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弒君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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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葉瞥見季泰清的笑容,也微微一笑,隨即深吸一口氣,推門離開。收藏本站 屋外,慕容音剛剛離開,方才最后,她聽季泰清和蘇葉都說些與正事無關(guān)緊要的廢話,趕緊便離開了,與此同時,一個驚天的秘密已經(jīng)在她心中揭開。 回到原先的屋中,杜羨魚面前已經(jīng)堆了厚厚一沓紙,可她的方子還沒寫完。 見慕容音一回來便靠在門上喘息,杜羨魚微微有些怔愕,再細(xì)看一眼,并不算熱的天氣,慕容音的額頭甚至已經(jīng)掛上了些許汗珠,杜羨魚不得不懷疑,她方才究竟去做了什么事情? “你干嘛?做賊去了?” 慕容音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你才做賊呢,我方才看見個熟人,順帶聽到一個大秘密!” “什么秘密?” 杜羨魚一副不甚在意的樣子,看起來甚至還有些謔笑,她可不相信慕容音隨意出去一趟,便能探聽到什么驚世秘密。 千衣樓的細(xì)作都不可能好么? 慕容音沉思良久,確認(rèn)杜羨魚不會把這個秘密泄露出去,才悄聲道“我剛剛,在藥鋪里……看到了一味藥?!?/br> “什么藥?。俊倍帕w魚手不停,依舊在紙上刷刷落筆,隨意看向慕容音的眼神就更奇怪,藥鋪里要是看不見藥,那還叫什么藥鋪? “碧淵蕓蘿!” 杜羨魚霍然起身,幾乎將書桌掀翻,紙張也灑落了一地,她緊緊地盯著慕容音,面色由于太過激動而變得潮紅“你說什么?碧淵蕓蘿???” 慕容音咬著唇點頭,她雖未親眼看見那株藥草,可卻是親耳聽到季泰清和蘇葉不止一次地提到碧淵蕓蘿的名字,再加上兩人說的那番話,她敢肯定自己絕對沒有弄錯! “不……”杜羨魚又緩緩坐回去,搖頭道,“我不相信,碧淵蕓蘿這樣的藥,千百年或許都難遇一株,怎么可能讓你在這等地方碰上?我不相信……” “你有什么不信?”慕容音瞪大眼,冷哼一聲道,“我親耳聽到那兩人說的,而且他們還說要把蕓蘿草制成藥粉,我怎么可能會聽錯!” “可是……”杜羨魚抿了一口茶,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一些,“盈歌……你要知道,毒經(jīng)這本書雖然流傳久遠(yuǎn),但上面記載著的毒,不一定都存在。也就是說,毒經(jīng)上的東西,很有可能是前人杜撰的,你說你見到了蕓蘿草,我不相信,實在是人之常情,除非你讓我看看!” “看什么看??!”慕容音情急之下,終于湊近杜羨魚耳邊,低聲道,“拿走碧淵蕓蘿的是寧王府的人,我和整個寧王府都不對付,而且我還是偷聽的,你怎么看!況且蕓蘿草不是最要緊的,要緊的是另一件事……” 杜羨魚也聽出了些頭緒,原來是寧王府的人,那么蕓蘿草的可信度便增加了不少……而且寧王府要這等東西,做的定然是見不得人的陰詭之事。 “你慢慢說……你還聽到什么了?” 慕容音理了理思緒,才小聲道“方才有個叫蘇葉的人,帶著蕓蘿草去見寧王府的大管家,我一時好奇,便在門外聽了,隱約聽他們要將毒草制成藥粉,混在進(jìn)貢的香餌中。” “你說……他們要害誰?” 慕容音略顯緊張地看著杜羨魚的眼睛,蘇葉和季泰清的談話太模糊,只是說要把藥粉混進(jìn)香餌,可是每年中秋進(jìn)貢的香料不下百種,其中又有好些,燕帝會賞賜給后宮妃嬪,甚至?xí)仲p給功臣家的命婦。 那么多人,寧王到底要害誰? 僅那一小株蕓蘿草,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威力…… 杜羨魚也陷入沉思,相比慕容音,她對毒經(jīng)鉆研的更深,也更為了解蕓蘿草的效用。 略一思索,杜羨魚斟酌著道“蕓蘿草……無論如何炮制,那陰綠色是抹不掉的,所以要想混進(jìn)別的地方,也只能選相同顏色的香料,綠色的香料似乎不多……” 慕容音點著頭,杜羨魚說的很在理,但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寧王要害的人,是燕帝…… 方才杜羨魚說綠色的香料,慕容音頓時想到,每年中秋,西南善香局都會向?qū)m中進(jìn)貢一種安神香,燕帝向來睡眠不好,前些年用過此香后曾贊不絕口,且此種安神香十分稀少,除了燕帝寢宮夜里會點外,鮮有妃嬪能用…… 若是蘇葉真的將毒藥混進(jìn)香餌中,那么那盒安神香用完之日,就是燕帝魂歸之時! 可是,寧王為何會在多年前便吩咐蘇葉去找尋碧淵蕓蘿這株毒草呢? 難不成在多年前,寧王便起了弒父弒君的心思……? 慕容音一時想不通,皇后主掌六宮,薛家身為外戚又十分強(qiáng)大,再加上朝中還有一眾支持寧王的人,此次戰(zhàn)敗前,奪嫡之爭中怎么看都是寧王略占上風(fēng),再如何,寧王似乎都不應(yīng)該有這份心思啊…… 慕容音心中一抽一抽地痛,她與燕帝之間雖然不似與睿王這般親近,可那畢竟是她的生父,多年來,燕帝對她的關(guān)懷決不比對其他公主少半分,甚至對她寵愛最甚…… 可如今知道有人要害他,她該怎么辦? 拋開自己的身份,難道她還能在中秋進(jìn)貢之時,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那香料中有劇毒么? 寧王既然敢做,便一定有應(yīng)對的后手,到時候若是處罰她便罷了,可要是燕帝不信,她又該怎么辦? 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生身父親被一個逆子給害死么? …………………… “盈歌,盈歌?” 杜羨魚看她怔在原處良久,忍不住輕輕戳了戳她,慕容音再看向杜羨魚時,她的眸中已有淚水在打轉(zhuǎn)。 “杜jiejie……寧王要毒害陛下,我該怎么辦?” 她生怕杜羨魚不信,又道“你方才說綠色的香餌,我想過了,進(jìn)貢的只有一種安神香,而且只給皇上用,寧王這是等不及,要對他下手了。” 杜羨魚淡淡凌了她一眼“寧王……他不是一直在奪嫡之爭中占上風(fēng)么?怎么等不及的人,會是他呢?莫非……前些天你們大燕在南境敗給大魏,已經(jīng)動搖到寧王的根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