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君子如瘋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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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您認真的?”陸明仔細打量了片刻葉澤的神色,還是忍不住再次確認道。 “自然是認真的!”葉澤挑眉笑了起來:“這還能有假?怎么?我還見不得阿薩辛了?” “不不不!”陸明連連搖頭否認,但是,陸明看看葉澤,再想想阿薩辛,終還是忍不住提醒道:“大人……阿薩辛大人他……” 看著陸明欲言又止的神色,葉澤不用猜也知道他想說什么,葉澤忍俊不禁道:“行了,你放心吧,我才沒有那么傻現(xiàn)在自己一個人去見他呢!你也不用糾結(jié),我自己是個什么水平,我自己心里也是有數(shù)的,學識、修養(yǎng)、武功,我樣樣都不如他,其實,就算你現(xiàn)在拋棄我轉(zhuǎn)投他我也絕對不會說什么的?!碑吘?阿薩辛是真的厲害。 至少這一點是絕對沒有異議的,要不是阿薩辛確實是一個極具人格魅力的人的話,當初也不會有那么多玩家正如阿薩辛所說那樣——高呼吾名,阿薩辛! 阿薩辛的天賦不容置疑,而他的經(jīng)歷或許也足夠引人注目,但是,而當他所做的一切真正活生生的存在的時候,至少,葉澤覺得,他,是無法接受的。信仰本應(yīng)是教人向善,給人心靈以慰藉的存在,可是,當這份信仰被人用來滿足自己的私欲,當信仰帶來的不是希望而是傷痛時,這份信仰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 無論哲學還是神學,說到底還是因人而生,為人而存的,如果為了什么所謂的教義而傷害他人,那么教義便成為了滿足某些人私欲的工具,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為了工具而傷害人的道理,本末倒置又豈能是世間真理? 更何況,葉澤相信,真理總是站在順應(yīng)潮流的這一方的,縱使阿薩辛所營造的謊言可以迷惑民眾們一時,可是,當時間流逝,事實總會讓他們看清,一味地醉生夢死、沉迷假象是斷然沒有未來的,阿薩辛可以騙取一些人為他舍生忘死,卻也使得更多的人認清他的可怖,進而遠離他的蠱惑。 而葉澤所想要做的,便是盡可能多的免除更多的人被阿薩辛所蠱惑。而他之所以對陸明說出那些話也不是沒有想法的,要說陸明真的忘了阿薩辛,那是不可能的,被稱為波斯之寶時的阿薩辛是最張揚肆意的時候,比起日后因為自己的身體與感情而時常感到迷惘與矛盾的他,那時的阿薩辛真真正正配得上他波斯之寶的美譽——他高貴、美麗、強大、博學,便是葉澤從未得見,只從這些描述中窺見一二便足以讓他心馳神往。 葉澤不相信曾經(jīng)被那樣的阿薩辛出手相助,還曾經(jīng)一同相處過的陸明真的能夠忘記那樣的阿薩辛,陸明從阿薩辛那里得到了自信,從他這里得到了自尊,葉澤雖然不相信陸明可以忘了阿薩辛,但是他對于自己在陸明心中的地位也是十分自信的。他之所以說出這番話,也是為了讓陸明做一個了斷而已——他還記得他們當初初見之時,陸明遠來中原的理由便是來尋找阿薩辛,問問他,他為何要拋棄他。 雖然葉澤可以猜得到那絕對不是一個讓人開心的答案,但是,陸明他有資格為自己要一個答案。而且……他也不希望他再逃避下去了,他是陸明,是摩度,是那個沒有名字的被遺棄的惡魔之子,但,無論他叫什么名字,他就是他。葉澤希望他能夠明白,人總是要為自己活一活的。雖然陸明現(xiàn)在這樣對他言聽計從于他而言是非常有利的,可是,誰讓在葉澤眼中,他不僅僅是他的部下更是他的朋友呢? 況且,就算只是部下,葉澤也不希望他們?yōu)榱怂缌俗约旱膫€性,或許這是一種認識的差異,但是,他可以向這個時代妥協(xié)一些東西,卻也必須保留一些東西,而人格完整在葉澤看來就是絕對不容動搖的底線之一。 也不知是被葉澤的話給嚇到了,陸明沉默了半晌之后,終是悶悶地嘟囔了一句:“我當然知道阿薩辛大人很厲害,但是,只有澤大人眼里看到的才是我啊……”說著,不等葉澤聽清楚他到底說了些什么,陸明便已經(jīng)徑自隱去了身形,消失在了馬背上。 葉澤不由失笑,難道他認為他隱了身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了?明明也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平日里處事也那么老成,結(jié)果,沒有想到,一涉及到這種事情他就變得像任性的小孩子一樣,但是,這個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時間和空間給他去逃避呢?便是逃得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他總是要去面對事實的,雖說這種做法確實有些殘忍,但是,葉澤覺得,這個惡人他還是愿意做的。 不過,正如他方才所說,他想要見一見阿薩辛,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畢竟,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阿薩辛!不用試葉澤也猜得到,現(xiàn)在的他對上阿薩辛,恐怕就好像他面對他師父一樣,只有一敗涂地的份,而且,葉澤也摸不清現(xiàn)在的阿薩辛到底心理活動已經(jīng)進行到哪一步了,如果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心里變、態(tài)了,那他現(xiàn)在眼巴巴地湊上去,豈不就成了給人家送人頭的了?葉澤是絕對不會做那種蠢事的!真要去見阿薩辛的話,他肯定要叫上一個團的親友,無比要讓阿薩辛心平氣和地和他們對話,那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但,就算葉澤現(xiàn)在并不打算去見阿薩辛,但是那也不代表他就不管這些事情了。畢竟紅衣教到底在謀劃些什么事情,葉澤覺得這是需要他盡快探明的。 所以,葉澤搖了搖頭,便不再去關(guān)注隱身了的陸明,畢竟,以陸明現(xiàn)在的身手,他隱身之后若是不想讓他發(fā)現(xiàn),他是再怎么樣也無法找到他的下落的。于是,葉澤索性也不再管他,反正,這只黏人的大貓如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肯定不舍得從他身邊跑開就是了。葉澤轉(zhuǎn)身策馬,向著山下的村落行去,他要去村里打探打探紅衣教到底在傳播些什么才行。 ———我是葉澤打馬下山的分割線——— “……”葉澤看著自己身邊前后左右簇擁著的女子,再抬頭望望頭頂高高的穹頂,葉澤一時不由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說好的只是打探消息呢?紅衣教才來洛道幾日?竟然就能夠讓那些百姓對于他們的話深信不疑,甚至在他打探紅衣教的事情時無比熱情地將他引薦給來此傳教的紅衣教教眾。 然后……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葉澤便被那些百姓興致勃勃地送到了紅衣教傳教使的面前。 葉澤:我仿佛加入了什么邪、教.jpg 那些淳樸的百姓們或許看不出來,但是,這些早年沒少體會被人排斥、驅(qū)趕、欺壓的紅衣教教眾們卻是立刻分辨出了葉澤絕不是什么途經(jīng)此處,偶然聽聞紅衣教教義頗有興趣的旅人,就算只看葉澤腰間、背后的輕重劍,她們便認出了葉澤的來歷,隨即自然提高了警惕。她們固然對自己的教義有信心,可是,她們并不覺得像葉澤這種出身江湖名門正派的俠士會看得上她們這小門小戶的教派。如果真要說葉澤詢問他們是有什么目的的話,那么絕對不可能是要信奉她們的教義,反而是想要吞并覆滅她們的可能性更多一些! 反正,她們也不是沒少見這些什么所謂的正道俠士借著冠冕堂皇的理由,做著令人家破人亡的勾當! 忘記了如今的紅衣教還不是日后的紅衣教,并且低估了當?shù)鼐用駥t衣教的信奉程度的葉澤只一個晃神的功夫,便被紅衣教前來傳教的教眾們團團圍在了中間,時刻警惕著他要做出什么破壞她們的形象的事情。 葉澤:……行叭,他不能和一群以前受過傷的姑娘們動粗。 看著那為首的紅衣教傳教使對百姓們說她們要帶新來的朋友們?nèi)ド羁痰捏w會一下她們的教義,之后葉澤便被她們“簇擁”著去感受紅衣教教義了。 葉澤也察覺到了這些姑娘們對他的警惕和畏懼,以他的修養(yǎng)自然不會對這些姑娘們動手,雖然說她們確實表露出了一些敵意,但是在葉澤看來,她們對他的態(tài)度與其說是敵意倒不如說是警惕,他不能因為她們的過度的警惕就去傷害一群還沒有做出什么錯事的姑娘啊。 所以,葉澤也不反抗,便任由她們帶著他離開了那座村落。反正,他雖然武功不是太好,但是,他自己再加上陸明,只要不是遇上阿薩辛,就算是遇上一兩位紅衣教的圣女,想來都是可以安然脫身的。所以,陪她們走一段先安撫一下她們的情緒也沒有什么大不了……大不了…… 才怪! 葉澤面無表情地掃視了一眼面前這座雖然看得出是趕工出來的臨時駐地,但是每一處裝飾都極為用心的殿堂,葉澤不由地停下了腳步,這排場……他有點方啊! “俠士怎么停下來了?”引路的紅衣教女子見狀也停下了腳步,回頭問道。 葉澤不由哂笑一聲:“行吧,明人不說暗話,你們也不會是真想讓我感受一下你們紅衣教的教義吧?” “有何不可?”女子低眉淺笑,吐氣如蘭,說出的話卻是破有深意:“您不就是為了這個來的嗎?” 只看她那明顯柔中帶刺的目光,葉澤便知道對方肯定是把他當成想要來給她們搞破壞阻礙她們發(fā)展壯大的人了,這個指控……還真沒毛病,他確實是不想紅衣教太過壯大的,不過,這其中也不是不能商量,畢竟,明教那種教派不也在中原傳的挺開的,如果不是他們行事太過囂張也不會被朝廷盯上,如果紅衣教真的只是宣揚自己的主張,平時再干干幫助他人的義舉,就算他們會為了收容、幫助那些受人欺凌、侮辱的女子而殺死那些壞人,他們也不是容不下紅衣教的存在,但是,葉澤卻知道,未來紅衣教的發(fā)展,顯然并不像她們現(xiàn)在所信奉的教義中的那么單純美好。 至少阿薩辛的初衷早已不是簡簡單單地宣揚自己的思想,尋求更多的認可了。他更想要的是像陸危樓一樣,一統(tǒng)中原武林!只不過,如今阿薩辛的野心到底膨脹到了一個怎樣的地步,這還有待商榷。 不過,不管阿薩辛現(xiàn)在的危險程度到底是低是高,但是,至少葉澤覺得,他不應(yīng)該再跟著她們繼續(xù)走下去了,他有一種不太妙的預感,雖說預感這種事情做不得準,但是,在這種地方,他覺得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