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君子如瘋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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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葉英在他離開前說的話,葉澤悶頭沖進(jìn)了天澤樓,只看了一眼確定自家?guī)煾覆]有在參悟危險的心劍劍域,葉澤便一下子撲進(jìn)了葉英的懷里。 “澤兒?”葉英雖不至于被葉澤突然一撲嚇到,但是他卻是被葉澤難看的臉色嚇到了。 葉澤只顧著抱著葉英不說話。他一時沖動就像是闖了禍的孩子想要找家長一樣沖來了天澤樓,可是他還沒有想好要如何和葉英談及未來和他的來歷的話題…… 葉澤不說話,葉英卻沒有沉默,他拍了拍葉澤還沾著塵土的長馬尾,長嘆一聲,低聲問道:“是楓華谷的事?” 葉澤不由嚇了一跳:“您,您怎么知道?” 一聽葉澤連敬稱都嚇出來了,葉英也是不由失笑,葉英點了點葉澤的額頭,無奈道:“你這次又不是一個人去游歷,再加上丐幫、唐門、明教那么大的動靜,你覺得你能瞞得過誰?” 葉澤試探地看了葉英一眼,遲疑地解釋道:“那個,我只是,碰巧……哎喲!” 葉英淡定地收回自己彈了葉澤一下的手指,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碰巧跑進(jìn)人家丐幫營地,碰巧撞破了明教的伏擊?” “您怎么知道?!”葉澤這下可以肯定了,他家?guī)煾缚隙☉岩伤耍∵@些消息絕對不是江湖上可以透露出來的!無論是明教還是丐幫都不可能把他推出來,而外人也不可能知道的那么詳細(xì),所以說……他家?guī)煾甘窃趺粗赖模?/br> 葉英淡定地?fù)哿藫坌渥?,淡定道:“小萌有一玄術(shù),可遙知萬里,自然是看到的?!?/br> 葉澤頓時瞇起了眼睛,開始四下搜尋小萌的蹤跡,好??!這小子有這般本事竟然從來沒告訴過他?枉他還不計較它和他爭寵呢!原來它竟然是一只心機(jī)鳥?!竟然還偷留一手坑他?! 葉澤眼睛一轉(zhuǎn),葉英便知道了他的心思,連忙一掌糊在了他腦門上,打斷了他的報復(fù)計劃:“不準(zhǔn)找小萌的麻煩,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我等你想告訴我的那一天,但是,這般危險的事情,不準(zhǔn)有第二次,聽懂了沒有?” “師父~”葉澤可憐巴巴地撒嬌道,他師父那么縱著他他肯定是感動的,但是,這個承諾,他真的給不了??! 葉英那么多年,早就對他這一套撒嬌有免疫力了,當(dāng)即不為所動地將葉澤從自己身上扒了下來,淡然地插刀道:“別撒嬌,沒得談,快去洗洗,全是土,都黑了。” ……都黑了 黑了 了 葉澤:QAQ連師父父竟然嫌棄他臟?!嚶嚶嚶,他家?guī)煾父敢郧懊髅鞑皇沁@樣的,果然,有了雞小萌,連他都要失寵了嗎?!不行!今天他要吃小雞燉蘑菇?。?!用雞小萌燉的那種! 第104章 “師父……”雖然被葉英扎了一波心之后趕回去梳洗休息,但是,休息也總有休息完的時候,心里掛念這昨日葉英說的話以及還根本還沒有來得及進(jìn)行的坦白,葉澤的心底愈加沒底,一大早便爬了起來趕到了天澤樓。 葉澤雖然因為心中有事而起的早了些,但是,葉澤的作息時間和葉英的時間顯然不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正因如此,葉澤也并不擔(dān)心因為自己起得太早而打擾到自家?guī)煾感菹?。畢竟……他就從來沒有起的比葉英早過,無論任何時候。orz 果然,葉澤還未踏足天澤樓前的院子,便已經(jīng)遙遙望見了在天澤樓上抱劍遠(yuǎn)眺遠(yuǎn)方的葉英。 葉澤的目光才剛剛落到葉英身上,葉英立刻便似有所覺得望向了葉澤。葉澤抿了抿唇,心中雖然仍有慌亂卻也是略微少了些許空蕩蕩的感覺,葉澤微微拱手執(zhí)禮,葉英微微頷首,隨即便轉(zhuǎn)身歸樓。 葉澤目送葉英回去之后,不由深吸了一口氣,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葉英既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而且他也決定了要告知葉英那么就不應(yīng)該踟躕不前,畢竟,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葉英是他在這個世界最親近的人,他只要不想和葉英漸行漸遠(yuǎn),總是需要一次坦白的。 葉澤鄭重地整理好衣袍,深吸一口氣,這才鼓起勇氣,大步跨進(jìn)了天澤樓。 “拜見師尊。”看著端坐在正廳首座的葉英葉澤選擇了最鄭重的跪拜禮。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跪拜葉英,葉澤是心甘情愿的。師者如父,按理來說拜師之禮便需跪拜敬茶,但是葉澤是自出生之日起便拜入葉英門下,自然沒有走過這個程序,而大唐的禮數(shù)遠(yuǎn)不及后世的封建王朝嚴(yán)苛,所以,直至今日,這還是葉澤第一次行跪拜禮。 葉英并未阻止葉澤,只是在葉澤拜過之后立刻喊起。葉澤卻并未起身,膝行至葉英身邊,葉澤抬頭望向葉英,張了張嘴,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葉澤懊惱地捶了一下額頭,連忙整理心情,想要將一切和盤托出,卻不想,待他張口時,什么能說的不能說的,葉澤都已忘得一干二凈了,張口便是:“師父如果我不是葉澤你還要我嗎?……不是,我也是葉澤,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是大唐的葉澤,我……”葉澤脫口而出之后便立刻想要補(bǔ)救,可是卻是越說越亂,越說越急,只怕連他自己都分辨不清自己到底說了些什么。 正當(dāng)葉澤急得口不擇言之時,一直寬厚的手掌帶著熟悉的溫度落在了發(fā)頂,只聽葉英清冷的聲音傳來:“為師只問你兩個問題,第一,這十多年來日夜與為師相伴的是誰?第二,當(dāng)年抱著為師的腿不愿意走的人是誰?”說著,葉英的唇邊卻是漾起了一抹淺淡的笑意。 葉英這一笑,便是日日與葉英相對的葉澤也不由一時看癡了,待他反應(yīng)過來葉英說了些什么的時候,葉澤的臉噌的一下子便紅了個徹底:“我我我,是我,但是,但是……我都那么多年沒抱過您的腿了,那些事能不能不提了?” 沖上來抱大腿什么的,簡直和跳起來打人膝蓋一個恥度啊!這是對他的精神和身高的雙重傷害!當(dāng)年他不也是實在抱不到其他的地方嗎?都多少年前的事了竟然還提出來?他不要面子的嗎?! 看到葉澤羞惱的樣子,葉英也不由莞爾,他素來知道葉澤的心思不比他輕,無論是當(dāng)年叫住公孫前輩觀他的劍,還是他騙著三弟教他劍路,再或是替他在父親面前賣乖討巧,葉英一貫是知曉他的聰慧的,但,慧極必傷,情深不壽。他與父親嚴(yán)令葉澤幼時不得習(xí)劍便是生得這般顧慮,但是,他們壓了他六年,卻終是壓不住潛龍騰淵。 葉澤習(xí)劍滿打滿算不足十年,雖然遲遲無法領(lǐng)悟劍意,但是葉英自是看得出葉澤的劍道與常規(guī)的劍道截然不同,雖然如今他的劍道還只是一個雛形,但是作為自創(chuàng)了心劍的天才,葉英自然看得出葉澤的劍道背后同樣是一條通天大道,甚至,在這一點上,葉英的信心,比葉澤自己還要充足。 世人常道技為微末,道為根本,卻不曾知曉,技精于極致,同樣是道。所謂的道,不過是純粹到了一定程度的一種追求境界罷了。 葉英輕撫著葉澤的發(fā)頂,不由又好笑又憐惜地笑道:“既然是你,那又何須如此介懷,為師認(rèn)識的葉澤,從來都只有你一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