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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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顧梔,不是明月。 她沒有電影里的明月那么純潔高尚,她是貪婪虛榮,她是愛霍廷琛的錢所以跟他在一起過,可是她捫心自問,她利用的人從來都是自己,她沒有做過壞事,更沒有傷害過別人。 于是顧梔吸了一口氣,突然說:“我傍大款,我傍大款怎么了?你們有什么不滿意?我我又沒有結(jié)婚,傍大款還要向你道歉?” “一棟房子而已,呵,”她冷笑一聲,上下打量著那些被保鏢攔住的人,突然無辜狀,發(fā)起了嗲,“大款給我買樓房,你能給我買什么呀?” “你如果給我買樓房,我也來傍你哦?!?/br> 顧梔說完笑了笑,然后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風(fēng)情萬種地扭起腰走了。 眾人立在原地:“………………”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作者有話要說: 社會背景不同,傍大款不值得提倡哈,大家不要學(xué)我們歪脖子樹。 不過說不定你未來的男朋友就是個大款哦 第56章 第五十六天踹了 顧梔撂完話,在保鏢的簇擁下走得氣勢洶洶,一邊走一邊想剛才古裕凡給她說的話。 求霍廷琛出面說照片里的富豪是他,說顧梔沒有傍大款,是他正兒八經(jīng)的女朋友。 還讓她態(tài)度不能太蠻橫,面對霍廷琛一定要低聲下氣低眉順眼,還最好跪下來求。 顧梔剛才還不覺得,現(xiàn)在越想越滿臉黑線,并且十分氣憤。 霍廷琛一介富婆的情夫,多么卑微的身份,竟然要他出面承認自己是男朋友,情夫一躍晉升成公開男友,哪有這么便宜他的事情! 不能囂張跋扈就算了,還要低眉順眼,沒有尊嚴(yán),甚至要跪下來求? 老娘當(dāng)準(zhǔn)姨太的時候都沒有跪下來求過,想要什么都是撒個嬌勾勾手指的事,現(xiàn)在還讓她跪下來求? 顧梔越想越想直接回去質(zhì)問古裕凡你竟然把我看得那么扁,最后還是忍住沖動,想古裕凡沒見識過富婆,她暫且原諒他。 顧梔坐上自己的大汽車。 謝余:“去哪里啊顧老板。” 顧梔:“霍式公司?!?/br> 謝余:“好的?!?/br> 顧梔看著車窗外?;貞浧鹪诔緲窍碌哪菐讉€人。 他們是非常極端的哪一類人,看到報紙后氣得來唱片公司門口堵他,雖然極端,但某種程度上,他們說的那些話,也代表了普通大眾的立場。 普通人看到報紙新聞后估計也是那樣的想法,覺得她傍大款讓大款給買房子這件事很丟人,不配演女主角明月,讓人失望,只不過基本上都是在心里想著或者寫信到報社去,不會來公司堵她。 顧梔想到這里,一陣頭疼。 先不提她究竟有沒有傍大款,即使她真的傍了大款,她又沒有結(jié)婚,霍廷琛也沒有結(jié)婚,傍個大款怎么了?又不犯法。 而且即使是霍廷琛結(jié)婚了,也不犯法。 政府提倡的一夫一妻只是個噱頭,就連他們那些當(dāng)官的誰家里還沒有幾房姨太太。 再說,哪個女人不想嫁個有錢的男人,怎么到了她這里就成了十惡不赦呢? 顧梔沒有想到當(dāng)明星這么煩人,當(dāng)初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古裕凡出唱片,甚至想干脆撂挑子不干了,反正她又不缺那點子錢。 只是顧梔像如果自己現(xiàn)在說自己撂挑子不干了,古裕凡下一秒估計就要去天臺跳樓,再者,現(xiàn)在不干,豈不是被別人以為當(dāng)了逃兵,讓人看笑話。 顧梔臉色一沉,呼吸聲變得深重起來。 霍廷琛這個時間應(yīng)該在上班,她要跟這個男人好好談?wù)劇?/br> 不一會兒,汽車在霍式大樓門口停下。 顧梔站在樓下,抬頭望了望,樓的外墻頂端有一面很大的歐式鐘表,在整個洋場,霍式的建筑都是最氣派的。 顧梔抿了抿唇,想到之前,那一次,自己在樓下孤零零等了三天,想見霍廷琛,結(jié)果卻看見趙含茜,被一群人簇擁著進去。 她笑了笑,覺得那時的自己可憐到可悲。 她也多么想進去,進去直接找霍廷琛,可是她進不去,門口的印度保安攔她,里面的前臺小姐翻她白眼,說她沒有預(yù)約。 顧梔整理了一下心情,對身后的謝余說:“跟我一起吧。” 謝余:“好?!?/br> 顧梔再一次試著進霍式公司,這一次是富婆的身份,所以有底氣的多。 顧梔在準(zhǔn)備踏入霍式門口的旋轉(zhuǎn)門時,保安慣例攔了她。 “等一下這位小姐,這位小姐,請問有預(yù)約嗎?”印度保安的中文不是很標(biāo)準(zhǔn),口音奇怪。 顧梔抬了抬頭,讓保安看她的臉:“我來找霍廷琛?!?/br> 印度保安一眼就認出這是那個歌星顧梔,然后聽到她竟然直呼少東的大名,嚇了一大跳。 顧梔歪了歪頭:“不能進去嗎?” 印度保安一時躊躇,拿不定注意,最后決定把事情交給里面的前臺,放下攔在顧梔身前的手:“請?!?/br> 顧梔直接到前臺:“我找一下霍廷琛,他在哪間辦公室?“ 前臺小姐正拿著把小矬子在磨指甲,聽到有人直呼她們老板的名字,立馬抬起頭。 顧梔看著她,還是上次那位翻她白眼的前臺小姐。 前臺立馬認出這是那個歌星顧梔,她看了今天早上的報紙,對著這位傍大款的歌星皺了皺眉。 難道傍大款還傍到霍式來了?也不想想他們少東是誰,怎么會看得起一個歌星。 對于這種女人,前臺明顯表情不耐,不過還是擠出一抹虛偽的笑,例行公事地問:“有預(yù)約嗎?” 顧梔看到她手上戴的富婆同款手鐲,也冷笑一聲,沒有上次那么低聲下氣:“沒有。” 她剛才在古裕凡辦公室里,忘了給霍廷琛打個電話說她要來找他。 顧梔說的還算客氣,語氣平靜:“我要見霍廷琛,我跟他認識,是他的……朋友,你告訴我他辦公室在哪里,我上去找他,或者是你給他打個電話,說我來找他,讓他下來接我?!?/br> 前臺明顯被顧梔的這翻話給驚到了,臉上連虛偽的笑也沒了,陰陽怪氣:“顧小姐,我們這是霍式,不是菜市場,更不是什么娛樂會所,不是你的地盤,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見誰就見誰?!?/br> 顧梔聽得秀眉緊擰。 她又重復(fù)了一遍,冷冷道:“我再說一遍,打電話給霍廷琛,說我來找他。” 能進霍式工作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只要是霍式的人似乎都帶著高傲屬性,所以前臺十分瞧不起面前這種整天拋頭露面的歌星,尤其是這種歌星私生活還不檢點,成天只想著傍大款的女人。前臺翻了個白眼:“顧小姐,我再說一遍,霍總是不會見你這種女人的,所以我勸你不要不識抬舉,再這樣,我會讓保安把你轟出去?!?/br> 她說完,上下打量了顧梔一番,又翻著白眼補充一句:“像你這樣的女人我每天都見多了,人人都說認識我們霍總,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切。” 謝余首先忍不住了,沖到顧梔身前:“你說什么?!” 前臺看到人高馬大的謝余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立馬叫道:“保安!保安!” 大堂的保安見狀趕過來,場面一時十分混亂。 前臺尖叫著指著顧梔和謝余:“快把這兩個人轟出去!” 謝余攔在顧梔身前,保安也認出了顧梔,于是一時沒有下手。 顧梔看著那位保安來后立馬趾高氣昂的那位前臺小姐,克制著不把自己的手包砸到她那張?zhí)搨蔚哪樕先?,心里的怒火壓了又壓,心里盤算著她引以為傲的工作差不多已經(jīng)到頭了,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走,突然聽到有人喊:“什么事啊吵吵鬧鬧的?” 陳家明剛送完一個客戶,一來到大堂,看到似乎出了什么事。 眾人一見到是陳家明,立馬嚇得低頭:“陳秘書。” 前臺不知怎么花容失色起來,對陳家明哭訴道:“陳秘書,有人想來找霍總,我說不行她就非往里闖,我攔住她她就開始鬧事?!?/br> “找霍總?”陳家明皺了皺眉,穿過幾個保安,看向那位來鬧事的人。 與正抄著手,臉色鐵青的顧梔四目相對。 陳家明嚇得腿一軟差點跌下去,立馬走上前,微彎腰,恭敬道:“顧梔小姐?!?/br> 所有人頓時瞠目結(jié)舌。 陳家明是他們霍式少東兼總經(jīng)理的首席秘書,公司幾個經(jīng)理平時見了他都得給幾分面子,此時,正對著面前的女人恭敬彎腰。 顧梔冷冷掃了一眼那位前臺,跟陳家明告狀時花容失色的臉此時已經(jīng)變得青一陣白一陣,滑稽異常。 然后她又看了一眼陳家明,咬了咬牙:“讓霍廷琛給我滾下來?!?/br> 陳家明聽得額頭直冒虛汗,點頭:“是。” 陳家明去叫霍廷琛了。 顧梔示意讓所有的保安都歸位,然后一步一步,緩緩走到前臺。 她笑了笑:“這位小姐,偌大的上海,能在霍式找到一份工作,想必你也很為此驕傲吧,也是,多么尊貴的前臺,那是我們這些下等的歌星可以相比的呢?!?/br> 她吹了吹指甲,漫不經(jīng)心道:“可惜呀,這么尊貴的工作,馬上就要沒有了呢,以后就還不如我們這些歌星了呢?!?/br> “顧梔小姐。顧梔小姐?!鼻芭_慌得臉色慘白,伸出手想要拉顧梔,被謝余及時擋開。 霍廷琛急急忙忙從樓上下來,看到顧梔,立馬迎上去:“怎么了?” 顧梔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不理他。 那位前臺小姐似乎又找到了新的救命稻草,轉(zhuǎn)向霍廷?。骸盎艨?,我不是故意的霍總……” 霍廷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陳家明立馬會意,沖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立馬攔下那位前臺,陳家明笑著讓她去辦離職手續(xù)。 顧梔氣哼哼地看著霍廷琛,突然想到以前。 如果說是以前,她被前臺冷嘲熱諷的時候陳家明出現(xiàn),陳家明會不會幫她,霍廷琛會不會下來接她。 她不知道,因為人生是向前走的,誰也不知道如果走了另一個岔路,會是什么結(jié)果。 顧梔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很沒意思。 霍廷琛也好,其余的誰也罷,為什么不能一開始就對她好一點,現(xiàn)在這么在意她,當(dāng)初為什么又那樣因為一個誤會就冷她,折磨她。 她這么有錢,為什么還要跟霍廷琛這個狗逼扯在一起,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她怎么因為一點點花里胡哨的禮物和討好就讓他親了,讓他牽了,讓她答應(yīng)獨寵他了。 至于那些糟心的報紙,愛怎么寫怎么寫,她這人本來也不怎么高尚,只有壞一點和更壞一點的區(qū)別。 顧梔深深看了一眼霍廷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