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出 不祥之兆
“沒有,再者我也是第一次聽到四舍兩劫。”我搖了一下頭。 “小伙子,一切都是命啊?!彼忝壬荒槻恢档恼f。 “那么我想請問一下,我該如何拜托這墮魔劫?”我問。 “除非你能找到命書,命書可修改命運,不過修改命運會有很大的代價,再者你還需要收集到五術(shù),都說五術(shù)可以逆天改命,突破命運的束縛。”看樣子這個算命先生和我想的一模一樣。 別看他外表平凡普通,只是一個擺攤算命的,但這個人的確有真本事,因為他懂許多東西。 我又問:“那生肖圖呢?” “生肖圖?”算命先生一驚,道:“據(jù)說生肖圖在不破教教主手中,你莫非是?” “沒錯,我正是你說的那位?!蔽倚α艘幌?,便拿出了一百塊錢放在他的手中。 我離開了,我得趕緊回去,不然余萍那邊不知道會不會炸成一鍋。 酸湯魚館里這里也就幾百米的路,所以我只需要小跑,兩三分鐘就能到達。 我回到了魚館,沒想到他們竟然奇跡般的笑哈哈的擺龍門陣,這也太讓我意外了。我不禁想起以前,王春燕,余萍,胡媚剛見面的時候,她們?nèi)呕テ?,就像是一對冤家一樣,讓我忙活不過來。 她們看到了我,便問:“你去哪兒了?” “沒事,我只是下去買一包煙?!蔽一氐搅宋恢蒙稀?/br> “沒想到你煙癮還弄大了?!壁w芹芹笑了一下。 “沒辦法,總是cao勞國家大事,煙癮自然就大了。”我隨口開了一句玩笑。 “你的國家大事還真的有些危險,在北京的時候,我看到了你和一個怪物打斗?!壁w芹芹拿出了手機,還放了一段視頻。 這一看,我顯得更加驚訝,沒想到在天橋?qū)Ω督┦臅r候,趙芹芹也在場,并且還錄了視頻。 我說:“最好把視頻給刪除了,這可是國家機密,不容外傳的?!?/br> “你是天師嗎?”趙芹芹問。 “嗯?!蔽尹c了一下頭。 “那你會算命嗎?” “不會?!?/br> “那你會相地嗎?” “不會?!?/br> …… 趙芹芹的話突然變得許多,總是很好奇的問這問那兒。 最后,我們都吃飽了,然后就是回家。 又是三個女的跟我一路回家…… 回到家時,家里來了一個人,這個人是仁懷老家幺公,叫許明華。 農(nóng)村正是如此,幾乎都是親戚,這個不是幺公就是伯伯,反正統(tǒng)一這兩個稱呼。 “幺公,好幾年沒看到了,你還是那樣年輕?!痹S明華也就五十來歲,因為輩分問題,我得叫他幺公。 “咦,這個是許大尤吧,小伙子長帥了?!痹S明華笑了一下,又看著我身后的余萍她們,問:“她們是你耍的媳婦兒啊。” 艸,怎么他們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況且我也沒說啊。 我陷入尷尬,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過許明華又給我打了圓場,說:“厲害哎,不虧是我們村的大學(xué)生,從小就聰明,又帥?!?/br> “哪里哪里?!敝t虛是中國的好傳統(tǒng)。 我爸裝了一支煙給許明華,說:“去年許剛大爺還好好的,今年怎么就死了?” “誰知道,我聽說是吃藥毒死的。”許明華抽了一口煙,道:“后天上山,你要去不,要去我就將就你的車子一起回去?!?/br> “嗯,明天一路回去?!备赣H點了一下頭。 …… 第二日,我們便出發(fā)回老家。 我也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回過老家,當(dāng)然,那是爺爺死后的事情。 老家的房子已經(jīng)很久沒人住,里面已經(jīng)布滿了塵土。 老宅是一個幾百平方的長房子,回到家,母親便開始忙活著打掃屋子,阿圣米塔除外,余萍和胡媚都一起幫忙打掃。 其實我很好奇,胡媚為什么不動用法力打掃屋子,然而胡媚是這樣回答我的,她說盡管自己是妖怪,法力也不可以亂用,再者他們的法力都是對付敵人的,哪兒來什么打掃衛(wèi)生的法力。 的確,聽后她的話后,電視劇是影響了很多人的見識。 忙活了兩個多小時,勉強收拾出幾個房間,而我媽則是去酒席上幫忙。 我也去了酒席上,把余萍她們?nèi)釉诩依锩妗?/br> 死者叫做許剛,我要叫大公。 他是吃藥毒死的,然而又是為什么而吃藥自殺? 我來到靈堂看了看,棺材蓋并沒有合上,因為得讓死者透氣,另外就是害怕死者是假死,如果說棺材蓋是合上的話,那就會讓那人活活被悶死。 人死設(shè)靈堂七日,這是農(nóng)村的規(guī)矩,許剛已經(jīng)死了七天了,明天就是第七天,也就是上山。 當(dāng)然,為什么要弄七天呢?那是因為超度,死者的家屬想讓死者在地府過得好,就會在這段時間燒很多的燒紙,好讓他在地府有好路走。 我去過地府,地府的鬼差都是很貪心的。 棺材下還有一盞煤油燈,那是給死者引路的燈…… 很多女性都圍在棺材旁邊哭喪,他們哭喪就和唱山歌一樣。其實我也會哭喪,我小時候就模仿那些女的哭喪,然而,我們老家是不會出現(xiàn)男性哭喪的,因為男性都要去寫符紙,或者是抬棺材,跪靈堂。 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回來過,很多人都不認(rèn)識現(xiàn)在的我,所以也沒有什么人跟我打招呼。 就在我觀察靈堂的時候,從外面突然吹進來一股冷風(fēng),并且還把棺材下方的煤油燈給吹熄滅。 不好,這可是不好的兆頭。 沒有人注意,我也沒有主動去點燃煤油燈,因為道士先生在做靈堂的時候,是禁止有人打擾的。 這時我看到一個道士先生放下鑼,出來抽煙,我便搓了搓他的胳膊,說:“煤油燈滅了,恐怕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br> 道士先生轉(zhuǎn)過了身來,看了我一眼,很好奇的問:“你也懂?” 我笑了一下,說:“懂一點?!?/br> 道士先生嘆了一口氣,說:“我懷疑他明天會尸變,所以準(zhǔn)備把他送去火葬。” “不行,已經(jīng)遲了,今天晚上就會尸變。”我搖了一下頭。 “那該怎么辦,農(nóng)村的習(xí)俗,打不破?!钡朗肯壬彩羌敝碱^。 “先貼一道鎮(zhèn)尸符,把家屬弄出靈堂,在棺材里面多撒點糯米,然后合上棺材蓋,以免家屬看到。”我道。 他嘖了一下嘴,道:“嗯,是個好辦法,我是龍虎山的道士,你師出哪兒?”