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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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慢點(diǎn)兒?!?/br> “三爺別動,我把頭發(fā)拆了,用澡豆好好洗洗?!?/br> …… 這是紀(jì)嬋第一回結(jié)婚,更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她有些緊張。 一是擔(dān)心自己像死魚一樣,不會配合;二是擔(dān)心自己的雙a不夠性感,被司豈嫌棄;三是害怕司豈沒輕沒重,沒玩沒了。 大約一刻鐘過去了,她手里的書一頁沒翻,直到羅清喊她:“殿下,三爺他睡過去了,我一個人弄不動三爺?!?/br> 旖旎和不安就像驚起的綠豆蠅,一哄而散。 紀(jì)嬋不滿地扔下書,趿拉著拖鞋去幫忙。 司豈靜靜地躺在大木盆里,白皙修長的身體一覽無余——身高,腿長,腰細(xì),且有肌rou,嗯……那什么看起來也不錯。 紀(jì)嬋很滿意自己看到的,鎮(zhèn)靜地同羅清一起把司豈從水里撈出來,用一條長棉布包裹著架到床上,用喜被蓋了。 羅清出去了。 紀(jì)嬋插上門,也上床了。 她躺在床里面,對著司豈側(cè)躺著。 司豈仰躺著,睡得很熟。 從西北回來后,他和紀(jì)嬋一樣都沒怎么歇著,人又瘦了一層。 他眉骨高,眼窩深陷,五官極立體。睫毛不算很長,但很密,像兩把密密匝匝的刷子。 雖然經(jīng)常在外面跑,但皮膚還是那么白,只是下眼袋有些發(fā)青。 薄唇色澤淺淡,與他的性格很像。 紀(jì)嬋在現(xiàn)代時,經(jīng)常有大齡剩女同事抱怨,說好男人都被搶跑了。 她那時不以為然,覺得原本也沒有幾個好男人。 來了這里,碰到司豈,她覺得自己想的不對,不是沒有,而是太少,她沒碰到。 “謝謝你。”紀(jì)嬋探過頭,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柔軟、溫潤的觸感,讓紀(jì)嬋的心情蕩漾了起來。 她又啃了兩口,然而,司豈一動不動。 “好吧?!奔o(jì)嬋嘆了一聲,躺了回去,“我也累了?!?/br> 她打了呵欠,翻了個身,也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紀(jì)嬋忽然覺得自己喘不上氣來了,鼻子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只好張開嘴大口呼吸。 同清新的空氣一起闖進(jìn)口腔的還有似曾相識的某個東西…… 紀(jì)嬋睜開了眼,司豈放大的臉就在她眼前,他閉著眼,正專心致志地吻著她。 她略微側(cè)了側(cè)身子,伸手摟住了他。 “你醒啦。”司豈放開她的唇,身體一轉(zhuǎn),迅速覆蓋了上來。 “你好重啊?!奔o(jì)嬋被壓得直喘氣,但心里卻有著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你總要習(xí)慣我的重量的。”司豈動了動,耍了個大流氓。 紀(jì)嬋嗤之以鼻,趁其不備,也翻了個身。 兩人互換了位置。 “你總要習(xí)慣我的重量的?!彼貜?fù)了他的話。 司豈抬起頭,在唇上咬了一口,“好,你要是喜歡,這樣也不是不行?!?/br> 紀(jì)嬋臉一紅,又把他送了上去——她是長公主,劇烈運(yùn)動不適合她。 司豈哈哈一笑,重新吻住了她…… ——正文完 第164章 朱子青七歲時,失去了生母翟姨娘。 翟姨娘是被人殺死的,就在秦州海濱,魏家的臨海別院前面。 翟姨娘和兩個婢女,被三名男子割斷了脖子。 鮮血激噴的樣子,朱子青一刻都不曾忘記過。 朱子青知道,姨娘是去找他的。 他當(dāng)時頑皮,藏在一塊大礁石后面,想跟她玩躲貓貓的游戲。他因此逃過一劫,也因此親眼目睹了歹徒殺死他的生母,搶走首飾,最后消失在不遠(yuǎn)處的小漁村里的全部經(jīng)過。 十二歲的朱平捂住他的嘴,把他死死地按在滿是生蠔皮的礁石上…… 從海里出來后,二人連滾帶爬地從后院角門跑回別院。 在給管家報信的途中他們遇到了朱子青的奶娘趙氏。 趙氏聽說后,壓著二人回了偏院,她獨(dú)自去找管家報信。 二人在偏院里等了半宿,始終不見趙氏回來,第二天早上,他們聽到了趙氏投海自盡的消息。 隨后,魏國公夫人王氏以翟姨娘偷人,報官會壞了魏國公府的名聲為名,把此事壓了下來。 翟姨娘被一口薄棺裝裹了尸身,同兩個婢女一起埋在海邊的鹽堿地上。 回到京城后,年輕的魏國公得知此事,連著一個月沒進(jìn)王氏的房,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說來也是,翟姨娘乃丫鬟出身,妾通買賣,魏國公性格軟弱,他自覺冷落王氏一陣,便已經(jīng)對得起死去的翟姨娘了。 這樁死了三個人的重大殺人案,就這么不明不白地糊弄過去了。 朱子青年紀(jì)雖小,卻也明白,翟姨娘是嫡母找人殺死的。 但他終究什么都做不了。 沒有了得寵姨娘的庇護(hù),且羽翼不豐,他在國公府的境遇每況愈下,光是應(yīng)付朱子英的欺辱,便耗費(fèi)了他的全部精力,報仇一事如同鏡花水月,只能在心里想想罷了。 若非他肯下苦功學(xué)習(xí),在魏國公面前露了臉,得到些關(guān)注,能不能活到成年也未可知。 生活艱難,煎熬著的日子就像一張碩大的砂紙,把朱子青的外在打磨得光滑可鑒。 小小少年就在這樣的保護(hù)色中逐漸長大了。 他在十五歲時,以京城地區(qū)第一的名次考取童生資格。 魏國公極為驕傲,走到哪兒都要帶上他。 這讓書讀得一塌糊涂的朱子英非常不喜,于是,他想了一個“極妙”的主意。 武安侯世子任飛羽的生日宴,朱子英逼著朱子青一起去了武安侯的別院。 年少的朱子青容貌清雋,書卷氣極濃。 出眾的儀容招來了武安侯世子不懷好意的目光,在宴席上百般調(diào)戲于他。 朱子英全程袖手旁觀,悠然飲酒作樂。 就是這樣,就在此時,朱子青起了殺心。 他以為,王氏必死,朱子英必死,任飛羽必死。 為了隱藏他的真實(shí)想法,朱子青合著血淚吞下羞辱,勉強(qiáng)找了個借口告辭回家。 在離開別院的路上,他被幾個莊丁攔住了,若非左言帶人及時出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 左言也是庶子,在怡王府的處境微妙。 慢慢地,二人成了無話不談的知己。 頭兩年,他們很是親密了一陣子,經(jīng)常一起吟詩作畫,討論時文。 后來朱子青的殺心越來越重,為不牽連左言,二人的關(guān)系在表面上淡了下來。 朱子英比朱子青大一歲,十八歲那年大婚,魏國公夫人去歸元寺燒香,為其納吉。 朱子青抓住機(jī)會,用多年積累的五百兩月銀請了三個西城上閑混的幫閑,讓他們事先混進(jìn)歸元寺,蒙著面潛伏在大雄寶殿里。 王氏進(jìn)入后,沙彌們便退出去了。 兩個幫閑控制住王氏的兩個婢女,剝光王氏的衣裳,剩下的那人在兩個婢女面前強(qiáng)了王氏。 王氏是經(jīng)過風(fēng)浪的人,更是已婚婦女,她慌張片刻,便重新鎮(zhèn)定了下來。她以為,只要她和丫鬟都不說,就絕不會有人察覺這件事。 事實(shí)也的確如此。 但她料想不到的是,朱子青早已布置了后招。 他用左手寫了一封勒索信——討要了五千兩封口費(fèi)。 這個數(shù)字在王氏的承受范圍之內(nèi),王氏麻利地給了,沒敢驚動任何人。 隔一個月后,朱子青寫了第二封信,這次,他要一萬兩銀子。 王氏上火,病了三天,又給了。 再隔兩個月,朱子青寫出第三封信,討要兩萬兩銀子。 王氏再有錢,也無法做到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付出三萬五千兩銀子,她招架不住,一病不起。 最后,朱子青給魏國公寫了一封信。 十天后,王氏病逝了。 他兵不血刃地殺了第一個人,嘗到了報復(fù)的甜頭。 接下來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朱子英。 但朱子青在家里家外謀算幾次都沒成功,只好暫時放下了。 府試通過之后,他把精力集中在院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