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染山河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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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陛下心尖上的人,你就是為了我的小命也要好好保重吧。” 趙衍一下打開了西垣伸過來的手,冷聲道:“你胡說些什么?” “胡說?這事有宮里有誰不知道??赡阏f你這么不識風(fēng)情又成天冷冰冰兇巴巴的,陛下怎么會對你這么在乎呢?你又不是他那個好弟弟嬴景臻?!?/br> 聽到這名字趙衍立馬將目光對上了西垣,他這眼神瞪得西垣渾身直哆嗦。 “好好好,我不拿你尋開心了!”他從懷中拿出一方布帛,上頭寫了字,是嬴政的筆跡,“這邊的事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向陛下匯報(bào)過了,陛下讓我們先去魏國?!?/br> “去魏國?” “這高漸離一人事小,攻打魏國之事當(dāng)然更為重要?!?/br> 看著上頭的內(nèi)容,趙衍臉上才露出一分憂色的問道:“君上要親自去魏國督戰(zhàn)?” “上面不是寫得清清楚楚嗎?不只是陛下,連扶蘇公子也已經(jīng)跟著王賁的前軍出發(fā)了。看來這次攻魏陛下不打算再像對燕國一樣,是要一次拿下了?!?/br> “嗯。” “那你是要留下來殺高漸離,還是跟我一起去魏國和公子匯合?” “自然是去魏國。” 西垣燒了那布帛后也不再說話,他想起之前和高漸離一起的張良,那么姒姜呢?當(dāng)年和他一起離開秦地的姒姜又會在哪里?如今張良出現(xiàn)了,不知他們往后還會有何交集。 第六十六章一戰(zhàn)相交(三) 這燕國的冬天當(dāng)真寒冷至極,習(xí)慣了東方溫濕的張良有些不適,他如今衣履單薄又連著三日沒上過床,現(xiàn)下連意識都變得有些不清了。高漸離注意到了這人的變化,他將自己的袍子解開來對那在角落里縮成一團(tuán)的人說道:“你坐那么遠(yuǎn)做什么,靠過來一點(diǎn)?!?/br> 張良往床邊挪了一點(diǎn)點(diǎn),但不想高漸離把他整個一拉的拉到了床榻上。 “不不不,這床榻太小,我還是坐在這兒吧?!?/br> “你為照顧我已經(jīng)辛苦了三日,我怎么還好讓你縮在墻角度夜呢?”高漸離說完就自已挪過去將衣袍裹在了他身上。 張良一愣,心中還想著要拒絕,但身體就是一動不能動。高漸離正撥著前面的炭火,他神情嚴(yán)肅,但眼神中映了絲絲火暈,倒也顯出了幾許溫柔。這感覺好久都沒曾有過了,張良一時看岔了神,等那人回頭自己正對上他的目光時他才扭頭避開了。 “怎么,你就這么怕我?” “怕你?” “你為何一整晚都不敢直視我的眼睛?若你不是怕我,就是有瞞于我?!?/br> “子房不敢?!?/br> 兩人現(xiàn)在共坐在床榻上,或許是為了緩解這份尷尬,張良才找話題說道:“先生你可知那天我為何走進(jìn)那小店?” “為何?” 張良這才吐露出真意的說道:“其實(shí),那首《廣陵止息》我曾跟一個人學(xué)了很久,但總也學(xué)不會。我以為,這世上再有不會人把這首曲子彈得像他那般好了,可那日在窗外聽到先生的琴音果真妙絕,我想就算是他……可能也比不得先生那般的技法熟稔吧?!?/br> “我用的是技,而在子房聽來卻是用情,這高上立分,自然是我比不過他?!?/br> 張良抬頭看了那人一眼,這高漸離雖然名動天下,可卻是這么一個不圖世名之人。 “這曲子的琴譜稀少,而世上能完整彈這一曲《廣陵止息》的人更是寥寥無幾,若有機(jī)會我還真想跟你說的這位友人見上一見,一起品茶論琴。” “可惜啊,先生要失望了。”張良苦澀的笑了笑,那語氣像是在回憶:“他已經(jīng)過世幾年,你們是無緣得見了?!?/br> “這個。”高漸離窘迫的停了停,說:“是我失言了?!?/br> 張良搖搖頭,這才直視起高漸離,幽幽的言道:“難道真是琴韻通心,我竟覺得先生的舉止神容間和他有些相似。” “是嗎?”聽到這一句,高漸離居然啟唇微微的笑了一笑,“真是巧了,子房的舉止神容也有些像我的一位故友。” 這人還能有幾個朋友,明知道他是在說荊軻,但張良也不點(diǎn)破。 他起身撫摸著高漸離的那把視若珍寶的古琴,說:“既然先生有心和他相識,那子房不如代他撫上一曲如何?只是子房琴技拙劣,還比不他之一星半星,怕是要污了先生這琴弦了?!?/br> 高漸離不作回答,只是將琴囊一解的把琴遞到了張良手上。 “多謝了?!睆埩紩獾囊恍?,又看了看窗外漫天的飛雪,說:“和先生得遇在燕國,又是這樣大雪紛飛的冬日,正應(yīng)該彈一道《白雪》以襯時景。” “子房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