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把基三穿成篩子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5
至于草原六部,與其用rou體綁住令狐傷,不如將令狐傷心中的那份愧疚,澆灌成參天大樹。 那就更不能睡,得讓愧疚這種情緒,純純粹粹的,粹出精華粹到極致。 馮小憐彎腰去撿地上的銀壺,語速極快的道:“妾……莎兒不是怪師父,婚姻大事本就該從父母之命,師父便是莎兒的父親,既是師父同意的,妾自然該從安公……” 說著,便細細一抽鼻子,食指往速一抹。 “莎兒……”令狐傷見她指背上一抹濕痕,極為動容,扣住了那只手。 馮小憐捧著壺,使了巧勁卸了他的力,背對令狐傷道:“是莎兒不識好歹,對師父有不倫之心……” 說著便像是說不下去了,轉(zhuǎn)為泣音快速道:“妾去斟酒來?!?/br> 不等令狐傷攔阻,快速起身跑了出去。 似有淚水從蘇曼莎臉側(cè),跌落在她經(jīng)過的地毯上。 廳上立著好幾名女侍,要斟酒哪里輪得到馮小憐。 一番話看起來像是在自責(zé),這種示弱的情形下,令狐傷能聽進去的,絕對是剩下的那些。 馮小憐就是要告訴令狐傷:我蘇曼莎是因為師父之命,才給安祿山做妾的。 起因都是你,是不是很痛苦?是的話,那就更痛苦一些好了! 廳中令狐傷面上一片黯然,馮小憐的話,看起來很有效果。 等時機差不多,馮小憐才捧著酒壺款款而回。 將酒壺放在桌案上之后,卻是退后兩步,跪在了令狐傷面前:“昨日之事,請師父罰莎兒吧。” 令狐傷嘆道:“不是你的錯?!?/br> 看蘇曼莎固執(zhí)的跪在他面前,并不起身,令狐傷道:“你退下吧,為師想靜靜。” 趴伏在地的馮小憐譏誚一笑,看著很是哀傷溫順的退了下去。 不多時,該和令狐傷一樣自哀自憐的蘇曼莎,卻出現(xiàn)在了安祿山的屋內(nèi)。 “怎么?將你師父安撫好了?”安祿山問。 “師父的性情,安公還不清楚嗎?”馮小憐嗔責(zé)的掃了安祿山一眼,嘆道:“妾如何哄的好?” 安祿山冷冷一笑:“你若連這點事都做不好,可就沒用處了?!?/br> 馮小憐開始耍手段的那天開始,就知道,安祿山對她的態(tài)度會改變。 這話也嚇不倒她,馮小憐嬌媚狡黠的一笑:“正是因為師父哄不好,妾的用處才大著呢?!?/br> “那你便說說,你還有何用處?”安祿山道:“要知道,摘星營中能取代你的人,也不是沒有?!?/br> 馮小憐貼上來,纖手在安祿山的身上撫過,讓安祿山氣息微亂時,笑道:“只要安公您表現(xiàn)的對妾身感興趣,妾身的師父自然對安公主動投懷?!?/br> 安祿山哈哈大笑,把馮小憐一把拽到了床上:“你師父可知道,你這般算計他?” 馮小憐嬌笑反問:“妾都是安公的人了,幫安公達成所愿,怎么能叫算計呢?” “你倒是把你師父的狼心狗肺,也學(xué)得青出于藍了?!卑驳撋教糁T小憐的下巴,笑得得意。 “師父對妾有再造之恩,狼心狗肺這……”馮小憐面露詫異,嬌嗔道:“說妾可以,怎么能這么說妾身的師父呢?” 安祿山神色不明,卻也沒在這件事上多說。 確定了令狐傷跑不出他的手心,一夜縱欲的安祿山,便毫無興致的沖馮小憐揮揮手。 從安祿山房中全身而退,馮小憐也悄然松了口氣。 很好,現(xiàn)在事情都朝著她預(yù)定的方向進展了。 只草原六部的兵馬,現(xiàn)在開始得想辦法了解清楚,以便日后能物盡其用。 那位大人對她尊重相待,她又怎可讓人失望。 柳家別莊內(nèi),風(fēng)雨落毫無征兆的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