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殿下,強娶冷傲傾城夫_分節(jié)閱讀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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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年間,早已沒有人會這些陣法,所以火兒對于南宮旬突然發(fā)動的契約陣法開始是有點害怕的,但當它聽到他對它進行的是平等契約時它卻愣住了。 “嗚”輕輕點頭,火兒從內(nèi)心覺得沒有什么不愿意的,于它而言,這個人類是不一樣的,要問為什么,它只能回答因為它們的皇喜歡他,所以特殊對待是應該的,可它不知,今日它的作為,卻影響了它永生的修煉一途。 見火兒點頭,南宮旬從心底覺得高興,微微一笑,他將血珠完全沒入它額處。 血珠不見,他們頭頂?shù)幕鹧嫘欠蝗晃宋俗黜懀质菐紫?,那星符頃刻破碎成氣,隨后盡數(shù)涌入他們的身體之中。 接受到這股氣,火兒額處的火焰符越發(fā)艷紅,南宮旬耳垂處也幽幽印有跟火兒額上一樣的紅色符案。 經(jīng)過契約之陣的洗禮,火兒本來搖墜的身體竟立刻好轉,南宮旬身體的乏累也完全消失。 第一次成功使用契約之陣,南宮旬本來高興的心情更是喜悅,見火兒已好,他也懶得清理身體的血漬又盤腿坐下。 服食天元丹后,他用神識觀測到自己丹田處已經(jīng)多了一個小天周,暗喜,他又開始瘋狂的吸入精神之氣,按無障心法所述,小天周一旦開啟,他第一次吸收精神之氣就成了至關重要的鑰匙,第一次能吸收多少也就意味著以后每次吸收精神之氣的潛能,每次撐滿小天周自我的精神氣就會濃縮為至純精氣,周而復返,當他的小天周內(nèi)全都是濃縮的精氣時,這就能看出以后每次能安全吸收精氣的分量。 第70章 南幽城內(nèi),南宮輕舞每天都悶悶不樂的坐在議事殿主位不做聲響,然而并不僅僅只有她,在她下方,六位長老也被她每天喚到議事殿直到深夜才準回去。 “家主,你這幾日每天都叫我們幾個到這兒卻又不說話,這究竟是何意思?”南宮邱寧皺著眉,眉宇沒有一絲是滿意。 輕瞟下方,南宮輕舞卻是不屑譏諷,“怎么,沒事就不能讓你們到這兒來?到底我是族長還是你是族長,若你覺得呆在這里嫌累就給我回去,別給我露出那副想教訓我的表情?!?/br> 幾乎像是見了鬼,南宮茵枝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家親姐不留情面的言行,這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就算你是家主也不可以這樣任意妄為,議事殿并不是讓你拿來解悶兒的地方?!辈涞囊幌抡酒鹕恚蠈m鋒仁改不了的教導口氣直訓對方。 又是一個嘲笑的表情,南宮輕舞直視南宮鋒仁,眼里是毫不妥協(xié)的生硬態(tài)度,“哦?你說我任意妄為?那如此我就想問問二長老了,以下犯上算是什么?我南宮輕舞再不濟也是一族之長,你有什么資格來教訓我?還是說我平常太給你臉面讓你認不得自己是何位置了么?” “家主,你這樣說太過分了。”隨著南宮輕舞的話落,南宮孟旭也站了起來,表情嚴肅的讓人心緊,“議事殿是我們南宮一族用來公平議事之地,即使你是族長也不能說我們沒有資格。” 扶額,南宮輕舞對這些老匹夫真是受夠了,想到冥炎玨回來萬一知道南宮旬不見了她的怒氣就不由得噌噌往上冒,語氣更是厭煩,“既然你還知道我是族長就給我乖乖坐下閉嘴,我現(xiàn)在沒功夫和你們扯嘴皮子。” “哼,家主,你是不是認為在這南宮世家你一人獨大,若是不想讓我?guī)兹碎_口你大可廢除這議事殿,別在我們面前擺架子,若是真打起來還真不知道誰勝誰負呢。”一直未發(fā)一言的南宮雅薈終于開口,冷嘲熱諷皆一不少。 冰冷的眼神帶著一絲不明意味的笑容直視她,這次,南宮輕舞毫不退讓,“好啊,如果你真想和我打我當然奉陪,這樣吧,你我來簽個生死協(xié)定怎么樣?不死不休才算有意思,若我死了這家主我就拱手讓你?!?/br> 此話一出,南宮紅燁與南宮茵枝皆是驚訝的望著上方不敢相信,這南宮輕舞怎會變得如此狂妄不羈。 靜靜對視,南宮雅薈想從對方眼里找出謊言的突破,可很遺憾,她怎么看都覺得南宮輕舞此刻說的是真話。 “好了,你們都別再鬧了?!币娔蠈m雅薈陰暗的眸子閃過幾絲算計,另坐一旁的南宮紅燁突然出聲,臉上表情是比之他們還要生氣的煩躁。 被南宮紅燁大吼的聲音震住,南宮輕舞一眼看了過去,見他眼里并非真的生氣也就清楚了他突然暴怒的原因,無非就是在提醒她這幾天的行為特別失常。 她控制不住脾氣不僅僅是因為她失去了南宮旬,還因為她無時無刻都在擔心冥炎玨會回來,他在幾百年前可以救南宮一族于危難,現(xiàn)在自然就能讓她一族墮落至地獄,光是想到這些,她還怎么能不心煩。 心底嘆氣,南宮輕舞依舊皺著眉未言一語,直到議事殿門口被人打開她的臉才變了顏色。 “日,日栩,你怎么回來了?”不安起身,南宮輕舞望著前方衣角縹緲的男人顯得心虛。 左右看了看議事殿靜坐的幾人,冥炎玨幾步走到角落的座椅坐下后不笑反嘲,“我也是長老怎么就來不得了?”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你突然出現(xiàn)嚇了一跳?!毙幕诺淖?,南宮輕舞心里緊張的直打鼓。 看見南宮輕舞突然變化的各種表情與神色,不止是冥炎玨,就連其他六位長老都感到了一絲怪異,紛紛猜測她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南宮日栩抓住。 沉著的眼,冥炎玨清冷的面龐更顯冷冽,不急不緩的,他道,“家主,你這副樣子是何因由?難道我怎么了你嗎?” 怎么敢說是,南宮輕舞狠狠眨了眨眼,右手扶額然后搖首,“我只是突然覺得有點累了?!?/br> 明顯的謊言怎么又可能僥幸騙過冥炎玨,他眼神虛瞇,細想了下對方難得的怪異語氣隨之變得肯定,“是不是南宮旬出了什么事?” 早就知道騙不過這位大人,所以南宮輕舞才害怕見他,絕對不敢再撒謊,她唯有點頭。 見她維諾模樣,其余長老全都不可置信的望著兩人,南宮紅燁卻是想不通南宮輕舞為何會這么怕南宮日栩。 自己的猜測得到證實后冥炎玨先未發(fā)怒反倒突然笑了起來,嘴角露出絕對好看的弧度更是讓眾人驚詫了眼,可下一秒,一股似暴風的靈力就侵襲自南宮輕舞,后者立刻就如破布娃娃連人帶椅撞上了不遠處的墻上。 “咳咳”緩緩坐起身,南宮輕舞悶咳了兩聲,看在眾人眼里的模樣是楚楚可憐。 不明白突然發(fā)生的爭斗,南宮邱寧首先站了出來,指著冥炎玨就是一通責問,“三長老,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以下犯上?!?/br> 沒有理會南宮邱寧,冥炎玨抬眸后緊盯南宮輕舞,臉上笑容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冰冷的表情,“我似乎說過南宮旬由我保他,怎么?是我的話分量不夠還是你早就不把我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