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求生記[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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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白逸辰的內(nèi)心毫無波動,現(xiàn)在拿到的利益,可就是以后的罪證呢。 …… 在之后的日子里,可能是因為白逸辰簽下的那兩份協(xié)議讓徐魏海夫婦看到了曙光和希望,他們雖然對這個進度不怎么滿意,但是對白逸辰的態(tài)度又好了起來,好似之前因為白逸辰擅自花出去的一百五十萬而產(chǎn)生的冷戰(zhàn)不存在一樣,又對白逸辰噓寒問暖起來。 對于這些虛假的關(guān)懷,白逸辰并不需要,但是徐魏海夫婦倆的態(tài)度好轉(zhuǎn),關(guān)乎著他能在這個家享受到的物質(zhì)和護理水平,所以白逸辰也并沒有對這夫妻倆冷顏以待,尚且維持著對長輩的禮貌。 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就這樣,雙方維持著虛假的客套,一切看起來和諧無比。 最起碼徐魏海夫婦,是真的在這和諧里被麻痹了。他們感覺他們找到了正確的方式,這只是一個孩子,他們只要這樣持之以恒下去,那些拿出來的協(xié)議,總能如他們的愿的。 ……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更別說癱瘓病人的活動是如此受限了,哪怕被照顧的再好,每天也只能被抱在輪椅上推出去見一會風,總的來說還是在那方寸之地,連方家別墅的花園都沒有離開過。 只能呆在這個別墅和別墅下被鐵欄圍起來的花園里,不被允許接觸手機和電腦的白逸辰,每天所能做的只是抱著一本書靜靜的看。 也許他應(yīng)該慶幸徐魏海夫婦沒有禁止他看書,否則在這么沉悶又封閉的環(huán)境里,即使以他的涵養(yǎng),也很難做到不被逼瘋。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的身體,以及上個世界最后給他的打擊,其實是對白逸辰的性格造成了一些影響的。 原本的白逸辰是個愛笑的人,尤其是上一個世界,溫雅的笑,柔和的笑,開心的笑,他似乎無時無刻不在笑,也總能給周圍的人帶來種種美好與歡笑。 但是這個世界的白逸辰,卻是很少笑的,來到這個世界這么長時間,他笑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僅有的幾次,也是敷衍虛假的笑容,更多的時候,都是無聲無息的沉默。 對于白逸辰的臉上幾乎不見笑容,所有人包括徐江哲都沒有絲毫奇怪,畢竟受到父母雙亡,自己又永遠癱瘓的打擊,又有誰能樂觀的起來呢。 徐江哲甚至為此更加憐惜起了這個少年,這個昔日的好友,這個曾經(jīng)耀眼的宛如一團發(fā)光體,讓他努力想要靠近,又怕被灼傷的存在。 不過現(xiàn)在一切都不一樣了,白叔叔和白阿姨已經(jīng)不在了,他的腿又變成了那樣,以后子謙就是無依無靠的一個人了。 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很不應(yīng)該,但是徐江哲自己也無法否認,在想到這一點的時候,他的心中其實是暗含竊喜的。 他在卑鄙的因為子謙的不幸,因為子謙失去了父母,而慶幸自己有了這般接近子謙的機會。 不過作為補償,他會永遠照顧子謙的,他這么喜歡子謙,哪怕照顧子謙一輩子,他也不嫌累的。 徐江哲懷揣著這樣美好的憧憬,每天一有空,就來找白逸辰。白逸辰在看書,他在旁邊看著白逸辰,白逸辰吃飯喝水,他也看著白逸辰,白逸辰漫無目的的發(fā)呆,他還在看著白逸辰。 情竇初開的少年,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哪怕白逸辰很少搭理他,他也仿佛充斥著無窮無盡的精力與熱情。 白逸辰并沒有把徐江哲的舉動當一回事,一來徐江哲還年少,二來是這個少年,還有這個家庭,在他眼里只是一個過客,以后他們并不會有太多的交集。 但是白逸辰忽略了,當一個人把所有的熱情,所有的視線都全神貫注的放在一個人身上時,是會產(chǎn)生一些奇妙的變化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可能做出這個眼神和動作的人自己都沒有察覺,但是看著的人,卻會將之收進眼底,細細揣摩,最后變得,比做出動作的人自己,還要了解他。 徐江哲的年齡擺在那里,他雖然無法猜測出人內(nèi)心更深處更復雜的想法,但是一些下意識的動作,他想要破解卻是沒有問題的。 隨著他觀察到的東西,他不禁變得有些憂慮,開始心事重重。 因為白逸辰并不常搭理他,加上徐江哲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他下意識的對白逸辰隱瞞了他的發(fā)現(xiàn),只在再三猶豫后,一日走進了父親的書房。 徐魏海最近正是意氣風發(fā)的時候,有著一個公司一半的話語權(quán),和有著一半加監(jiān)管著另一半,并且在指日可見的未來,會將全部權(quán)柄全部收入手中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甚至于徐魏海早在將白逸辰的監(jiān)護權(quán)過到自己名下的那天開始,就感覺到了在公司里行使自己命令后的那種如臂使指的感覺。 這種感覺,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不會沉迷,更別說那背后代表的巨大利益,所以徐魏海最近也是很發(fā)憤圖強,哪怕回到家了,也在處理公務(wù),只想讓這個未來注定會全部屬于自己的公司再上一層樓。 當徐江哲敲門走進書房的時候,徐魏海其實是有些意外的,他可是知道自己兒子在白家那小子住進來之后,就完全成了個跟屁蟲,平日里連父母都搭理的少了。不過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徐魏海也沒有阻止自己兒子的行為,他巴不得自己兒子與那白家小子再親近一點,好讓對方多簽幾張合約。 “怎么了?”因為感覺兒子找自己不會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徐魏海只是抬了下頭,就繼續(xù)低頭去處理桌上滿滿的文件。 徐江哲看著自己的父親,猶豫了一會,終于下定決心般問了出來,“爸爸,子謙他不會離開吧?” 徐魏海頓了一下,抬起頭來見自己兒子一臉擔憂的樣子,禁不住笑了,“怎么,你怕白子謙他走了,沒人陪你玩了?” 對于徐魏海的調(diào)笑,徐江哲卻是鄭重的點了點頭,他好不容易才能和子謙住在一起,他不想讓他離開。 徐魏海笑著搖了搖頭,繼續(xù)低頭去簽字,口中道:“你放心吧,白子謙不會離開的,我是他的監(jiān)護人,我在哪里,他就在哪里?!?/br> 徐魏海說完這句篤定的話后,卻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抬頭奇怪的看向自己兒子,“你剛剛為什么問那個問題?” 徐江哲因為聽到自己父親說的子謙不會離開的話,臉上也露出了放松的笑容,聽到徐魏海的問題,也只是笑著回答:“因為我感覺子謙好像一直在等什么人一樣,我怕子謙會被人給接走了。” 徐魏海聽到徐江哲的話,臉色卻是一下子嚴肅了起來,等人?白子謙能等什么人?徐魏海又抓著徐江哲問了兩句,解決了心頭一樁大事的徐江哲就一身輕松的跑了出去,而徐魏海卻是緊緊擰著眉頭坐在辦公桌后,再也無心桌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