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君子如瘋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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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澤向望向他的諸位長輩微微一禮,方才開口道:“不知呂祖可擅幻術?” “幻術?”呂洞賓不由挑了挑眉不知葉澤想要做什么,但是他仍是道:“貧道幻術一般,你且說說你想要做什么?” 自從知道葉英和呂洞賓可以魂游物外之后葉澤對于這個世界上一切不合理的東西接受度已經(jīng)大大提高了,不過,聽到呂洞賓真的承認有幻術這種東西,葉澤也是不由微微一頓。雖然說在現(xiàn)代通過一定的手段也能夠營造出像幻術一樣的效果,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呂洞賓口中的幻術絕對和他所知道的幻術不是同一個。 不過,那都不重要?!安恢獏巫婵赡茉谝豢讨畠?nèi)令自己容顏枯槁?”雖然說葉澤其實很想問呂洞賓能不能給唐玄宗表演一個當場死亡,但是,瞥了一眼還坐在一邊的李忘生和于睿,葉澤還是默默地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算了吧,他還不想試試李忘生的兩儀會不會像他的鎮(zhèn)山河一樣變、態(tài)。 “五弊三缺?”葉澤這么一說呂洞賓立刻便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呂洞賓順著葉澤的思路一想,頓時便樂得差點把自己的胡子拽下來一把,這個主意好!他要是在皇帝面前說完預言之后當場出點什么意外,不僅可以證明他說的是真的所以遭受到了天道的制裁,甚至還能激起皇帝的既驚又愧,想來也就不會追究他說國之將衰的事情了。 “既然要有代價那便再大些,貧道的龜息功練的可是比幻術強得多。”呂洞賓笑瞇瞇地說道。葉澤一聽便樂了,哈哈,看來呂祖也是個會玩的,他沒敢說的他自己倒是安排上了。 李忘生此時亦是哭笑不得:“師父,哪有人咒自己的?” 呂祖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道:“不過是個計謀罷了,再者,我也不打算再行走江湖了‘呂洞賓’是活是死又如何?” 李忘生與于睿對視一眼,眼中盡是無奈,不過呂洞賓年輕時本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君不見他們純陽密林別院可是還住著一位祖宗呢?還不是他們師父惹出來的債?呂洞賓想做的事情,他們自是攔不住的,更何況……呂洞賓點頭之后,眾人一思量也是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畢竟,改變皇帝的認識這種事情是要潛移默化的,而如果由呂祖來埋下這顆懷疑的種子,想必定是令人萬分深刻的記憶。 于是,這件事便如此定下了。張九齡對于這種惡作劇一樣的計謀也是失笑不已:“既然如此,那么請呂祖入宮之事便由我來安排吧?!?/br> 朱劍秋卻是攔了一手,不懷好意地建議道:“九齡公不妨試試惠妃娘娘的路子,聽說娘娘近年來一直心神不寧。” 朱劍秋點到即止,但在場的皆是人精,又如何不懂,張九齡雖然不齒那些諂媚之輩,但是武惠妃在宮中地位本就超然,又兼是武后后人,所以影響政局,張九齡與她倒是沒有多少齷蹉,而且,張九齡本就是久經(jīng)宦海的老臣了,自然知道此時要如何取舍,當即笑道:“多謝朱軍師告知,老夫回京之后便著人關照一二。” 這種事情本就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決定下來的事情,之后眾人又商定好回去之后各自cao練門下弟子,朝中之事自然歸長歌與天策,兵甲錢糧之事柳五爺與葉英二人盡皆應下,忽悠人的任務都被呂祖與渡法接了過去,二人坐在一處,連嘴都不張卻不時低聲發(fā)笑,直笑的眾人背后發(fā)毛,而唐門…… 呂洞賓不著痕跡地掃了葉澤一眼,對梁翠玉道:“老jiejie若是有心不妨多注意一下南詔與五毒的動向。南詔早有不臣之心,中原動蕩,只怕他們會趁機作亂,而五毒蠱毒防不勝防,想必老jiejie應當比我知道的多?!?/br> 呂洞賓雖然說得隱晦,但是梁翠玉本就與他同列初唐四杰,彼此之前也是有交情的,自然知道他話里有話,當即應了下來:“老身省的?!?/br> 此事大體框架定了下來,自然有更有能力的人去cao心,于睿、朱劍秋與唐懷智你一言我一語,短短半日便將如何在皇帝心里埋下懷疑的種子,如何讓種子發(fā)芽開花全都商議了出來。雖然具體怎樣執(zhí)行還需張九齡這位真正了解朝堂的前輩把關,但是整個計劃已經(jīng)初見端倪。 其中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算計,直看得葉澤兩眼發(fā)昏,怪不得人家是享譽天下的智者?。螁芜@份縝密的心思就不是他這個安排個楓華谷之戰(zhàn)都能翻車的菜鳥能比的!而呂祖與渡法那邊更是不需要他cao心,他們最初只是因為對皇權的敬畏很多手段根本不會去想,但是被葉澤提出那個可以判欺君大罪的計劃之后,其他人也愈加放飛自我了。 嗯,他們的很多手段被抓到是要砍頭的,但是,前提是他們要先抓到啊。毫不客氣的說,在場的人除了葉澤和朱劍秋之外,還真沒有菜到能被人抓到的。尤其是呂祖與渡法,兩個人就像被葉澤打開了新大門一樣,一陣眉來眼去便是一個新計劃,寫下來遞給李忘生之后直把李忘生看得頭冒冷汗。 葉澤仗著年紀小還偷偷湊到呂祖身邊瞅了一眼,然后……葉澤抹著汗溜回了自家?guī)煾干砗螅炔贿^比不過,這才是真大佬啊!果然,這兩位都是狼人啊!嗯?他沒有說錯字,就是狼人,比狠人還狠一點??!別的不說,光說——你見過拿舍身偽造神跡的嗎?嗯,渡法干得出來。 一個人干不來就多幾個人唄,反正他們少林別的不多就是人多。多幾個人一起開舍身選個夜晚,在山里造一場神跡現(xiàn)世還是妥妥的。而且,聽說天竺有活佛之說的渡法心思也已經(jīng)開始活泛了,正和呂祖商量著要不要“找”個“活佛”來,畢竟這種業(yè)務呂祖比較熟練嘛…… 咳咳,到此打住,不能繼續(xù)破壞眾位大佬的形象了。 總之,眾人在華山之巔論了三天三夜,純陽閉山三天三夜。最后因為張九齡朝中事務繁忙實在無法再拖延下去了,眾人才堪堪散去,不過眾人皆是約定保持聯(lián)系。 本來第一天的時候葉澤還會認真地去聽于睿三人負責的主計劃的制定,但是聽了半天之后,葉澤捂著自己差點炸開的腦子跑到葉英身后偷摸摸哭唧唧去了,他真傻,他為什么要去聽?那不是找虐嗎?!那三位大佬你一個陰謀我一個陽謀,直聽到葉澤瑟瑟發(fā)抖,從他們那邊回來之后葉澤都開始懷疑是自己活得太傻甜白還是他們活得太陰謀論了。 三天之后,在會場中轉(zhuǎn)了一圈的葉澤已經(jīng)徹底躺平了,所以說,他當初到底是cao的哪門子心啊?果然專業(yè)的事情就要交給專業(yè)的人來做,就他這點小段位,都不夠人家一只手算計的。他算是看出來了,唐老太太看似爽朗,實際上也是心狠手辣之輩;柳五爺雖然謀略有失,卻最是沉得住氣,而且擅長以勢壓人;李承恩平時挺蠢的,但是一旦事涉戰(zhàn)事他也是計謀百出,不過,朝堂傾軋他到底還是差了許多,還需張九齡為其保駕護航。 一場七門會談下來,葉澤的整顆心已經(jīng)徹底放下來了,如果這里的這些人都救不了大唐的話,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想通了這一點,葉澤也終于可以放飛自我了,他本就是在場諸人的子侄輩,他想套近乎,自然是無往不利。 而放下了安史之亂之后,葉澤也開始想起那些此前被他忘在了腦后的那些小悲劇了。雖然會談結(jié)束,但是除了朝中尚有事務的張九齡并未有多少人立刻離開。趁著這個時間,葉澤跟葉英報備了一聲之后便去尋呂祖了,正巧,李忘生也在。 雖說疏不間親,但是呂祖對他也算是知根知底,李忘生的人品也是有劍三劇情作保的,于是葉澤也不遮掩,徑直單刀直入道:“呂祖與李掌門可知純陽內(nèi)的隱患?” 呂洞賓沉吟不語,李忘生不由皺眉問道:“葉少俠何出此言?” 葉澤也不看李忘生,只盯著呂洞賓,沉聲道:“您打算如何處置靜虛一脈?” 呂洞賓依舊不語,可李忘生卻是不悅道:“葉少俠慎言!靜虛亦是我純陽一脈,何談處置二字?” 葉澤怡然不懼地與其對視道:“那李掌門是覺得你們對待靜虛一脈的態(tài)度對咯?” 李忘生正要駁斥,卻被呂洞賓一揚拂塵止了下來,呂洞賓輕嘆道:“貧道知道靜虛一脈處境艱難,但他們畢竟是我們純陽一脈,有勞葉少俠費心了?!?/br> 葉澤自是聽得出這是呂洞賓變相趕人,他倒也不介意,畢竟他知道他做的事就是討人厭的,但是有些話他憋著不說他于心不安,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說過了,葉澤自然不會留下煩人,當即拱手告辭道:“叨擾了?!?/br> 不過臨出門之前葉澤還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呂祖,謝道長當年之事本就是誤會,但是靜虛一脈如今的處境……您若是不加以引導,日后若是出些什么意外,只怕同門成仇?。 比~澤這話說的意有所指。 知曉內(nèi)情的呂洞賓目光陡然一利,但葉澤卻是言盡于此,推門而出。 李忘生此時也終于聽出了一些不對,但是不知葉澤與呂洞賓在打什么啞謎,此時也只能束手看著自家?guī)煾该嫔仙裆兓?。李忘生心中不安,他有多少年沒有見過他師父情緒變化那么大了?上一次的時候還是大師兄逃離宗門的時候吧?可是那葉澤所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和大師兄有關?李忘生心中一時也是忐忑不安。 而葉澤離開呂祖那邊之后轉(zhuǎn)身又去了霸刀。柳五爺對于葉澤的態(tài)度不遠不近只保持著疏離的禮貌,不過,葉澤本就是長輩,就算柳五爺對他沒什么好臉色他也沒什么意見。而且,葉澤暫時也沒有把自己暴露在柳五爺面前的意思,只是禮貌地詢問過葉煒與柳夕的近況,確定他們一家三口并無任何不好之后便起身告辭了。 最后,葉澤去了唐門,唐懷智對于他的來訪十分意外,倒是唐老太太還記得他:“你是無意上次帶來見過我的那個孩子吧?老身聽說楓華谷之戰(zhàn)你也在,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你是來問無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