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染山河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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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臨近日出,這草木的氣息夾雜著海風(fēng)的濕咸,吹在周身當(dāng)真令人快意之極,像是將什么煩惱都忘記了。趙衍走在園中,漫步了一會兒在水池的廊子里停下了,這其中養(yǎng)著錦鯉,雖然天色黯淡但也依稀能見那艷麗的顏色。趙衍扒在扶欄上,看著水中遨游的魚兒他的心情也格外舒暢,竟在不覺中露出幾許溫婉的微笑來,這種笑容清淺淡雅,好像從沒在他臉上出現(xiàn)過,連偶然路過的洛銘見了也忍不住駐足。 “洛……洛先生?”感覺到洛銘的眼神后趙衍立馬收了笑意,他直起身來,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放下了雙手。 “抱歉,是我驚到你了?!?/br> “不,沒有。只是這個時候洛先生怎么會在這里?” “我剛剛從竹園回來,因為跟師父對弈沉溺于棋局,故而不覺得時間已過?!?/br> 竹園?看來他是為自己入門之事去找蕭桓和厲楠遠去了。一下想到他肩上和手上的傷,趙衍也有些歉意的關(guān)切道:“今天多有得罪,不知……洛先生你的傷怎么樣了?” “只是小傷而已,你不必記在心上,何況如果那斷劍是傷在你身上,恐怕你會有性命之虞,所以不管從理從義上我都是應(yīng)該出手的,你也不要因此對我有什么愧疚?!?/br> 趙衍拱手一拜,道:“洛先生,你的恩德趙衍多謝。” “兩位尊長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入門一事,所以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喚我?guī)熜?,而不是先生。?/br> “那,就多謝大師兄?!?/br> 洛銘點頭,很是溫和的笑了笑,他走上前去扶著那木欄,和趙衍一起看了會鯉魚才問說:“我看師弟你年紀輕輕的就有如此劍術(shù),不知之前是師承何處?” “我之前并無師承?!?/br> “哦?” 趙衍開口,說了他早就想好的一番說辭:“我從小就跟著兄長在各國游歷,大概是見識多了自然練出的一番身手,如果一定要說有什么師承,那兄長便是我的師父吧。” “從小在各國游歷?但我看令兄氣有寰宇,并不像是江湖上的閑人游士?!?/br> “兄長常年經(jīng)商,而且好交朋友,或許是因為這樣才讓大師兄有此感覺吧?!?/br> “那……”洛銘斟酌著要不要直接問出口來,“師弟會來臥岫莊,難道是因為有人引薦?或是聽什么人提起過?” 這人竟然問出了這樣的話,難道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齊國臥岫莊是個天下聞名的學(xué)術(shù)之地,我是早就想來拜會了。” “那師弟,可曾結(jié)識過什么臥岫莊的弟子嗎?” 難道這人說的是張良? “大師兄為何這么問?” “我在與你交手的過程中,似乎感覺到了一位故人的氣息?!?/br> “故人?”趙衍故作不知的說了句,但洛銘觀察入微,他之所以挑明就是為了看趙衍的反應(yīng)。 趙衍雖然神情鎮(zhèn)定,但他本來與自己相對的眼神卻稍有回避,洛銘認定了他是有所隱瞞,這人一定跟蕭默珩接觸過,看來要知道默珩的下落可以從趙衍、趙玦身上下手。 “師弟,你身上為何有這么大的酒味?” 糟了!趙衍一愣,他竟然忘了這臥岫莊里是不能喝酒的。為了避免把項羽和聶小缺牽扯出來,他只好掩飾道:“我跟兄長的確喝了些酒。” “酒色亂心,還請師弟以后謹記。既然你進了臥岫莊的門也要守這里的規(guī)矩,如果有什么不妥,我也一定會一視同仁。” “大師兄,我明白了?!?/br> “嗯,你先回去休息吧,早課不用來上了,到時間我會直接讓人來叫你?!?/br> “大師兄,既然你是一視同仁就該讓我跟大家一起上早課。” “不,你誤會了。”洛銘解釋道:“現(xiàn)在門中的都是些年輕的弟子,他們劍術(shù)淺弱,而早課上每位弟子都躲不過對弈,你若前去那我該讓誰來跟你對劍呢?其他弟子們年紀尚小,師弟你這性情難道會甘心叫他們一聲師兄嗎?” 洛銘還真是考慮周全,這樣不僅能保住幾位授課師兄的顏面,也能保住門下弟子們的自信。 但趙衍覺得,這說明洛銘對他存在不小的戒心,甚至是有些懷疑。 “那大師兄準備做何安排?” “我門中主張因才施教,對師弟你自然也有不同之法。” “那我就恭候大師兄?!?/br> 眼看著洛銘走遠趙衍也沒有回去,他在園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直到聽見那早課的鐘聲響起時才想著往回走。路上正好瞥見項羽跟聶小缺那兩個小子,他們提衣拖褲的還一邊打著腰帶,這一副害怕遲到的狼狽模樣真是有趣極了。而推開門之際,嬴政還有床榻是熟睡著,他像是從來沒睡得這么安穩(wěn),那均勻的鼻息都讓趙衍不忍上前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