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染山河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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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看子房那樣子明明是胸有成竹的,我們這一鬧只怕反而會壞了他的計(jì)劃。” 他的計(jì)劃?這話倒是提醒了越姒姜,張良曾經(jīng)說過想讓趙衍做他們在嬴政身邊的眼線,他這一次刻意來這么一出不是在為這個(gè)籌謀吧? “子房在想什么我們一向猜不到,我看公主你還是先等等吧?!?/br> 越姒姜心中焦急,她是可以等,可是她手所帶的這一千人馬可等不了。他們之前伏擊辛眥已經(jīng)暴露行跡,雖然探子說辛眥已經(jīng)帶軍往大梁而去但保不準(zhǔn)他們會回來徹查呢?秦國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既然決定了不去大梁城,那她手下之人就不可長留在中牟城外。本來越姒姜打算今天一早就帶人撤回代郡的,可誰想到出了這事。 “杜晉,你先帶人回去跟公子交代?!?/br> “我?guī)嘶厝ィ俊倍艜x坐起身子,“這么說你要一個(gè)人留下?” “我不能丟下子房不管,但更不能讓大家跟我一起冒險(xiǎn)?!?/br> “既然你留下那我也留下?!?/br> “你留下了,那公子的這些親衛(wèi)又當(dāng)如何?” “這個(gè)……”杜晉想了想,說:“公子你從中挑一個(gè)為首,帶他們回去不就得了?!?/br> “戰(zhàn)場之上豈能兒戲!” “可是我……” “這是軍令,難道你要違抗嗎?” 看著那人變得威嚴(yán)的面容杜晉別無他法,對于越姒姜來說他是臣下,若是抗命他還怎么在趙軍中立足。他就是氣不過,這兩年過去了,自己一直跟在越姒姜身邊鞍前馬后的,那人竟然一點(diǎn)也不懂自己的心思。 “末將遵命。” “好,你召集大家,天一黑即刻啟程。” “是是是,我的公主大人,反正我杜晉官卑職小的,您從來不把我放在眼里,您說什么我照做就是了?!?/br> “你是如今我身邊唯一可以托付的人?!?/br> 杜晉正要推門的手一僵,“公主……你說什么?” “杜晉,只有把他們交給你我才放心?!?/br> 杜晉一時(shí)唏噓,也想不出要回什么話來。 “你放心,我和子房都會活著回代郡的,大業(yè)未成,我們怎么可能死在魏國呢?倒是你要看好這些人馬,他們都是趙嘉哥哥精挑細(xì)選才組成的一支特衛(wèi)隊(duì),若他們有所差池我回來一定不輕饒你?!?/br> 杜晉連連應(yīng)了聲‘是’,“你放心,我一定把他們安全帶回去!” “嗯,那就先別過吧。”越姒姜一開門,只見高漸離背著琴囊,像是在外頭等候已久了,“高先生?” “你們要走?” “沒錯(cuò),若先生不棄可以跟杜晉回趙地去。我家公子一向愛才,對先生更是仰慕已久,先生此去公子一定會奉若上賓的?!?/br> “不必了,我跟你一道去找子房?!?/br> “先生?” 高漸離轉(zhuǎn)身,臉上申請不變,可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堅(jiān)持:“我是和子房一道前來的,你們趙國之事和我無關(guān),我只問子房他一人安危?!?/br> 越姒姜聞言和杜晉對視一眼,杜晉開始是放心不下她一人,現(xiàn)在有高漸離留下,應(yīng)該不會有大礙了。 之前有日光還好,但入夜后這山谷陰寒,夜風(fēng)吹起來更是讓人冷得直打哆嗦。趙衍依舊和張良坐得遠(yuǎn)遠(yuǎn)的,他這半天下來一直不曾說話,就算張良和他攀談他也是不搭不理的,那閉目養(yǎng)神的樣子就像入了定一般。張良看著篝火實(shí)在百無聊賴,他慢慢挪了過去坐到了那人身邊,可這時(shí)的趙衍并未排斥。難道真是睡著了?張良這么一想才伸手碰了碰這人的臉龐。 “怎么回事?”他發(fā)覺這人體溫不對,“這么燙?” 原來趙衍不是睡著了,而是因昏睡了過去。說來也是,他身上有幾處那么嚴(yán)重的傷口,如今又露宿在這陰寒的山中怎么能不高燒呢?張良有些慌神,這樣下去就算趙衍沒死也是會被燒壞腦子的??涩F(xiàn)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山中開春了還有野獸出沒,他實(shí)在不好去尋找草藥。 怎么辦呢?既然沒有草藥就只能用土辦法了,張良曾聽人說過這時(shí)候若能捂出一身汗來也就沒什么大礙了,可當(dāng)下他們在荒郊野嶺的,除了身上這幾件衣物也沒有被子什么的,張良想著突然深深看了那人一眼。 “趙衍,既然已經(jīng)有了第一次也不怕這第二次了?!?/br> 張良說完便將人抱起來拖到了離篝火最近的地方,他往里而添了好些柴枝,等火越燒越旺時(shí)才解開衣服將那人緊緊抱在了懷中。這人呼吸急促,但四周卻靜謐無比,這場景讓張良想到了很多年以前在臥岫莊的時(shí)候。那時(shí)他想法子騙走了二師兄隨身帶著的玉璜,后來蕭默珩在園子里的水池中找了一夜。而當(dāng)時(shí)在厲楠遠(yuǎn)的溫泉中,他也是這樣緊緊的抱著高燒不退的蕭默珩,想不到一晃眼這么些年就過去了,而那人卻已和自己陰陽相隔。 “君上……”趙衍的聲音傳來,他并沒有醒來而只是在夢中囈語,像是感覺到了這身邊的溫暖,他下意識的挪了挪身子往張良那邊靠去,“君上,是你到了?” 張良無奈的咧了咧嘴唇,他還真是滿腦子只有嬴政,就算在夢中也只會夢到嬴政一人嗎?他難以想象,到底是因?yàn)槭裁醋屭w衍對嬴政有著這么深刻的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