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神墓地_分節(jié)閱讀_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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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眼時柏,又看了看澤九,還是有些問題想不通,一方面不清楚澤九是哪里吸引了時柏,實力雖強但是桀驁不馴,這種性格一般人都吃不消,由于凌音自己面相出眾,所以并不覺得澤九長得好看這點算什么,尤其還是一個男人,另一方面也不確定時柏適才是不是玩笑。 說起來時柏這個人,乍一開始,會讓人覺得穩(wěn)重隨和,進退有度,行事謹慎,言行近乎完美。但相處久了,會覺得他少了一絲人情味,并非是說他對身邊的人不好,反而是他的表現(xiàn)抓不住什么錯處。 說時柏沒有人情味在于他的處事態(tài)度,時柏做事情未必是因為心里有多想,而是覺得應(yīng)該,他覺得應(yīng)該這么做所以才如此做。就如時柏覺得應(yīng)該替天衍老祖報仇,所以才會去報仇,并非是因為自己有多強烈的復(fù)仇欲|望。 那么他對澤九呢,若不是玩笑,是自己真實地想,還是覺得應(yīng)該? 澤九又知不知道時柏的心思? 澤九對時柏的態(tài)度一向厭煩居多,嫌他多管閑事,麻煩啰嗦,做事不干脆,但到最后妥協(xié)的也會是澤九,別看現(xiàn)在兩人吵了半天,但凌音知道,最后還是會按照時柏說得處理。 凌音聽了一會兒兩人吵架的內(nèi)容,她發(fā)覺時柏有點像是在故意和澤九吵,因為聽著是在太幼稚了,但卻成功的轉(zhuǎn)移了澤九注意力,讓他眼底的恨意和戾氣散去不少。這無形中的溫柔很難讓人察覺,可一旦發(fā)覺卻是讓人心生暖意。 凌音想著事情,時不時地便盯著時柏和澤九相看,還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她的行為很難讓人不去注意,時柏倒是始終從容淡定,澤九卻是讓她看火了。 “你干什么?”澤九防備地問道。 凌音看著澤九,手指拄著下巴問道:“澤九你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什么?”澤九愣然。 “看樣子是沒有,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姑娘?”感受到時柏投遞來的目光,凌音掀起嘴角,“我這樣的你覺得如何?” “你……”明白凌音是什么意思后,澤九耳根有些發(fā)熱,隨即又惱道,“你亂說什么?” 凌音沒料到澤九是這個反應(yīng),因為之前澤九反水的事情,她覺得這人心冷得厲害,如今再看卻有點別的意思,“怎么是亂說,既然能夠頂著壓力向我族門提親,還送予我靈霄杖,應(yīng)該是有點喜歡吧?!闭f著她朝著澤九走近幾步,驚得澤九下意識地后退。 “我那是……”澤九張口結(jié)舌,第一次遭到姑娘的調(diào)戲,腦子一時間亂哄哄的,他下意識地去看韋逸,卻發(fā)覺那人傻乎乎的,正瞪大了眼睛一臉懵懂無知地看著自己。 澤九惱羞至極,最后竟是轉(zhuǎn)頭離開了。 凌音回過身拍拍時柏的肩,語重心長地道:“任重道遠?!?/br> 時柏看了她一眼,說:“以前倒沒發(fā)覺你有這個特質(zhì)?!眱扇穗m很早就因韋逸而相識,但凌音無論與誰都透著疏離,而這種距離感是刻意的,如今大家身陷險境,凌音卻是展露了另一面。 凌音輕咳了一聲,若無其事地道:“你該謝我,若不然你們不知道要吵到什么時候,我的方法比你的要管用一些,讓他一個人先靜一靜,以后再慢慢開解。” 時柏愣了一下,隨即看著她的身后,一臉平靜地道:“所以現(xiàn)在要換你來吵?” “什么?”凌音一愣,轉(zhuǎn)過身順著時柏的視線看過去,正對上厲峰那一臉氣急了的模樣。 目睹了凌音調(diào)戲澤九的全過程,厲峰怒不可遏:“虧我還以為——”厲峰氣急,竟是轉(zhuǎn)身又走了,凌音不自重的形象已經(jīng)怕是刻印在他心底了。 凌音完全沒有理會,而是問時柏:“你要怎么處理這人?” “不必了。”時柏道,“死了?!绷枰艉蜐删耪f話的功夫,那紅袍老祖逮到機會就自殺了,時柏也沒有阻止,澤九剛才也是見人死了才離開的。 “許是使詐,他們多得是保命的手段,說不得有附魂的法寶?!?/br> 時柏點頭:“可以找找看?!闭f完他也不動,絲毫沒有檢查的意思,只是看著凌音身旁的韋逸。 凌音無語地看著他,忍不住道:“所以你就是懶,什么只看結(jié)果,就是不想做事?!?/br> 時柏氣定神閑地道:“我如今聲名在外,身上的黑鍋有一半是替他背的,若不趁著現(xiàn)下勞役一番,待他想起一切,就再沒這種機會。”所謂的遍地紅顏知己,可都是韋逸留給他的“遺產(chǎn)”。 “你這個人——”凌音牽了牽嘴角,“剛還說報復(fù)不會讓你有快意,如今卻又要拿陳年舊怨報復(fù)自己師兄。” 時柏搖頭,十分理直氣壯地否認:“你理解錯了,我是說我不在意過程,但結(jié)果一定要有?!?/br> “你還結(jié)果——”凌音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看著時柏一臉的正氣凜然,又忍不住失笑,“就你這狡詐的勁兒,當初是怎么會甘心讓韋逸奴役?” 時柏依舊淡定如斯:“實不相瞞,他是我半個師傅?!?/br> 凌音終于忍不住大笑:“那你還是澤九的半個師傅呢,怎么就只見你服侍他?” ……時柏這回徹底沉默下來,好半響后,他掉轉(zhuǎn)頭,同澤九厲峰一般默默地走開,那挺直的背影甚至能讓人感受到一絲悲憤。 “這——”凌音發(fā)覺此地就只剩下她和……笑得一臉陽光燦爛的韋逸。 能先后氣跑三個也是一種本事吧…… 好在還有一個,凌音自我安慰著,然后拉著韋逸打掃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