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君子如瘋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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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幽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卻是淡笑著受了葉英一禮,雙方相互恭維寒暄完,公孫幽卻是突然想起了挑起這一系列事情的葉澤。公孫幽望向躲在葉英腿后,拽著葉英的袖擺傻樂的葉澤,目光一下子便變的幽深起來,語氣幽幽地嘆道:“藏劍山莊真是人才輩出?。 ?/br> 葉孟秋也被公孫幽突然變化的語氣弄得一愣,待他順著公孫幽的目光望去,看到縮在葉英身后警惕地盯著他們的葉澤葉孟秋不由一愣,但隨即他也明白了公孫幽話中的意味,葉孟秋的眼神頓時復(fù)雜了起來,隨即也不由跟著感嘆道:“我也沒有想到我這藏劍山莊竟然這么臥虎藏龍?。 ?/br> 葉澤忍不住又往葉英身后躲了躲,不由抱住了葉英的小腿瑟瑟發(fā)抖,QAQ別看他剛剛懟葉孟秋的時候那么橫,可是那是因為他對葉英的實力有底氣??!可是現(xiàn)在他們看他做什么?現(xiàn)在的主角不應(yīng)該是葉英嗎?他們看他的眼神為什么那么意味深長?嚶——他有點害怕??!求你們了,別看他了好不好?! 感受到自己小腿上傳來的重物感,葉英也不由失笑,他早就看透了他家這徒弟的本性了,雖然有時候張牙舞爪橫得狠,但是本質(zhì)上卻是軟綿綿的小白兔,熱血上頭什么都敢干,一旦事發(fā)就怕的像個鵪鶉,但是卻又脾氣死犟死犟的,只要是他干的事情即使他怕得要死也會梗著脖子承認(rèn),不過就是承認(rèn)之后背地里會被嚇哭幾次那就不是別人可以知道的了。 感受到身后的小徒弟對自己的依賴,葉英心中不由一片柔軟,葉英微微抬手,用袖子替葉澤擋住了葉孟秋與公孫幽意味深長的目光,垂首道:“父親可是還要引公孫前輩參觀山莊?那孩兒就不打擾了?” 雖然葉英這樣的動作也算得上是對長輩的突兀與冒犯,可是這一次高興的葉孟秋卻沒有再責(zé)怪他,徑直擺了擺手,就放走了葉英,就連剛剛說要讓葉英回劍冢閉關(guān)的話都似乎是忘了一樣。而公孫幽本就是個喜歡孩子的心軟的人,又對有葉英有愛才之心,再加上看到葉澤似乎不太習(xí)慣,公孫幽自然不會多說什么,微微一笑,也點頭放走了他們。 而依舊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的葉煒也被堪堪回過神來的葉暉拉著,跟在葉英和葉澤身后匆匆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 直到走出去老遠(yuǎn),葉煒才終于回過神來,他大張著嘴巴,結(jié)巴道:“大,大哥竟然真的那么厲害?!” 葉澤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師父不厲害難道是你厲害嗎?” 葉煒頓時連連搖頭,可憐兮兮地望向葉英,葉英自然不會在意他的這點小失言,當(dāng)即伸手揉了揉他的發(fā)頂,安慰道:“無妨?!?/br> 葉暉本就對葉英這個大哥十分敬重,如今又知葉英天賦出眾,更是由衷的為他感到高興,當(dāng)即也興奮地笑道:“我就知道!大哥每天都那么努力的練劍一定是很厲害厲害的!不像我,天賦不行還不想努力?!闭f著葉暉不由害羞地?fù)狭藫虾竽X勺。 葉英不由微微搖頭,他自己的兄弟他自是清楚的,葉暉雖然不喜習(xí)武,但是腦子卻絕對不笨,當(dāng)初他居于劍冢條件清苦,還要全賴這位二弟多有接濟(jì)照顧才能生活的那么愜意,誰又敢說他沒有本事呢?只能說葉暉的本事不在武學(xué)上罷了,但是葉英嘴笨也不知道如何勸說葉暉,只能微微搖頭,不去接葉暉的話頭。 不過葉暉本就不是什么心思纖細(xì)的人,也不過是隨口這么一說罷了,他本就志不在此自然也不會為此感到失落,故而轉(zhuǎn)頭便又笑盈盈地逗弄起葉煒來了:“三弟你也看出來大哥厲害了?二哥武功學(xué)得不好,不如你跟二哥說說大哥的劍到底好在哪里?” 葉煒習(xí)劍才不足半年,哪里看得出來葉英那慢吞吞地劍法好在哪里,頂多也就是看到最后覺得葉英的劍法雖然慢卻頗有韻味罷了,葉煒讓他說哪里精妙,他又哪里說得出口呢? 葉煒當(dāng)即便急紅了臉,卻又不肯承認(rèn)自己看不懂葉英的劍法,當(dāng)即抱著自己的小木劍,扭過頭去不看葉暉,硬氣道:“就是厲害啦!哪里都厲害!你難道敢說連公孫大娘都贊賞的劍法不好?”葉煒急中生智拉出公孫大娘堵了葉暉一句之后,又覺得借著別人的名證明自己的看法實在有些掉面子,當(dāng)即一跺腳,惡狠狠地踩著葉暉的腳跳了兩跳,然后便趁著葉暉還沒回過神來就一溜煙兒跑沒了影。 “嘶——”目瞪口呆地望著葉煒逃之夭夭的葉暉,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抱著自己的腳直抽氣,真的不是他反應(yīng)過激,說實話,葉煒那熊孩子,真的一點也不輕!別看他才三歲,可是那體格絕對是練武的好料子,敦實得很,雖然看起來沒有多少rou,但是分量絕對不輕,被他踩在腳面上還跳上兩跳,葉暉覺得他的腳都快要不是他的了。 葉英也是被葉煒這一連串的saocao作驚得目瞪口呆,此時看著葉暉抱著腳一邊跳一邊罵,似乎下一秒就要拔出劍追上去抽葉煒一頓的樣子,葉英也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他常居劍冢,與下面的兄弟雖然說不上生疏但也絕不是多么親近,可是此刻看著葉暉跳腳、葉煒頑皮的樣子,葉英卻覺得他與他的家人之間的距離又變小了許多。葉英不由伸出手摸了摸自家向來沉穩(wěn)的二弟的頭毛,勸道:“莫要與三弟一般見識,他還小?!?/br> 葉暉沉默了一秒,感受到葉英掌中透出的熱度,頓覺眼眶一熱,葉煒出生的晚,他出生時葉英已經(jīng)移居劍冢了,可是他卻是和葉英朝夕相處過的,當(dāng)年葉英被帶去劍冢的時候他就偷偷哭過好幾次,他不明白父親為什么要將溫柔的大哥發(fā)配到那種荒無人煙的劍冢去,可是他也不敢頂撞父親,只能變著法的多給大哥送去些好吃的好玩的。 葉暉都快要不記得葉英多久沒有摸過他的頭了,此時驟然體會到久違的觸感,葉暉不由鼻頭一酸,連忙別開頭去,眨了眨眼,待眼中的淚光消散之后方才轉(zhuǎn)回頭來嘴硬地拒絕道:“大哥你別護(hù)著那小子!不打他一頓他永遠(yuǎn)不知道錯,就他這種死要面子的脾氣若是不改改,日后肯定有他吃虧的!” 聽到葉暉都這么說了,葉英也只得無奈地放他離開去追葉煒,至于他們兄弟倆最后打成什么樣子葉英是不得而知了,不過……他們畢竟是兄弟,二弟應(yīng)該不會下手太狠吧?葉英不確定的想著。 正當(dāng)葉英出神時,忽覺衣服下擺微微一墜,低頭一看,便望見葉澤抱著他的小腿,眼巴巴地望著他問道:“師父,我們還回天澤樓嗎?” 葉英微微一愣,隨即勾起了一抹輕笑,一把抱起葉澤,揚聲笑道:“回!為什么不回?”他現(xiàn)在可不是那個只會龜縮在劍冢默默努力地葉英了,雖然他依舊會選擇在自己韜光養(yǎng)晦好之后再出現(xiàn)在江湖中人的面前,但是,現(xiàn)在他會揚起胸,抬起頭,正大光明地努力,他的付出,也是時候被別人看到了! 再說了……就算他自己耐得住寂寞,他也不能讓他家徒弟的努力白費不是,他那么努力為他爭取,不就是不愿他再回去那荒涼寂寥的劍冢嗎?葉英唇角的淺笑久久無法消散,他覺得,這或許是他自習(xí)劍以來,除了四弟出生,最開心的一天了! 第5章來客 “咦?”葉澤剛剛陪著葉英練完一個時辰的劍,正背著自己的小木劍啪嗒啪嗒地在天澤樓外跑圈,忽而看到眼角閃過一抹素凈的白色,原本已經(jīng)跑了過去的葉澤又轉(zhuǎn)回頭來探出頭望去。 “呦嚯!”葉澤遠(yuǎn)遠(yuǎn)看到那道仙風(fēng)道骨的人影不由眼前一亮,嗨呀,他還真是沒有看錯啊!真是純陽的道長耶!雖然說葉澤當(dāng)年穿越之前玩游戲時的本體就是藏劍,而且這里還有他最最最崇拜的莊花,但是,那也不代表一天到晚都看著藏劍山莊明晃晃的校服??! 講道理,藏劍的統(tǒng)一服飾貴氣是貴氣,好看是好看,但是那也改變不了它是明黃色的?。∪羰强瓷先煳逄炷鞘菬o礙,但是,一年四季,天天一起床入眼就是這種張揚的金色……反正葉澤是覺得他都快要審美疲勞了。 他現(xiàn)在也算是明白藏劍山莊的弟子平日里都喜歡一擲千金、豪爽大方了,無他,實在是因為,每日泡在金山銀山里,他們對于錢財?shù)母拍顚嵲谑遣辉趺疵舾校瓦B葉澤現(xiàn)在經(jīng)常一不注意就習(xí)慣一錠金子甩出去,嗯,糖葫蘆也是拿金子付賬……咳咳,他沒有暴露,糖葫蘆是他師父給他買的,金子也是他師父付的!他真的沒有被藏劍山莊的金錢腐蝕!他依舊是那個勤儉節(jié)約的社會主義好青年! ……算了吧,口號誰都會喊,但是省錢?那是不可能的!他早就想體會這種一擲千金的豪氣了!以前那是家里條件不允許,現(xiàn)在有這個條件了,怎么著也要爽一把再說?。]有什么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雙倍!葉澤現(xiàn)在還是十分享受自己身為富二代……啊不,是富三代的高級待遇的。 不過葉澤也就心里暗戳戳地爽一下就算了,畢竟,雖然他現(xiàn)在年紀(jì)小只需要花錢不需要賺錢,但是他花的那也是葉英的錢啊!等他日后成年了,可以自己賺錢了,到時候他也要自己養(yǎng)活自己,畢竟,藏劍山莊可不會養(yǎng)廢物。雖然藏劍山莊的少爺們出手闊綽是人盡皆知的,但是誰要是真認(rèn)為他們是待宰的肥羊那才是活得不耐煩了呢! 身為一個藏劍,不僅要會花錢,而且更要會賺錢!當(dāng)然,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葉澤稍微擔(dān)心了一下自己日后的收入問題,就立刻將注意力放回了不遠(yuǎn)處的道長身上。 白色為底墨色暈染了鶴紋、八卦、祥云,不得不說比起傳統(tǒng)的杏黃色的道袍,純陽呂祖的審美真是好了不是一點半點,那一身低調(diào)奢華有品位的道袍一上身,便是一個普通人怕也能趁出一二風(fēng)骨來,更何況那身著道袍的青年本身的氣質(zhì)本就十分出塵卓然。 清風(fēng)卷過,袍角飛揚,出塵的道長與西湖瀲滟的山色自成一派風(fēng)光。葉澤一時之間也不由看癡了,雖然說這一年多來葉澤也沒少受到葉英的美顏暴擊,可是葉英的美是十分溫和且不帶半分侵略性的,但這人的這種氣質(zhì)就十分戳人了。仙氣飄飄,這對每一個對修仙有過向往的華夏人都是一種莫名的吸引。 不知是不是葉澤的目光太過直白,葉澤還沒有剛回過神來,便看到那道長轉(zhuǎn)頭望了過來。 葉澤猶豫了一秒,隨即還是沒有躲閃便走了出來,裝作好奇地向領(lǐng)路的藏劍弟子問道:“他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莊子里?你們要去哪里?”雖然嘴上那么問著,但是事實上關(guān)于來人的身份葉澤心中已經(jīng)有所猜測了。 他是知道第二屆名劍大會舉辦在即的,他雖然不清楚現(xiàn)在謝云流有沒有叛出純陽,但是他也知道,現(xiàn)在的純陽,能夠代表純陽來參加名劍大會的這般年齡的男子,除了謝云流也就只有李忘生了,而且,此人的氣質(zhì)看起來十分沉穩(wěn)、淡然,怎么看也不太像是好強(qiáng)沖動的謝云流,所以說他是李忘生的概率是非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