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最迷人反派角色_分節(jié)閱讀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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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止被她的目光一驚,但還是溫和著聲音說:“那是陸蘅的弟弟,可能是陸蘅喝醉了,他正要送她回去。” Aa卻不相信:“陸蘅從不喝酒,而且我從未聽她說過這個弟弟?!?/br> “這……”沈行止有些困擾,在他眼里陸岑是無害的,沒有半點攻擊性,但Aa顯然不這么認(rèn)為。 Aa并不在意他的反應(yīng),她決意出去把陸蘅帶回來,然而不過是一轉(zhuǎn)頭的功夫,她就看見那個所謂的陸蘅的弟弟把不知道什么東西噴到了她的嘴里。 沈行止有些愕然,好像不明白為什么事情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陸蘅有哮喘嗎?陸岑又給她噴了什么藥? 在他愣神的那一陣?yán)?,Aa早就打開車門,邁著一雙長腿向那個方向沖去…… 沈行止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頭的失望,他將陸岑看作一個天真柔弱的弟弟,誰知道在這副美好的皮囊下,蟄伏了一個陰毒的靈魂。他不再看陸岑一步走到陸蘅身邊,低聲對Aa說:“是催情的噴劑,我們送她去醫(yī)院?!?/br> Aa心里那個隱約的猜想被坐實,一時間恨不得殺了陸岑,她不知道事情緣由,但既然下了這種藥,還能有什么好事?! 或許是聽到了沈行止的話,陸蘅竟然恢復(fù)了一點意識,她抓住Aa的手,一雙眼睛被欲望折磨得沁出紅痕,狼狽又誘惑,沈行止不知為什么有些局促,下意識移開了目光。 “別去醫(yī)院,去酒店,開兩間房,沈醫(yī)生,請你看住陸岑,我有話跟他講?!彼曇舯谎酶鼏?,一句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看得出不過是勉強保持清醒。 沈行止卻急了:“但那個噴劑……” 陸蘅卻沒耐心仔細(xì)解釋,她露出一種厭煩的神色:“他買不到什么好藥,就按我說的做!” Aa看不得她受折磨,避過了沈行止想要來幫忙的手,直接攬住陸蘅的腿彎,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沈行止嘆了口氣,這都是什么破事啊……他想起陸蘅交待的話,終于轉(zhuǎn)過身去看陸岑:“走吧?!?/br> 陸岑想逃,但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不說他根本不敢違背沈行止,就算是現(xiàn)在離開了,他又能去哪里?去面對一個覬覦他身體的老男人嗎?他透支的勇氣已經(jīng)隨著事情的敗露被消耗殆盡,他又變成了那個受了傷都不敢哭的小男孩,只是這回,沒有一個陸蘅再來幫他出頭了。 他垂下頭,跟在沈行止后面上了車,我到底成為不了陸蘅,他想。 陸蘅最終恢復(fù)意識的時候是在浴缸里,她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被沁涼的冷水包圍著。 “蘅!”Aa發(fā)現(xiàn)她終于醒了,連忙靠過去握住她的手,“還好嗎?” 按陸蘅所說,開了兩間房,Aa全程不讓沈行止和陸岑靠近半步,自己一個人將陸蘅抱到房間,然后把空調(diào)打到最高,又調(diào)了一浴缸微涼的水,才將她放了進去。 但Aa還是不放心,這里的冬天太冷,她怕陸蘅在冷水里泡壞了身體,就一直守在旁邊。天知道在等待的時間里她有多擔(dān)心,幸好,陸蘅臉上的紅暈逐漸褪去,現(xiàn)在也終于醒了過來。 “Ann,你扶我到床上去吧?!标戅恳婚_口就被自己嚇了一跳,這聲音好像被砂紙磨過一樣,讓她想起四年前的狼狽時候,她眼神暗了暗。不過也難怪,喉嚨被身體的高熱燒得干裂,如果不是Aa一直注意著喂她一些水,現(xiàn)在可能連嘴都張不開。 “忍一忍,到了床上再給你倒水,在冷水里泡久了不好?!盇a過去攙住她,讓陸蘅從浴缸里站起來。 “好?!标戅奎c點頭,只是意識雖然恢復(fù)了,但還是從體內(nèi)透出一陣酸軟,她心中暗恨,早就猜到陸岑會使些不入流的手段,所以那杯茶她只喝了一小口,還趁他不注意吐在了紙巾上,但沒想陸岑連這種藥都用上了,當(dāng)時她根本沒有失去意識,但為了那一招早就埋好的后手能奏效,陸蘅只能任由他把藥噴進嘴里。 陸蘅心里盤算著事情,哪里想得到自己現(xiàn)在手腳酸軟,還站在光滑的浴缸里,一個沒注意間,就失去了平衡—— 她腳一滑,半個身子都掛在了Aa的身上。 Aa慌亂之下只能下意識地攬住了她的腰,感受到手掌下細(xì)膩微涼的觸感,她突然有些緊張,又慶幸陸蘅的角度看不見她的臉,一定很紅。 陸蘅還沒擦干身體,水珠在Aa的衣服上暈開,一瞬間,干燥的觸感變得濕潤,她的心也變得像春日天空里的一朵雨云,盈滿了柔軟潮濕的思緒。 “我……”兩人異口同聲地開口,然后又都訥訥地沉默下來,最后還是Aa打破尷尬,伸手扯過了早就放在旁邊的浴袍,包在了陸蘅身上。 “別著涼了?!彼f。 其實并不冷,空調(diào)的暖風(fēng)已經(jīng)充斥了整個房間,吹在陸蘅還帶著涼意的身體上,只覺得舒服。但她不發(fā)一言,只是裹緊了浴袍,借著Aa的力量邁出了浴缸。 有什么探出了頭,卻又被不約而同地?zé)o視了,不過沒關(guān)系,有些東西如山洪,如雪崩,苗頭都微弱,最后卻都,不可阻擋。 Aa把陸蘅扶到床上,又看著她喝完了水,正準(zhǔn)備讓她休息,陸蘅卻叫住了她:“Ann,那兩個人還在嗎?” Aa這才想起來沈行止和陸岑還在隔壁,她想到陸蘅的那個所謂的弟弟就忍不住皺眉,不過既然是陸蘅家里的事,她也不好多嘴,只能說:“我去把他們叫來。” “沈醫(yī)生,多謝?!标戅靠蜌獾攸c了點頭。 沈行止并不笨,剛剛那會兒功夫里,陸岑聲淚俱下地向他哭訴苦衷,他哪里還不明白他的心思,也知道這次是被陸蘅給利用了。 不過他并不感覺惱怒,不論如何,陸蘅都是受害者,她的這些手段不過是為了防止自己受到傷害,而陸岑再怎么可憐,也是害人的那個,如果只是因為陸蘅并沒有受到什么實質(zhì)的傷害就原諒他,那才諷刺。 “不用謝。”他搖了搖頭,覺得有些疲憊,“如果沒事了的話,我想先走了。”沈行止看出陸蘅有話要和陸岑說,不管怎么處理,應(yīng)該都和他無關(guān)了。 “沈哥哥!”陸岑哀怨地叫了一聲,想來拉他的手,卻又不敢,只能無助地站在原地。他不敢想象陸蘅會對他說什么,他覺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