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出 臥底虎xue(三)
興許我這一招致勝來的太易,當(dāng)然,我也不知道那具尸體是不是已成尸怪,或是我的符咒飛鏢有著很強大的威力。 “你剛才扔的是什么東西?”余天龍一臉驚訝的望著我,似乎對我的飛鏢很感興趣。 我得意的笑了一下,道:“這是我自己發(fā)明的寶貝,殺傷力很強。” “哦?可不可以給我看一下?”余天龍似乎迫不及待。 反正我的這個東西也不值啥錢,拿給他看就拿給他看咯。 我再拿出一只飛鏢遞給了余天龍,然后又收了回來。我這是在挑釁他,他又能拿我怎樣?而在這期間余天龍的臉色成v型變化,從笑到拉長臉,再變成尷尬笑。 “厲害,師弟,沒想到你在這方面這么有天賦。”正是我所說的那樣,余天龍能拿我如何?始終都是笑嘻嘻的。 “余天龍,不是老子吹牛逼,就老子發(fā)明的這些東西,絕對厲害的不得了?!蔽议_始吹牛逼,指了指剛才的那具尸體,說:“你剛才也看到了,我也就扔一只飛鏢出去,那尸怪就被我擺平了,厲害吧?” “厲害厲害?!彪m說這里是余天龍的地盤,但他卻會故意給我面子,因為他還要利用我。 但是,話說回來道風(fēng)社的那些人呢?又被關(guān)在那里。 我說:“余天龍,我那些同學(xué)呢?咋還不讓我看到他們?” “他們已經(jīng)回去了?!庇嗵忑埖?。 “回去了?”我質(zhì)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準(zhǔn)備拍拍屁股走人,說:“既然他們回去了,那我也回去,給他們補補課?!?/br> “哎,師弟別急著走啊,留下來吃個飯吧?!庇嗵忑堃娢覝?zhǔn)備離開,連忙拉住我的胳膊。 我白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這些尸體,不樂意的說:“難不成讓我和這些東西吃飯啊?” “切,傻帽。” 我就這么走了,他還能干什么?因為他要利用我,那我為什么不借此機會,洗跺洗跺余天龍的銳氣? 剛才我還看研究了一下這個空間,無非就是一個幻境,因為他的那張符引起了我的注意,而更讓我好奇的則是他那道符是什么符咒,就連賀子也不知道。 我回到了學(xué)校里面,我在qq群里面問了問他們的情況,他們也都安全的回到了學(xué)校,看樣子余天龍還真的是想通過他們來讓我?guī)椭?/br> 但是,我又能幫余天龍什么忙?難不成陪他研究那些怪物? 我爸這些情況全部告訴給了賀子,賀子卻讓我繼續(xù)留在余天龍的身邊當(dāng)個臥底,看看余天龍究竟想干些什么。 媽蛋,我還真是苦逼啊,一個大學(xué)生竟然弄成了什么臥底,并且還是沒有工資,沒有任何福利的臥底。 沒辦法,第二日上完課后我又去了余天龍的老巢。 余天龍帶我參觀了他的實驗室,沒想到這個家伙弄了這么多歪門邪道的東西,研究了這么邪煞。 我數(shù)了一下,光是飛尸就有好幾只,還有綠眼僵尸也有兩只。 太厲害了,這家伙怎么做到的? 僵尸有很多種類,分為形、體、眼、年、法力、表六種類別,而飛尸是屬于法力分類的,綠眼僵尸是屬于以眼睛顏色分類的。 看樣子,這家伙已經(jīng)做出了有備無患的預(yù)防,如果說這些邪煞突然不受控制了,余天龍只需要關(guān)閉這個空間,便可以把這些邪煞無后患的除掉。 實在是高明,我不得不佩服。 我問:“你沒事瞎雞八弄這些玩意兒干啥,吃飽了撐的啊?” “師弟,我好歹也是你師兄,說話禮貌點?!庇嗵忑埌琢宋乙谎郏溃骸艾F(xiàn)在這個年代,越是有錢的人就越是需要保鏢,而以普通的保鏢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們的安全,所以他們需要一些貨色?!?/br> 貨色?原來余天龍把這些邪煞對外稱之為貨色。 看樣子我的臥底還是有點進(jìn)展,至少知道了余天龍研制這些邪煞的目的是為了賺錢。 但是,邪煞畢竟是邪煞,萬一哪天邪煞突然不被控制,豈不是會有人遭殃?所以,我得在背后捅余天龍這狗日的一刀。 “那你都賣了多少出去?”我問。 余天龍伸出手掌,陰笑,道:“五百樁生意。” “五百!”這個數(shù)字很讓我大吃一驚! 余天龍這里的貨色可都不簡單不,五百樁生意,那不就是五百個厲害角色嗎? 不行,我得聯(lián)系賀子,順便把賬本偷出來,然后讓他想想辦法,怎么干掉那五百只邪煞。 我的目的不能太明顯,不然一定會引得余天龍的懷疑,所以,我得陰悄悄的偷,但我還得弄到余天龍制造這個空間的符咒,有了它,我隨時隨地都可以來找賬本。 “師兄,我很好奇,你就一道符,就可以知道這么逼真的一個空間,你是咋弄的啊?”我直接問。 與其偷偷摸摸,還不如開門見山。 但是他瞬間拉長了臉,似乎不愿意告訴我。 “切,不告訴就不告訴嘛,看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回去了?!蔽揖褪沁@么有脾氣,興許從小到大,我最有脾氣的一刻就是在余天龍的面前。 不知道是咋回事,難道余天龍留沒有殺掉我的心?那他留我在自己身邊究竟就是為何? 我說走就走,說來就來,看樣子我下次得在身上裝一個微型攝像頭。 按照與賀子的約定,一有情報就像他匯報,同時我也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賀子,并且讓他幫我查查關(guān)于“符咒制造空間”的相關(guān)資料。 興許不用通過余天龍的手,我就能搞到符咒,只不過是時間的快慢問題罷了。 然而就在晚上的時候,賀子便在微信上發(fā)了幾張照片給我,我看了一下,那是一些符咒,一些很怪異的符咒。 我目前畫的這些符咒都屬于敕令符,而什么叫做敕令符,也就是以“敕令”二字為符頭的符咒。 而這些符咒為什么怪異,首先來說就是畫法,普通的符咒都是一筆呵成的,但這張符咒卻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東一筆,西一筆。 看到這條消息,我便猜到賀子一定會打電話過來,然而兩分鐘后,賀子果然打了電話。 “大尤,我知道余天龍用的是什么符咒,他用的是禁術(shù),沒猜錯的話就是禁咒術(shù)錄里面的符咒,我是說為什么當(dāng)初我一直查不出另一個空間的任何蛛絲馬跡。”賀子道。 “這么多符咒,究竟是哪張???”我記得余天龍用的是一張符咒,而并非這么多。 賀子道:“我也不知道,但這幾張都是有關(guān)的,你現(xiàn)在就學(xué)會,然后一張一張的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