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三出 已有點(diǎn)眉目
我大致的了解了情況,原來是這樣的: 就在我剛離開不久,一伙韓國的旅游團(tuán)來到了這里,那個旅游團(tuán)全是妹子,個個長得清秀可愛,這綠毛按耐不住,便走了過去搭訕。 雖說聽不懂韓國語言,但幸好導(dǎo)游會中國話,他們便開始交流著。 這一幕又被狗子看到,狗子便厚臉皮的拿著手機(jī)走了過去,準(zhǔn)備留什么微信電話號碼的,可誰知道,手機(jī)剛摸出來就沒電了,沒辦法,綠毛只好也拿出手機(jī),添加這些韓國妞的微信。 可誰知道,綠毛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機(jī)在我的身上,也就這樣,他們與韓國妹子錯過了“交流”的機(jī)會。 現(xiàn)在,綠毛一直埋怨著我。 狗子說:“你離開了之后,你馬子擔(dān)心你呢,你還不去找她?!?/br> 他口中所說的馬子,自然是指王春燕。 于是,我便連忙打了王春燕的電話,問:“喂,你在哪里?” “你白天去哪里了,怎么電話都打不通?”王春燕聽到我的聲音,感覺剛從虎口逃出來的模樣,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我道:“我有一個親戚就在這里,我剛才去了他那里?!?/br> “原來是這樣,沒事就好?!蔽也峦醮貉嘣谖译x開的時候肯定是哭了出來,就算沒哭也應(yīng)該是快哭的樣子,而為了道歉,我便將她約了出去,來一個二人世界。 雖說鎮(zhèn)遠(yuǎn)古鎮(zhèn)已經(jīng)逛完,但之前是和所有人一起的,和現(xiàn)在的意義并不同。 此時的我比較放奔,肆無忌憚的牽著王春燕的手。 我還是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的談戀愛,我也不會談戀愛,也不明白這女人心。 我兩走進(jìn)精品店,買了一堆情侶項(xiàng)鏈,王春燕說:“這是我送給你的定情信物。” “哦,定情信物?”我立馬蒙圈了,王春燕都送我定情信物了,我總不能不表示一下吧? 于是,我在身上隨便摸了一下,便摸到了一支筆。 奇怪,我身上啥時候多出來了一支筆?管他的,既然不是我的那就來一個順?biāo)饲椋堰@支筆當(dāng)做定情信物送給王春燕算了。 咳咳,別笑話我,因?yàn)檫@是逼不得已。 我把筆雙手捧上,遞給了王春燕,道:“這支筆我一直揣在身上,我想,把它送給你也是很不錯的抉擇。”雖說這只是一直普通的筆,但王春燕接過之后仍然是開心的。她就像是一個小女孩兒,一顆糖果便能換來她天真爛漫的笑容。 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三天了,感覺鎮(zhèn)遠(yuǎn)古鎮(zhèn)已經(jīng)沒什么意思,因?yàn)槲也⒉幌矚g旅游,如果說非要旅游,那我就會出國,去愛爾蘭,因?yàn)槲蚁矚g喝愛爾蘭咖啡。 第二天中午,賀子打電話來了。 他在電話里頭說:“你趕緊來中心廣場,我在旁邊的肯德基等你。” 我掛斷了電話,向大家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了。 我搭出租車來到了中心廣場,找到了那家肯德基店,并走了進(jìn)去。在一個靠角落的位置,我看到了賀子,而在他的旁邊還有一個穿西裝的男子。 “師傅。”我走了過去。 “這是我徒弟,許大尤?!辟R子向他旁邊那位介紹了我,又對我說:“這是刑偵組處長,劉海飛?!?/br> “你好,警官?!边@個人是刑警的處長,難怪怎么看他的臉有著一股正氣。 “我們開門見山的說吧,已經(jīng)有兩個人離奇死亡,死因你是知道的?!眲⒑ow說話很直接,沒有什么隱瞞,這讓我對他有些猜疑。 我看了一眼賀子,又看了一眼劉海飛,便笑了一下,說:“警官,你這話啥意思?。俊?/br> “大尤,你不用擔(dān)心,是自己人?!?/br> 聽到賀子這么一說,我才放下警惕的心。 我道:“肯定是那個女鬼干的好事,她叫夏沐,她殺死了陳浩,還要?dú)⒛切┢圬?fù)過她的人?!?/br> “那你還記得是哪些人不?”劉海飛問。 “不知道,但一切的線索可以縮放在步行街那一帶的酒吧,女鬼死之前被陳浩賣給了一家私人酒吧。”我皺著眉頭,回想起了女鬼死時的模樣。 “行,如你所說,我們這就立馬行動?!眲⒑ow理了理領(lǐng)口,便站了起來。 賀子也站了起來,看樣子他們這是要行動的意思。 我也跟著站了起來,和他們一路離開了這里。我們上了一輛越野車,朝著步行街駛?cè)ァ?/br> 距離那場事故已過去三天,而地上的血跡已有些模糊,不過還并未消除。 這附近的酒吧也沒多少,方圓三公里內(nèi),也就一家酒吧。這時,我感覺跟著劉海飛很有面子,他走進(jìn)酒吧的時候,直接亮出自己的證件,酒吧的人便立馬讓路。 “把你們老板叫出來?!眲⒑ow沖著酒吧的員工吩咐了下去。 那員工一聽,立馬離開,去叫他們的老板。 沒想到當(dāng)警察這么有面子,早知道我之前就應(yīng)該報考警校的。 很快,那員工與一個男子走了過來,那個男子應(yīng)該就是這里的老板。 “喲,劉處,不知道是哪股把你帶過來光顧小的生意,想喝點(diǎn)什么,今天我請。”那人最多三十歲左右,而劉海飛最起碼有四十歲,他可是一位老警察,在這挑釁下不會被動。 劉海飛拿出一張照片,對那人說:“譚老板,這個女的你認(rèn)識吧,她是你這里的小姐。” “是啊,怎么了?”這個譚老板很囂張,似乎并不把劉海飛放在眼里。 劉海飛冷笑道:“既然是,那么請你跟我回一趟警局,這下你可有麻煩了?!?/br> 譚老板并沒有反抗,相反,他還是那么的囂張,自愿跟著劉海飛離開,而我和賀子則是跟著劉海飛一道,走出這酒吧。 我們再次上了車,而譚老板卻很老實(shí)的坐在后面排位置,和我挨著坐,這時譚老板瞪了我一眼,說:“小子,干警察多久了?” “我不是警察。”我搖了搖頭。 “你不是警察那你看著我干啥?”果然,這家伙很囂張,竟然敢兇我。 “譚老板,要不是你手上有佛珠,你已經(jīng)被夏沐殺死了,夏沐現(xiàn)在正一個一個的復(fù)仇,陳浩已經(jīng)死了,而你遲早也會被夏沐殺?!辟R子扭頭過來,沖著譚老板說道。 譚老板的面部緊繃了一下,然后又放松了下來,兩秒后,他才張嘴,道:“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劉海飛也插了嘴,說:“陳浩把夏沐賣給你,這事我可是知道的,只不過警方證據(jù)不足,不然你早就進(jìn)了監(jiān)獄。” “原來就是你啊!”沒想到賀子辦事效率這么快,看樣子我不用因?yàn)殛惡频乃蓝谙箵?dān)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