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神墓地_分節(jié)閱讀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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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柏神色不變,坦然地回道:“晚輩無半句虛言,沒有太乙戒,晚輩不可能逃脫,依靠太乙戒逃脫,就不能避免靈戒反噬,我人在千里之外不得動彈,如何能得到兩位大能的儲物靈寶?” …… 不知過了多久,承天老祖出聲問道:“據(jù)我所知,澤九的魂燈依然安好,你可知他現(xiàn)在何處?” “晚輩不知。”時柏表情恬淡,緩緩說道,“情勢所迫,就算我想要顧念師弟,也是有心無力,不過師弟身上異寶頗多,又一直得師傅喜愛,能僥幸脫身也不意外?!?/br> “巧言令色!”玉玄子釋放威壓,目光緊緊地逼視時柏,“我看你是包藏禍心,暗自謀算,想要貪圖異寶?!?/br> 時柏神色淡了下來,他看著玉玄子,眼神不著波瀾:“晚輩不才,得師傅他老人家教誨,恪守己身,識德明理,不打妄言,老祖若是有證據(jù)指向晚輩所言不實,可任憑處置,若是沒有,便擔(dān)不得這莫須有的罪責(zé),給他師傅老人家的聲名抹黑?!?/br> “你……”玉玄子不想自己被小輩頂撞,提聲道,“天衍他有什么名聲?”還識德明理,不打妄言,那位才是睜眼說瞎話的老祖宗。 “狂妄!”青云道人急聲呵斥時柏,“時柏你怎可和真人如此說話?” “他哪是狂妄,我看他是心虛。”玉玄子沒好氣地道。 時柏卻是不收氣勢,直接對上玉玄子:“前輩,何必以己推人,非要認(rèn)為晚輩貪圖異寶?”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以己推人?玉玄子氣得差點拍桌子。 承天老祖出聲道:“好了,你和小輩計較什么?!睙o論他們相不相信,時柏所言確實沒有任何破綻,甚至惱怒地?fù)?jù)理力爭,看不出任何的心虛,當(dāng)下只要沒有證據(jù),他們就無法發(fā)難,連天衍老祖的名號都拿出來了,更是說不得。 如今形式不由人,因為丘山試煉,現(xiàn)在各方發(fā)難,不能再生枝節(jié),他諒時柏也不敢說謊,他一丹境修士,若有出人意表的舉動就很難不被發(fā)現(xiàn)。 之后兩人問了許多細(xì)枝末節(jié),反復(fù)詢問當(dāng)日卓冬和九璇真人所言所行。 “卓冬沒有談及魔族日后的動作?” “并無?!?/br> “時柏,事關(guān)修真界的興亡,你不要隱瞞?” 時柏輕嘆:“九璇真人一直請求對方放過一眾無辜子弟,而魔者卓冬一直追究早前的舊怨,直到最后兩人身隕,都沒有提及其他?!?/br> “李氏一族的李秩也有烈云真人賜予的逃生靈寶,卻仍死于非命,你有何解釋?” “眾人被陣法禁錮,無法使用靈力開啟法寶,當(dāng)時只有我和澤九在擂臺之上,為了比試,擂臺之上靈力是不受陣法控制,才能得以逃脫?!?/br> “為何那么湊巧?” “不是湊巧,是澤九和我上了擂臺后,澤九才使用子母環(huán)召來九璇真人解圍,此間因果而已。” “那可有什么是讓你覺得異常的事情。” “我也不知算不算是異常,啟動太乙戒的時候,我聽見了幾聲鳥鳴,不確定是否是生死之間出現(xiàn)的幻覺?!?/br> “除此之外呢?” “還有的話……”時柏看著兩位大能,徐聲說道,“就是九璇真人似乎一直用澤九練功,才得以升得圣境……” …… 二人問了很久,不放過每一個細(xì)節(jié),時柏都一五一十的告知,這等同讓時柏把當(dāng)日情形又復(fù)述了幾遍,連青云道人都頗有些不耐,承天老祖才停止了繼續(xù)問話。 臨了,承天老祖看了一眼時柏肩上的青鸞鳥:“這小東西脾氣火爆,桀驁不馴,難得有人合了它的眼緣。” 時柏深有同感:“承天老祖若是不嫌棄,不若收了它當(dāng)坐騎驅(qū)使,也好過晚輩被它當(dāng)做人形坐騎?!?/br> 青鸞聞言,翎羽炸開,不滿的鳴叫一聲,伸爪子就要去踹時柏的臉,竟敢讓它給這沒毛怪當(dāng)坐騎! 時柏側(cè)過頭,刺耳的鳴叫讓他皺眉不已。 “哈哈——”承天老祖大笑起來,“靈寵肖主,我看若非是你,他也不會主動跟著你?!?/br> 時柏:“……” 青鸞抖了抖兩片翅膀,它倒是想跟著小美人,可惜小美人太兇,總不讓它近身,如今翎兒變成了蛋,小美人更是不能靠近了,若不然它也不會跟著這個蠢貨。 承天老祖說罷又提醒道:“不日靈毓門的人怕也會來此拜訪,詢問當(dāng)日之事,小友要做好準(zhǔn)備?!彼吞煅芾献嬗行┙磺?,今日來此也是看著老友的面子看顧幾分,不然此間了結(jié)還要多些波折。 青云道人卻是接口道:“禍?zhǔn)率撬麄內(nèi)浅鰜淼?,還想到我這里問責(zé),真是好大的臉,萬沒有這個道理?!毖哉Z間滿是怒氣,今日這兩位他忍就算了,靈毓門算什么東西,仗著第一氏族作威作福,早已不滿日久。 不過這話說的承天和玉玄子兩位臉上也不好看,怎么聽都像是青云道人在指桑罵槐,卻也不能細(xì)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