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君子如瘋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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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師叔親母便出身其中?!比~澤決定循序漸進地揭露魔剎羅的身份,畢竟,他覺得他若是真的將魔剎羅的身份直接曝出來,孫飛亮絕對能嚇得跳起來。 “五毒教?!”孫飛亮便是這樣也是猛地一驚,那可不是什么好名聲的教派,若是說早年間唐門已經(jīng)足夠聲名狼藉的了,但是有了唐簡橫空出世之后,唐門的名聲雖然不至于說是徹底扭轉(zhuǎn),但多少也稱得上是武林正派,可是五毒教的名聲比之唐簡出世之前的唐門都還要有所不如。畢竟,誰讓中原之人大多都講究一個死者為大,可是五毒教蠱術(shù)殺人,那死者的死法,就實在是凄慘到讓人有些沒眼看。 聽到這個名字,孫飛亮也大概知道葉澤為什么會說曲云與葉暉分手是必然的了??墒恰皫熃愕哪赣H是她母親,又不是她是五毒教眾,你們二莊主因此與我?guī)熃惴质?,未免也太沒擔當了些吧?”孫飛亮仍是有些不平,雖然說這件事葉暉從大方面來說并沒有嚴重的錯誤,但是對于女子而言,他這般作為未免有些太過怕事,沒有擔當了些。 葉澤也是任由他抱怨,不過他也不由輕嘆道:“若只是其母只是普通教眾我藏劍或許還能頂?shù)米毫?,可是……你可知她母親到底是什么人?” 孫飛亮聞言不由一愣:“不是五毒教眾嗎?” 葉澤嗤笑道:“是五毒教眾沒錯,但,她可不是普通的五毒教眾,她的名字,叫魔剎羅?!?/br> “魔剎羅?”孫飛亮聽到這個極具南疆色彩的名字不由沉思了片刻,能被葉澤單獨提出來的名字自然不可能是無名之輩,而孫飛亮雖然對于南疆之事并不是太過了解,但是,他思索片刻之后臉上也不由露出了驚懼的神色,震驚地望向葉澤,不太敢確定地問道:“你說的可是五毒教主魔剎羅?” “正是!”葉澤點頭應(yīng)道。 “那怎么可能?!”孫飛亮果然嚇得跳了起來,不過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合時宜,又連忙坐下身來,壓低聲音,問道:“若是世界是魔剎羅的女兒又怎會流落至中原?甚至還那么多年沒有人來尋?!” 葉澤苦笑一聲,解釋道:“并非流落,曲師叔是被魔剎羅教主送到七秀坊門前的。你也知道我剛從南疆回來,所以從魔剎羅教主口中知道了其間內(nèi)情。這些年五毒教內(nèi)為了下任教主之位紛爭不休,魔剎羅教主與曲師叔其父并無婚約在身,更何況,魔剎羅教主乃是五毒教圣女,自是不能與中原人成親的,所以當年魔剎羅教主偷偷誕下曲師叔之后,擔心她被教中心懷歹意的人中傷,故而派心腹將她送至中原,而選擇七秀坊,也是因為以公孫前輩的實力,便是日后消息走漏,也足以護她平安長大?!?/br> “這……”孫飛亮也不由陷入了糾結(jié),若是為了保護曲云,那便是他再怎么回護曲云也沒辦法以此來指責魔剎羅不負責任,畢竟,若是她不顧曲云的安危將其留下,那恐怕才是真正的不負責任。只是,此事雖有隱情,可對于曲云而言,魔剎羅也絕對算不上是一個稱職的母親。而且,若是事實真如葉澤所言,那么葉暉別說是與曲云分手,便是他二人已經(jīng)定婚,葉暉要因此悔婚恐怕也沒有任何不妥當?shù)牡胤剑吘?,五毒教的名聲在中原實在太差,而魔剎羅的身份又實在是太過敏、感。 葉澤也是不由搖了搖頭,真誠地說道:“此次,五毒教內(nèi)部的叛亂終于連根拔除,想來用不了多久,魔剎羅教主就會有機會北上中原來尋曲師叔了,到時候,以曲師叔的性子她的身份怕是瞞不住的,我二師叔是什么性格大家相交那么多年你也大概清楚,他不可能為了愛情而將藏劍聲譽棄之不顧,所以,曲師叔與我二師叔的緣分,恐怕……已經(jīng)盡了,此次我回莊之后便會與我二師叔說明情況,到時候我會請他盡量委婉地與曲師叔分手,至于曲師叔那邊,恐怕還要你去安慰?!?/br> 孫飛亮面對葉澤誠摯而深懷歉意的目光也說不出更多責怪的話來,只得撇了撇嘴,不悅道:“你倒是算得清楚?!辈贿^說歸說,孫飛亮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心中不悅之余也不是沒有一分竊喜的,畢竟,只有這樣他才會有機會啊……孫飛亮心中不由暗暗唾棄自己的陰暗心思,可是他的心卻是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或許……這次回去之后,他可以正式開始對師姐展開追求了? 黃藥師看看這邊面含歉意的葉澤,再看看另一邊面色變化不止的孫飛亮,不由清了清嗓子,岔開話題,活躍氣氛道:“好了好了,都先別想那么多了,左右都是回去之后的事情,你們先幫我參謀參謀,這華山論劍我們到底要怎么奪得九陰真經(jīng)才是?!?/br> 第164章(副本世界) “你們先幫我參謀參謀,這華山論劍,我們要怎么奪得九陰真經(jīng)才是。”黃藥師這邊話音未落,另一邊便是一陣嗤笑聲響起。 “兄臺倒是好大的口氣!這話說的,怎好生像是這九陰真經(jīng)已經(jīng)成了你的囊中之物?你這是沒把天下英雄看在眼里嗎?”那身著白衣的異域青年譏笑著挑撥道。 此話一出,整座客棧中聚集的江湖人都不由目光不善地望向了黃藥師他們。 因為華山論劍的緣故,如今這華山腳下可是武林人士云集,這平日里頗為冷清的客棧如今這般客滿如云也全是賴華山論劍之功,所以說,這客棧中的旅客,可是九層以上都是江湖人士,而且,幾乎全都是沖著九陰真經(jīng)來的。 而此時,趕來這華山的江湖人士,便是不知道武功怎么樣,但是至少都是心高氣傲之人,認為自己的武功便是不如那天下第一的王重陽自襯也相差不遠,想要借著此次華山論劍渾水摸魚,或是揚名,或是奪得九陰真經(jīng)一舉成為天下第一,反正,他們都是自視甚高之輩。哪里能受得了那人這般挑撥? 若是換了一般人,此時此刻,肯定早就已經(jīng)誠惶誠恐地站起來道歉,慌慌張張地解釋自己并沒有那般意思了。畢竟,就算他們再怎么自視甚高,也不敢在華山論劍這種大戰(zhàn)之前惹上那么多江湖人,畢竟,若是犯了眾怒,大家群起而攻,那豈不就是一場惡戰(zhàn)?而這樣的戰(zhàn)斗便是打贏了,恐怕也要耗去許多體力,只怕會于華山論劍不利。這讓他們?nèi)绾胃胰鞘拢?/br> 可是,都說了那只是一般人,而黃藥師會是一般人嗎?嗯,自然不是,他可是東邪! 而且,別說黃藥師,便是葉澤、孫飛亮,他們二人也都不是一般人?。∵@要是在大唐,葉澤或許會選擇息事寧人,但是,在這里,葉澤表示,講道理,五絕不在,就這群小啰嘍根本沒一個能打的!再說了,就算有五絕在,他身邊不還有一個五絕嗎?便是王重陽來了,如今被阿薩辛特訓(xùn)過的黃藥師應(yīng)該也是不慫的吧? 而至于孫飛亮……七秀坊養(yǎng)得最多的便是外柔內(nèi)剛的人,君不見高絳婷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在原本的劇情中遭逢巨變,也不是一蹶不振而是重練琴藝,一舉成為天下聞名的琴魔。所以說,說到底,孫飛亮可也不是什么怕事的人,便是他平日里也會選擇息事寧人,但是,剛剛得知了自家?guī)熃愕纳硎纼?nèi)情的孫飛亮此時此刻可沒有心情顧慮他人的心情,或者說,他反倒覺得若真打起來也不是什么壞事,畢竟……他現(xiàn)在也確實很需要一些途徑,發(fā)泄一二自己澎湃復(fù)雜的心情。 所以說,三人有志一同地一臉鄙夷地望向那說話的人,完全沒有將他挑事的話放在心上,甚至,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他們臉上幾乎就是明晃晃的掛著幾行大字: #你是不是有???# #看不起的就是你,你打我?# #看不起你怎么了?你打的過我嗎?# 那無比神似的神情動作,便是主動惹事的白衣青年也不由被他們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噎得一梗,而且,那效果,絕對不是簡簡單單地嘲諷x3那么簡單,那嘲諷效果絕對是呈指數(shù)效果攀升??! 這下,三個人的反應(yīng)簡直就像是火星子掉進了油鍋里,嚯的一下子,根本不用那白衣人再挑撥,整個店里的江湖人士的火氣便瞬間冒了起來,當即便有人噌的一聲拔出了刀來:“你們?nèi)齻€小白臉也敢看不起爺爺我?老子出來闖蕩江湖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再你老娘肚子里呢沒!”說著,便怒氣沖沖地揮刀向葉澤他們砍來。 而一有人帶頭,整個客棧的人便都動了起來,拔刀的拔刀,摸劍的摸劍,甚至還有人從腰后摸出了兩把鐵拐。 這若是換了常人,只怕已是嚇破了膽,但是,誰讓葉澤他們一行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呢? 只見黃藥師冷笑一聲,都怕臟了自己的碧玉簫,根本就沒有探手取簫,直接微微一側(cè)身讓過刀鋒,抬手拍在了那人的手腕上,鏘的一聲,刀瞬間掉在了地上,黃藥師手肘順勢一曲,一肘子砸在了那人的心口,那人瞬間倒飛出去,砸倒一片。 葉澤雖是動了劍,但是,連劍鞘都沒有拔,更不要提什么劍招了,直接以劍代棍,一記棒打狗頭敲飛一片,講道理,就算他的棒打狗頭只有其形沒有其神,但是,他至少也是和丐幫那一群丐哥們切磋了那么久的人,就算是個空殼子對付對付這群不入流的小角色,也是絕對夠用了的。 至于孫飛亮,他倒是不像葉澤和黃藥師一樣那么拉仇恨,但是……只見他飛身而起,還不等旁人看清他怎么動作,雙劍已經(jīng)落入了手中,人更是宛如靈貓一樣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長凳上,衣袂翻飛,劍勢如舞,輕松寫意之間便見劍氣縱橫,所有沖上來的人還未及近身便已被劍氣擊飛,整整齊齊地在那店門口摞了一排,嗯,看得出來孫小哥哥也是有點小小的強迫癥的。 行家一出手,便知厲害,葉澤三人一出手,瞬間便鎮(zhèn)住了所有人,那些還沒來得及上前的眾人,連忙自己穩(wěn)住腳步,說什么不敢再向前一步,生怕腳下一個沒有穩(wěn)住,下一個飛出去生死不明或是哭爹喊娘的,恐怕就是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