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素衣染盡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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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柴房后,慕容音和小灰狼等人都沒各自回屋,而是由聚集到小灰狼房里,商量著接下來該如何做。 剛剛慕容音對卓玄的審問,厲鷂雖感覺蒙在鼓里想不清楚,覺得事情太跳躍,不是在說跟蹤的事么?怎么突然扯到什么氐族的什么千衣樓了?小灰狼卻看出了幾分門道,想不到他們隨便抓的一個跟蹤者,竟然可能是氐族的細(xì)作…… 這種情節(jié)……說書的都不敢這么說…… “盈歌,盈歌?”看慕容音一直在研究那塊玉佩,小灰狼終于出聲將她喚回。 “?。颗丁蹦饺菀裘腿惶ь^,見小灰狼和厲鷂都盯著她,微微有些窘迫,“什么事?” 兩人同時嘆了一聲“等你說呢!這塊玉佩,你看出什么了!” “我……”慕容音聳聳肩,“沒看出什么,只有千衣樓、玄鳥幾個字,還有這個巨蟒圖騰?!庇洲D(zhuǎn)向厲鷂,“你看出什么了?” 厲鷂接過玉佩,撓撓頭“這玉佩……是他奶奶的白玉佩!” “廢話!”慕容音和小灰狼同時脫口這兩個字。 厲鷂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我看不出什么啊……要不然就是,這玉佩很值錢?” 小灰狼和慕容音無奈地對視一眼,一把將玉佩從厲鷂手中奪過,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一遍后,目光凝注在“千衣樓”這幾個小字上。 “盈歌,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千衣樓?” “這也是我的困惑之處,聽起來像是個江湖門派,你們常在江湖上行走,聽說過么?” 小灰狼和厲鷂同時搖頭,慕容音又斟酌著道“但我總有種預(yù)感……這個千衣樓,不是個普通的門派,里面水很深?!?/br> 厲鷂驚呼一聲“預(yù)感?那你這是瞎猜啊……” 小灰狼卻極為贊同慕容音這種說法,又開始撫摸自己的下頜“可是氐族的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大燕,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會安城?而且還只有卓玄一個人?難道說,他們在大燕的人,就只有卓玄一個?” “絕對不可能!”厲鷂說得很堅定。 “對,”慕容音難得沒有反駁厲鷂的話,又看向小灰狼,“若卓玄真是氐族的細(xì)作,那他周圍定然還有人手,現(xiàn)在卓玄被我們抓了,他的同伙會不會來營救?” 三人的心緒慢慢沉重,卓玄的身手他們見識過,光他一個人便能毫不費力地解決他們?nèi)齻€,要是他的同伙前來營救,恐怕整個顧宅都要被拆成一片白地。 忽然,小灰狼的眉頭漸漸展開,他像是釋然了一般,笑道“他的同伙絕不會來的……” “為何?”厲鷂和慕容音同時問道。 “你想啊,卓玄自己說了,他跟蹤你是為了問出飛魚的下落,而他找飛魚,則是為了告訴她有人要追殺她。那么追殺飛魚的人最有可能是誰?”不等慕容音回答,小灰狼就自己說出答案,“必然是千衣樓!如果換了別人,卓玄怎么會知道內(nèi)情,又怎么會這么急切地想找到飛魚?既然如此,卓玄就等于背叛了千衣樓一次,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卓玄肯定是一個人來,他的同伙肯定也不會知道他早已落入我們手中!” “對對對!”慕容音幾乎要拍掌而呼,“阿灰,想不到你竟縝密如此,我看你去大理寺當(dāng)個寺卿綽綽有余!” “嘿嘿嘿……哪里哪里,我這也是根據(jù)線索,合理分析?!毙』依呛苁浅羝ǖ匦χ饺菀粢残Φ脺睾?,道“想不到小小一座會安城,竟會有這么多的勢力……鐵手幫、千衣樓還有夏府,不知要唱一出什么戲?” “還嫌不夠熱鬧啊?”厲鷂笑著嗔怪她,“我看你薛姑奶奶是不嫌麻煩惹上身,剛剛聽老灰說那么多,我都糊涂了……” ………… 慕容音并不知道的是,在她和小灰狼等人感慨會安城中熱鬧之時,會安水城門,以一名女子為首的十余人馬正悄悄分散,化整為零進入會安城。 肖素衣終于帶著九畹閣的人馬,來到慕容音的所在處。 當(dāng)日離開許慕寬后,肖素衣便依據(jù)著九畹閣通天的消息搜集能力,得知慕容音曾在落水城鬧出假刻官印派兵一事,肖素衣身為九畹閣閣領(lǐng),分析消息獨到而準(zhǔn)確,只是根據(jù)消息紙箋上的三言兩語,便斷定慕容音定是順著郁江乘舟而下,漂到了沿岸的某處城池。 初步斷定后,肖素衣又命人找來郁江沿岸有什么好去處,直到云錦盛會一事進入肖素衣的視線,她當(dāng)即斷定,慕容音極有可能是來到了會安城,無論從時間,還是行船的速度,這些都對得上。 只是這些分析說來簡單,卻是肖素衣多少個夜里秉燭對卷,絞盡腦汁思索的結(jié)果。她相信,云錦盛會這樣熱鬧的事情,慕容音只要聽聞,就一定會去瞧瞧,畢竟她肖素衣也是個女人,小丫頭的心性,她多少也能猜幾分。 只是這些年在九畹閣的鐵血手腕,早已讓人忽略了她也是個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 ………… 一進會安城,肖素衣便找到千機堂封州分舵的人在此迎候的地點,再依據(jù)千機堂最新帶來的消息,肖素衣已經(jīng)確定,云錦盛會上化名薛盈歌,出手就是一萬兩銀子的那個女子,就是慕容音! 肖素衣?lián)u頭嘆惋“這位郡主倒是闊綽的很,一萬兩銀子,夠咱們九畹閣運行個把月的。她倒好,直接買了衣裳……” 一個九畹閣的女下屬給肖素衣加著茶,撅嘴道“真不知殿下是怎么想的,竟讓您來保護一個燕國郡主。素衣jiejie,殿下不會是……?” “是什么?住嘴!”肖素衣趕緊冷聲喝止,對于許慕寬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懷疑,這條鐵律,早已鐫刻在她心中。 “是……”女下屬委屈地低下頭,肖素衣有些于心不忍,語聲稍微溫和些,“咱們身為宣平王府的人,身為九畹閣的屬下,對殿下的每一句話,都不可以去揣測。這也是我為什么不喜歡帶著閣里的丫頭出來做事情,女人……總是想的多。而男人,卻服從得多?!?/br> “是……”女下屬又委屈巴巴地道,“屬下只是替素衣jiejie感到不平罷了……” “閉嘴!”肖素衣的聲音前所未有地冷峻,“若是再提,休怪我按閣中規(guī)矩處置!出去?!?/br> 聽著女下屬慢慢走遠,肖素衣眼簾慢慢垂下,多年來的鐵腕,成就她在宣平王府的地位,對王府的主人,她自然有過奢望……只是她清楚自己的位置,委屈么……自然會有,可一旦忙碌起來,也就忘了。 這種忙碌,肖素衣甘愿稱之為烈酒一壺。 用無休止的任務(wù)來麻痹自己,權(quán)當(dāng)做是對許慕寬的奉送,做好他交待的事,就當(dāng)是自己換種方式陪在他身邊,即便是保護他在意的女子,肖素衣也毫不猶豫地做了。 “瑯月郡主,不知你是否值得?”肖素衣輕輕呢喃著,再次向信紙上那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看去,她要做的,就是從字里行間繼續(xù)抽絲剝繭,找到慕容音的所在。 根據(jù)消息上說,云錦盛會上“薛盈歌”出手一萬兩銀子后,當(dāng)夜便神秘失蹤,其所乘軟轎也不知去處。 “瑯月郡主必然還在會安城中……”肖素衣眸中透出絲絲自信,長期受許慕寬的影響,她執(zhí)掌九畹閣時,自然而然便會表現(xiàn)出那種大權(quán)在握般的絕對自信! “傳我命令,九畹閣、封州千機堂分舵,所有人手分散開,務(wù)必找到畫像上這個女子的棲身之處!”肖素衣手中的畫卷一展,慕容音的肖像便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這是許慕寬親手所繪,眼角眉梢無不相像。 約莫半刻鐘時間,肖素衣收起畫卷,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此人身份緊要,兩人一組尋找,若發(fā)現(xiàn)行蹤,一人緊盯,一人迅速來報!記住不得擅自接觸,違者,閣中規(guī)矩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