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殿下,強(qiáng)娶冷傲傾城夫_分節(jié)閱讀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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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師傅,名叫冥炎玨,至于他的修為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就是我金陵宗的開山祖師,更是各位得罪不起的強(qiáng)大能者?!弊谖簧?,莫修染沒有一絲隱瞞也沒有一點炫耀的意味脫口而出。 “祖,祖師?”被急咽的口水嗆到,諸葛鳳淼瞪大的眼睛顯得不敢相信。 的確,金陵宗是前三宗更甚是前二十位宗門中最新進(jìn)的宗門,但就算再怎么新進(jìn),那也有了千年時光,即使冥域大陸的人高壽,可真正能活過超八百歲的幾乎罕見,上千的就更加沒有,靈帝和藥靈帝的極限也就才八百歲,上千年的時光到底要有什么樣的修為才能活那么久? “別再想了,你們只需要記住他不是我們這些人可以對付的就行了,即使是圣道祖師閉關(guān)而出也不可能贏得了他,千年前可就是他傷了圣道祖師才導(dǎo)致對方閉關(guān),從而建立了金陵宗的?!辈惑@不慌的論述完,莫修染已站起了身緩緩朝著比試場外走去。 一天之中震驚太多,所有神智清醒著的人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不管是那個逆了幾個天的天才南宮旬,還是那個絕無匹敵的冥炎玨,這兩個人,以后都是他們不能不注意的存在。 “那南宮家主,看樣子這大比一時半會兒也進(jìn)行不下去了,本座也出來有些時日,就先帶其他兩位國師先回國都?!卑胝f著,羽凌風(fēng)已站起了身。 微微點頭,南宮輕舞道,“請國師走好?!?/br> “恩?!被囟Y頷首,羽凌風(fēng)接著道,“南宮旬此子為不可多得的良才,望貴族要好生教導(dǎo)才是,日后若有需要可隨時向本座告知,本座定當(dāng)竭力相助,告辭!” 說罷,留下的只有三人漸漸離去的身影。 這方已走了幾個人,其他人也都紛紛告辭,最后只留下了衍月仙宗與圣道宗。 依舊給兩個宗門安排好休憩之地,南宮家忐忑的一天終于落下了尾聲。 心神之中,炙熱的金色閃耀著南宮旬的眼,微微看清周圍,他才發(fā)現(xiàn)這里竟是白茫茫的一片。 剛這樣想著,周遭卻如剪影般快速變化,而那變化的,竟是他到這異世后接踵發(fā)生過的故事。 七歲那年,他附身于這個叫做南宮旬的孩子身上,睜開雙眼的一剎,猛烈的火光便閃爍在他的身體周圍,手腳皆被火所束縛,就連頭發(fā)也燃燒著星星之火。 那時候他以為他又會死一次,可認(rèn)命之際,那個穿著如火般的男人卻悠悠向他走來。 輕易一笑,男人嗓音輕雅,“想跟我出去嗎?” 聽完他的話,南宮旬差點沒想爆粗口,誰特么的不想出去試試? 可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唯一能救他命的人,所以他乖乖點頭了,“我想。” 孩童稚嫩的聲音顫顫發(fā)出,他以為這個男人會因為憐憫將他救出,可惜,男人聽見他的話卻笑了,那笑,趁著愈加大的火顯得是那樣神圣。 “你的手腳明明沒有被繩子捆住,為何你不能自己跑出去呢?難道你只能一直等待別人的救援嗎?如果是這樣,我可是很懶的,完全不想帶你這個拖油瓶出去呢。” 第87章 聽罷,南宮旬又想再吐槽一番,換做誰突然到了這么一個怪地方也會無助的,何況要真能跑出去他還會留在這兒等人來救? “那要怎樣你才愿意帶我出去?”現(xiàn)世的人和這里的人應(yīng)該都一樣,有了利益自然沒什么好拒絕,南宮旬如是想。 可聽到他的話,男人笑得卻更加放肆了,那笑就如彼岸的花穗,顯得凄美奪目。 “這個啊,讓我想想吧,侍候我三個月怎么樣?正好這段時間沒什么合眼的小廝,你就用勞動力來償還我的救命之恩吧?!?/br> 勞動力償還? “那請你快走吧,大不了就是死,又不是什么很痛苦的事,最多也就一兩個小時我就感覺不到痛了,快走,快走。”用力揮了揮唯一還沒受傷的手,南宮旬桀驁的揚過頭催著男人離開。 見他如此,男人的興趣卻更加濃厚,好看的臉上微微皺著眉開始了不恥下問的節(jié)奏。 “為什么不讓我救了?難道讓你做小廝太委屈你了?難道你認(rèn)為你的一條命還沒有做三個月小廝來得重要?” 盯著對方無辜且疑惑的表情,南宮旬差點掄出了早已準(zhǔn)備好的拳頭,身上受痛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他的面容也越來越糾結(jié),可即使這樣,他還是忍不住咆哮了。 “誰特么告訴你我的命沒有小廝重要,就是因為我的命太重要我才不能忍受你把區(qū)區(qū)三個月做小廝的時間來作為救命之恩,我的命在你看來的確不怎么重要,可對于我的家庭,對于我而言可是很貴重的,所以若你要救我自然會把這救命之恩永遠(yuǎn)銘記,直到償還到我覺得夠了的時候,不過如果你不救就快給我滾,讓我好好安靜安靜?!?/br> 看著南宮旬如此囂張,男人心底竟涌出了一絲異樣的感覺,他不知道這感覺是什么,但是他卻知道這個小屁孩兒讓他很是歡喜。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救你一次吧,至于你要怎么報答我我就看后續(xù)你的表現(xiàn)行了沒?”說著,男人手掌只在空中微微一抬,南宮旬整個破碎的身子就緩緩浮到了空中。 驚訝于這種神奇的事情,南宮旬以為產(chǎn)生了幻覺,感受著身子漸漸靠近男人,他竟有點語無倫次。 “誰要你勉為其難救我了,不救就別救,別搞得像是我在求你” “好好,算是我非要救你可以了吧,臭小子安靜下來,我要帶你出去了?!陛p輕抱住南宮旬弱小的身子,男人的眼里閃現(xiàn)出的是難得的溫柔與他從不曾發(fā)現(xiàn)過的寵溺,即使懷中的孩子面容盡毀,可他那股傲然卻讓他不禁心顫。 男人話落眨眼瞬間,南宮旬就覺得周圍不再那么炙熱,睜開眼,看到的卻是前方遠(yuǎn)處仍舊燃燒著的火勢與周遭數(shù)不清神情肅穆,腰間還插著刀貌似衛(wèi)兵之類的人。 看著那些人全都整齊有序的站在男人身后,再看男人微微淺笑的雙眸,南宮旬已經(jīng)沙啞的嗓子竟發(fā)出了奇幻般的話述,“你是神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