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殿下,強(qiáng)娶冷傲傾城夫_分節(jié)閱讀_76
書迷正在閱讀:盛世美顏直播間、洛桃 (古風(fēng)小倌文微H)、重生未來修假仙、無相風(fēng)云錄、妖君非妖、閃婚契約:邪魅總裁的絕美新娘、你是我綿綿不動的情、凰棲枝、[綜]把基三穿成篩子 完結(jié)+番外、首席心尖寵:甜心,哪里逃
“你說的我都懂了,如果是照這樣說的話,如果沒有鼎豈不是更安全?” 南宮旬此話一出,冷不防的又遭到傾淺紫的鄙視,“要是能不用鼎煉藥誰還會呆在這么悶的地方,藥靈師自有的本命靈力本身就不夠,怎么可能還有多的靈氣供應(yīng)用做鼎爐與火,如果有這種敢嘗試這種制法的話我只能稱贊他太不怕死,如果有人能真的這樣煉制一顆藥出來,那我只能說他為千年甚至是萬年才能一遇的天才?!?/br> “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是,如果真的能不靠火與鼎來煉制,實際上兩種制法練出的藥性是一樣的?”如果真是這樣,他還cao心這些用具干嘛,一雙手就能解決的事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沒錯,不過我想如果真的能那樣煉制,搞不好藥性應(yīng)該還會精純一些,畢竟不是外物煉制,肯定會有著區(qū)別,但是這一點(diǎn)我是沒辦法證實的,這種天方夜譚的事情我也沒辦法去想象。”輕易聳肩,傾淺紫自顧自的說著。 得到了幾乎確切的答復(fù),南宮旬心底喜不自勝,老天對他果真厚待。 “既然看過了,我們也該出去了。”說著,南宮旬已打開了房門。 “你不是來煉藥的嗎?怎么就走了?”見他要走,傾淺紫是沒多大意見,可她疑惑的是這就算修煉完了? “哦,第一次來這兒看看就行了,要煉藥的話以后再來就行了,你走不走,不走我自己出去了?”說到最后,南宮旬儼然有種突轉(zhuǎn)話鋒的不耐煩。 “廢話,你要走我能不走嗎?”氣鼓鼓的嘟起唇,傾淺紫跨著夸張的步伐走出了房。 從凌丹筑出來,兩人又失去了下一個地點(diǎn)的目標(biāo),看了看傾淺紫,南宮旬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要我先送你回去嗎?”想到這丫頭搞不好會在回去的途中遇到剛剛那些人他就有些微的不放心。 “不回去,我要跟你回去?!比涡缘男∧樌^續(xù)耷拉著,傾淺紫如法炮制的再次拽住了南宮旬的衣角。 見此,南宮旬則是好笑的盯著這丫頭慣用的手法無奈搖頭,但嘴上卻是平凡的冷漠,“不行,我要回房休息你也要去嗎?你可是女孩子,怎么能那么不潔身自好?” 聽罷,傾淺紫又是一個跺腳,語氣異常委屈,“什么叫我不潔身自好,我只是想跟你一起而已,還有,別用和爺爺一樣的口氣來教訓(xùn)我,我又不是你的孫女?!?/br> “我要真有你這種孫女保不齊早氣死了,多虧了你爺爺?shù)男逓椴诲e,不然還真是會替他擔(dān)心還能活幾年?!币黄巢环獾娜?,南宮旬故意調(diào)笑。 “什么嘛,誰叫你詛咒我爺爺?shù)模蠈m旬,信不信我滅了你?”漲紅著臉抬起小手指過南宮旬,傾淺紫滿是氣憤。 “你不是一直說要做我妻子嗎?你能舍得嗎?再說,你爺爺不是一直說我是天才嗎?你打得過我這個天才嗎?呵呵”輕笑的靠近傾淺紫耳畔,南宮旬心底不知覺的就充滿了對這個丫頭淡淡寵溺與心底的愉悅。 多久了,他沒有覺得這樣輕松過了? 溫暖的氣息吐在耳邊,即使傾淺紫只是一個十幾歲的丫頭,但也是個早已可以出嫁的丫頭,這還是第一次有除了爺爺之外的男人靠自己這么近。 “誰,誰說要做你妻子了,我,我只是逗你玩兒的,就憑我的條件怎么可能看上你,哼”不知所措的將南宮旬推開,傾淺紫的臉更紅了,在夕陽的余光下竟顯得更加嬌俏。 “是嗎?我還以為你喜歡我呢,虧我還認(rèn)真的考慮了一下要不要真的就接受你的提議呢,既然你說是逗的玩兒的那就算了吧,唉”佯裝著傷心,南宮旬背過身等待著身后人的反應(yīng)。 聽他這么說,傾淺紫也算是小單純一個,不僅毫無懷疑還立馬挺起了身板,“喂,你,你說的是真的?” “什么?什么是真的?”幽怨的臉轉(zhuǎn)過來,南宮旬故作一副怨婦樣。 “當(dāng),當(dāng)然是娶我的提議啊,你剛剛不是還說在考慮嗎?其,其實我也不是完全在逗你玩兒,如果你肯給我道個歉并且主動追求我的話,我想我還是會再考慮考慮的?!毙呒t著臉,傾淺紫竟覺得如果真能和南宮旬在一起應(yīng)該不壞。 女子的羞澀讓南宮旬不敢再接下去逗弄,點(diǎn)到不為止,后果可是很嚴(yán)重的。 “我跟你開玩笑呢,我不會娶任何人的?!弊呱锨叭ト嗔巳鄡A淺紫的頭,南宮旬突然認(rèn)真回答。 還搞不清狀況的傾淺紫則盯著南宮旬一臉既認(rèn)真又卻是漂亮的臉很是茫然,過了好半晌,她才一字一句再次問道,“你說,你在跟我開玩笑?” 點(diǎn)頭,南宮旬回答,“對,沒錯?!?/br> “你說,你是在跟我開玩笑?你特么的敢跟我開玩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信不信我讓爺爺把你打得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睅缀跏潜┡拇蠛?,傾淺紫眼眶里再次凝聚許多水漬。 用小指堵了堵耳朵,南宮旬繼續(xù)笑著,“好了好了,聲音別這么大,都說了是開玩笑的怎么還當(dāng)真呢?!?/br> “可,可是我長這么大以來,還沒有人敢和我開玩笑。”說著說著,可愛的臉上已落下了珍珠似的小淚珠。 看著她的臉上不停的流著淚南宮旬感嘆這丫頭的淚腺還真是發(fā)達(dá),掏出懷里的手帕輕輕拭去傾淺紫的淚,他的語氣何止是溫柔,“好了,我不跟你開玩笑了行不行?不過你真的不能去我那里,如果被別人知道了會對你造成無法挽回的后果,而且也不可以再隨意說什么要和男人回家的話,這只會讓人覺得你太輕浮,所以我現(xiàn)在送你回住處,你要乖乖的行不行?” 連講帶哄的勸慰別人,這是南宮旬在現(xiàn)世時都沒有過的事。 見南宮旬話說的還算誠懇,傾淺紫微睜開眼,一把搶過他的手帕,半疑半信問,“你說的是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問問你爺爺,如果他認(rèn)為我說的是錯的,那以后我絕不攔著你跟我回去?!?/br>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也就再信你一次吧,不過你以后還真的愿意見我嗎?”想著自己死纏爛打了那么些功夫?qū)Ψ讲艑ψ约荷晕⒂悬c(diǎn)好臉色,傾淺紫就覺得前途有點(diǎn)渺茫。 “只要找我的時間不要太頻繁就行?!秉c(diǎn)點(diǎn)頭,南宮旬簡單承諾著。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以后一定要和我玩兒?!?/br> 聽罷,傾淺紫立刻揚(yáng)起了笑容,那副俏皮的模樣惹得南宮旬連連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