完,直接啪的掛了電話,覺得胸口的氣順了不少。 她看了一眼鐘表,該出發(fā)去《明月贊歌》片場了。 —— 今天的《明月贊歌》片場,所有人都對顧梔昨晚沒有奪得最佳歌星表示不服氣,尤其是楊澤,氣得一直在顧梔面前罵“黑幕”。 反倒顯得顧梔是最淡定的那一個。 楊澤:“老板你不生氣嗎?” 顧梔瞥了他一眼:“當(dāng)然氣啊。” “不過昨晚已經(jīng)氣過了?!彼终f。 好在她不是正兒八經(jīng)地在當(dāng)歌星,一個獎而已,于她而言沒有經(jīng)濟損失。她倒要看看,上海市最佳歌星的得主,下一張唱片能賣幾張,唱的歌會有幾個人聽。 現(xiàn)在糾結(jié)那個獎的黑幕不是最主要的,顧梔主要在思考錯失了昨晚的機會,她的織陽成衣該怎么辦。 距離上一次在慈善晚宴神秘富婆帶貨已經(jīng)有一陣子了,織陽成衣新一季產(chǎn)品已經(jīng)出來,她想再帶一波貨。 之所以想帶貨,主要是因為她的織陽成衣是新店,來的顧客大都是沖著富婆同款來買的,買到了同款就走了,像割韭菜一樣,熱度只有那么一波,即使生意不錯,也很難培養(yǎng)到習(xí)慣性購買的老客。成衣店又不像永美珠寶,靠優(yōu)質(zhì)的服務(wù)就能留住一大批客人。 在上海,跟織陽成衣類似定位的同類型的高端成衣店,就沒有服務(wù)不好的。 如果這時候再來一波貨,看中同款的人蠢蠢欲動,最后發(fā)現(xiàn)竟然還是在織陽成衣才有,兩次因為喜歡踏入同一家店,當(dāng)然會對這家店產(chǎn)生驚喜的好感,到第三次沒有報紙上的同款,也會主動想到來店里看看衣服,這樣以后就能漸漸培養(yǎng)出固定的老客,也就不用她頭疼每一季新品的帶貨了。 顧梔心里又把高響唱片和友聲獎主辦方罵了一通,想等把這波忙完了老娘再跟你們算賬,你們最好祈禱這輩子別碰到上海市神秘富婆手上。 今天收工的早,顧梔拍完了一天的電影回家,李嫂說今天收到有信給她。 信? 有誰會給她寄信。 顧梔看了看信封,發(fā)現(xiàn)寄件人竟然是保利地產(chǎn)。 開發(fā)她現(xiàn)在住的歐雅麗光的保利地產(chǎn),也是知道她是神秘富婆的保利地產(chǎn),上次盛星慈善晚宴邀請神秘富婆,就是拜托保利地產(chǎn)給她發(fā)的邀請函。 顧梔打開信看了看,她字認不全,看的七零八碎,于是照著信件里附上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顧梔知道了他們的意思。 原來是因為她上次在盛星慈善晚宴捐了三十萬塊錢蓋學(xué)校,現(xiàn)在由您捐出的這筆資金已經(jīng)開始運轉(zhuǎn),由您的捐款數(shù)額過大,所以組委會決定直接蓋新學(xué)校,您捐建的學(xué)校要正式開始動工建造,負責(zé)建造學(xué)校的保利地產(chǎn),想要邀請最有愛心最慷慨的上海市神秘富小姐,明天來參加學(xué)校的開工奠基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