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最迷人反派角色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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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不過是給過去一個決斷,為那些年她自以為是的庇佑和依偎。 饒是陸岑本就準(zhǔn)備說出一切原委,聽見陸蘅的話也忍不住心驚,他知道陸蘅很聰明,當(dāng)年能讓她毫無防備地喝下那杯牛奶不過是借了對他受傷的憐惜,但他沒想到原來陸蘅已經(jīng)想通到這個地步。 他艱難地開了口…… “小沈醫(yī)生,你怎么來了?”陸以澤看見被周阿姨領(lǐng)進門的人,又驚又喜,“不是發(fā)財身體出什么問題了吧?” 沈行止笑了笑說:“不是,我是來給陸蘅送個東西?!?/br> 陸以澤一聽這話,心里一喜,上次陸蘅帶著發(fā)財去診所,回來之后他旁敲側(cè)擊地問了幾句,沒覺得她對小沈醫(yī)生怎么上心,當(dāng)時他還遺憾了一會兒,畢竟沈行止不論是人品才貌都挺讓他滿意的,沒想到這兩人私下里還有聯(lián)系。 “快坐快坐?!标懸詽蓻]忘了招呼他,“小沈啊,要喝點什么?” “都可以的?!鄙蛐兄褂行┚兄?,他從前來過一次老宅,但今天陸以澤待他似乎格外熱情,不過陸發(fā)財?shù)故且环赐绽飸猩⒌臉幼?,瞳孔警惕地豎著,渾身的毛都有些炸炸的。 “小周,泡壺茶來。”陸以澤朗聲吩咐道,越看沈行止越喜歡,他又有點埋怨地說,“這個阿蘅,讓你過來送東西,自己也不待在家里。” 沈行止連忙解釋道:“陸蘅跟我說了她今天不在家,讓我送來就行?!彼雮€字沒提陸蘅拜托他之后接她回家的事。 “……我要去處理一些事,可能會喝點酒,你知道的,我出國有幾年了,以前的朋友也聯(lián)系不上,能不能請你之后來接我一下?如果可以的話,也別告訴我外公,他還挺不贊成我喝酒的。” “小沈?小沈?” 沈行止被陸以澤的聲音喚回了神,但是耳邊似乎還殘留著陸蘅有些低啞的聲音,他覺得和陸蘅投緣,幫這個忙也不過舉手之勞,至于幫她在陸以澤面前遮掩,更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 “抱歉啊,陸先生,剛剛走神了,最近有些忙。”沈行止面露愧疚。 陸以澤哪里會怪他,連忙說:“噯,不要仗著自己年輕就糟踐身體,一定要注意休息?!?/br> “是?!?/br> 兩人正聊著天,這時候周阿姨從門外走了進來,面色有點糾結(jié):“陸先生,外頭來了一個外國姑娘,我也聽不懂她在說什么,不過像是說到了小蘅的名字?!?/br> “外國姑娘?”陸以澤有點奇怪,轉(zhuǎn)而一想,別不是陸蘅昨天去上海見的那個朋友,他趕緊說,“不管怎么樣,先把人家請進來?!?/br> Aa跟在周阿姨后頭走進來的時候,心中不是不忐忑的,昨晚她送陸蘅上了高鐵,回去后卻越想越擔(dān)心,陸蘅當(dāng)時的狀態(tài)明顯不對勁,具體怎么樣Aa說不上來,但總覺得她言語里帶著些不顧一切的意味。她怕陸蘅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來,正準(zhǔn)備給她打電話,一解鎖手機卻發(fā)現(xiàn)頁面還停留在陸蘅給她發(fā)的照片上,那一叢梅花開得好,仿佛有冷香鉆出屏幕,讓她焦躁的心情也平靜下來。 Aa深吸了一口氣,給陸蘅去了電話。 正在通話中。 她又打了一次,還是這樣。這讓她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鼻尖的那一縷香味變得混亂,艷紅的花朵和陸蘅離去時蒼白的臉色不停地輪流在她眼前閃現(xiàn),突然她瞪大了眼睛,急切地將頁面退回了短信,那張圖片! 謝天謝地,陸蘅她拍照時開了定位! Aa看著那個地址,神色凝重,也沒有再去嘗試接通陸蘅的電話,她已經(jīng)決定了,明天一大早就去高鐵站,她要去找陸蘅。 然而直到Aa站在了這棟老房子的客廳里,她才想到,如果陸蘅不在家,她要怎么和她的外公交流。 陸以澤其實是個挺尊古的人,雖然平日里常和自家外孫女吹噓自己的開明,但那不過是催她找男朋友的借口,對于洋鬼子的那一套,他一向是敬而遠之,但就算如此,Aa走進來的一瞬間,他也有點眼前一亮,就算以他的眼光看,也不得不稱贊一句這是個很精神的姑娘。 不過這語言不通,怎么交流呢…… 也實在是巧合,沈行止察覺到氣氛的凝滯,主動出聲說:“我在外讀過幾年書,現(xiàn)在正好來做翻譯。” Aa又聽他用英語解釋了一遍,心里剛要松一口氣,卻被一聲尖利的貓叫嚇得再度提了起來。 “發(fā)財,不要亂叫!”陸以澤也被嚇了一跳,陸發(fā)財從沒發(fā)出過這樣的聲音,叫得凄厲駭人,惶惶不安。 往日乖巧的橘貓這下卻沒有理自己的主人,他躍下沙發(fā)扶手,繞在Aa的腳邊不絕地叫著,仿佛泣血。 Aa只覺得心上有生了銹的刀子在磨,鈍鈍地疼,她的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名字。 陸蘅! “……所以說,當(dāng)年陸葇發(fā)現(xiàn)了你的性向,以此來威脅你給我下藥,要不然就把這件事說出去?”陸蘅不緊不慢地嚼著這句話,看不出什么悲喜。 陸岑微弱地點了點頭,他不敢直視陸蘅的眼睛,哽咽著說:“蘅jiejie,當(dāng)年我真的做錯了,但我實在太害怕了,如果被爸爸知道了,他真的會把我打死?!?/br> “所以你來害我?!标戅肯褚粋€冷眼旁觀的人,仿佛遭受背叛失去聲音的那個人,并不是她自己,她喝了一口茶水,諷刺地一笑,“陸岑,你知不知道自己特別可悲?” 陸岑看見她的動作,眼神一動,聲音卻沒變,仍然是飽受愧疚折磨的痛苦樣子:“我,我知道,但蘅jiejie,我沒有你厲害,你可以什么都不依靠就活得很好,但我不行,如果我落魄了,那誰都能來踩我一腳,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這一番話說到最后,他的聲音輕得快要消失,卻也顯出一種真切的怨毒,再也不是從前無害的樣子。 陸蘅半晌沒說話,像是在欣賞他的表情,這讓陸岑的五官更加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